關(guān)于七皇子的真實身份,關(guān)于顧明的真實身份。
乾盛帝他這只老狐貍,果然是早就知道了。
大概,就是從乾盛帝壽辰時,顧明故意露出的那半塊玉佩開始的!
那半塊玉佩,讓乾盛帝起了疑心,之后才會查出蛛絲馬跡,知曉了事情的原委。
果真,姜還是老的辣??!
既然乾盛帝知道了,那么是不是太子也知道了呢?
魏子辰來的時候,他的那位丟人現(xiàn)眼的夫人,已經(jīng)嚇癱在地上了,周圍還隱隱有一股子的尿騷味兒。
“陛下,鐘將軍!”魏子辰二話不說,直接跪下誠心誠意的磕頭,對乾盛帝和鐘翠山說道,“是臣的錯,臣……”
“確實是你的錯!”乾盛帝打斷了魏子辰的話,“你寵妻無度,教女無方,今日敢辱罵朕的愛將,明日,是不是就該罵道朕的頭上了?”
乾盛帝這帽子扣的太大,魏子辰嚇得瑟瑟發(fā)抖,“陛下,臣不敢,臣不敢??!”
乾盛帝冷哼一聲,“如果你們對朕的賜婚不滿意,直接跟朕說,不必拐彎抹角的罵朕?!?p> 魏子辰只是砰砰的磕著頭,心里已經(jīng)將他的糟糠之妻罵了千萬遍。
乾盛帝話鋒一轉(zhuǎn),“魏愛卿,婁山縣的那件懸案,已經(jīng)好幾年了,當(dāng)?shù)氐墓賳T不行,等秋獵之后,你就去上任吧!”
乾盛帝的話,讓魏子辰如喪考妣,“陛下,臣……”
“就這么決定了,你放心,刑部尚書一職,我可以找人接替你的!”乾盛帝放下這句話,就跟皇后兩個人,手拉著手回去了。
魏子辰從刑部尚書一下子成了縣丞,心中的怒火正旺,魏夫人又在旁邊哭唧唧。
魏子辰煩躁的站起身,一腳踹在魏夫人那肥碩的身上,“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p> 魏子辰走了之后,看熱鬧的人也都三三兩兩的回去了。
鐘翠山不想痛打落水狗,然后打算也跟著白兮一起回去,卻不想看到了匆匆趕來的顧明。
“將軍,我聽人說有人欺負(fù)小姐?”顧明問道。
鐘翠山點頭,指了指攤在地上的那對母女,“就是她們嘍,咱鐘家和魏家從來沒有恩怨的,也不知道,她們是究竟是為的是什么?”
顧明陰冷著一張臉來到魏艷紅跟前,魏艷紅見是顧明,心里的邪氣又不打一處來,“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她跟我打架,還不是為了七皇子?
她的心里壓根就沒有你?!?p> “媽的!”沐澤忽然在白兮腦海里罵了一句,“蠢么,這女人,竟然還敢惹大boss?”
顧明冷笑,“那是我和她的事兒,跟你個外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以后再讓我知道了,你欺負(fù)她……”
顧明說完抽出身上的寶劍,放在魏艷紅的脖子上,然后魏艷紅的脖子很快就見了紅。
“我會……殺了你!”顧明說完,跟著鐘翠山他們揚長而去。
“母親!”魏艷紅委屈的撲在魏夫人的懷里,“他們都是壞人,欺負(fù)我!”
魏夫人閉上眼睛,疲憊的嘆了口氣,“艷紅,母親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
七皇子府里,女人那么多,而你又……
如今你爹被貶,不能幫助七皇子成大業(yè),你要好自為之啊!”
自己的女兒又丑又蠢,在吃人的七皇子府,可怎么活得下去?
可是現(xiàn)在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以后就只能看魏艷紅自己的造化了。
回去的途中,鐘翠山又被乾盛帝叫了去,于是就只剩下了白兮與顧明兩個人。
“那個……”白兮覺得大boss的心眼兒挺小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有必要當(dāng)面解釋一下,“我和魏艷紅打架,不是為了七皇子?!?p> “我知道?!鳖櫭骰氐溃八慌?。”
白兮忍著笑,也不打算解釋了,“是,他不配?!?p> 起狩獵的七皇子回來之后,才知道發(fā)生在河邊兒的事兒,他篤篤的敲打著桌子,“魏子辰這一顆棋,已經(jīng)廢了。”
七皇子總覺得今天的乾盛帝有些小題大做,就為了兩個女人打架,就要廢了刑部尚書,這不像是乾盛帝以往的做事風(fēng)格,還是說……
乾盛帝,他知道了些什么?
三天后,乾盛帝宣布今年的秋獵結(jié)束,班師回朝。
太子收獲滿滿,成了此次狩獵的最大贏家。
白兮將太子送來的幾件上好的虎皮放好,打算回去給鐘夫人和鐘翠山做點兒他們喜歡的東西。
沐澤悄咪咪的對白兮說道,“兮兮,七皇子要有大動作了?!?p> 白兮的手一頓,“他想在回去的路上……”
刺殺乾盛帝?
“是的呢!”沐澤回道,“上次七皇子派去刺殺大boss 和太子殿下的那群刺客,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讓他瞬間有了危機感。
所以他才打算在回去的路上,提前動手?!?p> “那……乾盛帝呢?”白兮問道,“他什么打算?”
“不知道,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天天跟著皇后親親我我的,看得我都有些臊得慌?!便鍧蓢K嘖兩聲,“不過我猜,他既然早就知道了七皇子的身份,肯定早有準(zhǔn)備?!?p> 白兮點頭,鐘翠山百戰(zhàn)百勝,基本不用她擔(dān)心,顧明是一品閣的大佬,是反派大boss,也不用她擔(dān)心。
所以,回去的路上,她只要自己保護好自己,那就夠了。
七天之后,大軍行至君屋山,眼看天色暗了下來,乾盛帝建議安營扎寨,明日再走。
鐘翠山望著身后的林子,身前的巍峨高山,右側(cè)的潺潺流水,微微蹙眉,按照他行軍打仗的經(jīng)驗,這里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最適合埋伏行刺了。
鐘翠山將憂慮說給了乾盛帝聽,乾盛帝捋了捋小胡子,哈哈大笑,“鐘將軍啊鐘將軍,你呀,就是疑心太重。
現(xiàn)如今,我乾盛皇朝百姓安居樂業(yè),朕在百姓中間的口碑也不錯,你說,誰會行刺朕?。俊?p> 鐘翠山剛要說話,又被乾盛帝給堵了回去,“好了,走了一路子,你也該好好的歇歇,對了,別忘了給皇后的營帳外多派些守衛(wèi)?!?p> 這邊鐘翠山憂心忡忡,那邊白兮正為今晚做準(zhǔn)備。
“今晚七皇子會動手!”白兮對顧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