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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反賊HE了

32. 不甘心被玩弄

重生后我和反賊HE了 不堪一折 3045 2020-11-01 11:06:00

  這分明就是明搶功勞,桑闕聽到這話,臉色依然帶笑:“人是我抓的。四哥不必費心,待我調(diào)查清楚,自然會稟告父皇?!?p>  桑闕走到桑闕的身邊一字一頓地說道:“若父皇信任你,又如何會讓我來調(diào)查此事?!?p>  此話一出,桑闕下頜緊繃,眉間已然有怒氣。桑胤冷笑了一下,在桑闕耳邊壓低聲音:

  “勸你還是放手罷了。要知道你剛從齊國邊境回來,又適逢齊國刺客之事。你只有將此事交給我,才能自證清白!“

  這話聽起來分明是威脅,桑闕的眼神越發(fā)冰冷起來,嘴角掛著笑的也越發(fā)深了起來。

  桑闕僵直了半天,向桑胤行禮道:“謹(jǐn)遵父皇之命。唐大人,請把所有刺客交給皇兄?!?p>  唐玄禮原來還以為靠著這次緝拿白馬寺刺客,能記上一功。沒想到居然橫叉出來四皇子桑胤居然要把犯人全部帶走。不過唐玄禮是□□湖了,這種皇子間的宮斗戲碼,最好還是遠(yuǎn)觀不要褻玩。立刻就下令把已經(jīng)綁了刺客全部都交給了桑胤。

  大理寺的人馬接收刺客后,就收隊離開了。至于唐玄禮也覺得無趣,對兩位皇子行禮后就離開了。一時間,除了桑闕桑胤與李秀怡他們幾個,其他人都退的干干凈凈了。

  桑胤見李秀怡還在站在一邊,關(guān)切地問道:

  “秀怡,你受傷了?我送你去看大夫?“

  桑闕見此,擋在李秀怡前面道:“不必麻煩四哥了,秀怡無事。況且是我?guī)齺戆遵R寺的,自然應(yīng)該我送她回去。自當(dāng)有始有終?!?p>  聽到有始有終這四字,桑胤心中覺得很不舒服,對上了桑闕堅持的眼神。上輩子,他從來沒有把這個有著胡族血統(tǒng)的弟弟放在心上,因為就算是他也從未和自己爭鋒相對過。桑闕早早就退出了爭奪權(quán)力的中心,與皇位劃清了界限,才得以善終能夠放肆浪跡天涯。

  可這輩子呢?讓你改變的原因是什么?莫非是她?桑胤的眼神從桑闕的身上掠過,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李秀怡。李秀怡也正看著自己,毫不畏懼,曾經(jīng)在她底里,一看見自己就燃起的火花不見了。現(xiàn)在有的,只剩下冷冷地審視。

  想到這個,心上似乎總有一把懸掛的劍,突然掉下來狠狠在心間上刺了一劍。這痛,讓桑胤不由得眼里帶上了狠戾的顏色,對桑闕說道:

  “讓開!”

  桑闕嘴角的那一抿笑容淡了點:“怎么?四哥已經(jīng)帶走了我的犯人,如今李小姐也要強(qiáng)行帶走嗎?可李小姐想要和誰走,卻由她自己說的算?!?p>  是啊,她總是該有自己的主意的。上輩子她一定會自己走,不論哪里!可是這輩子呢,這輩子她從未給過自己一句承諾。桑胤看著李秀怡依舊淡然的表情,握了握拳頭,不知為何覺得有些緊張和口干,該怎么勸她呢?

  “我與四殿下一同走!”李秀怡在一邊平靜地開口說道。

  此言一出,桑胤本來暗下的眼神突然欣喜了起來,語氣當(dāng)下也軟了下來道:

  “好,我想陪你去看看傷勢?!?p>  李秀怡點點頭,道:“那我們走吧!”剛抬腳,袖子卻被人輕輕拉住了,是桑闕。

  桑胤此刻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狠戾,反而帶著笑意戲謔地看著桑闕道:“五弟又想如何?”

  李秀怡回頭看到了桑闕眼中的挽留之意,她明白此刻桑闕并非說的上有多喜歡她。但是她已經(jīng)明明白白成了兩人爭權(quán)斗勢的獎品,可是她并不是!

  “五殿下,多謝此番救我。不過我還有事與四殿下商議,之后秀怡必備厚禮登門感謝!”

  “可……”桑闕想要開口挽留,可見到她眼中的不可置否,知道自己再多說一句也是無用。只能輕輕說道:“回去路上小心!”

  李秀怡點點,又和表哥宋稽他們打了招呼,便跳上了桑胤的馬車。

  #

  桑胤與李秀怡相對坐著,將李秀怡的表情盡收眼底。對面李秀怡雖然發(fā)髻和衣服凌亂,此刻眼神堅定,表情卻毫無波瀾,反而像是暗夜里自顧自綻放的一朵凌霄花。脆弱,卻堅強(qiáng)!

  想到剛才她在桑闕說要與自己同行,桑胤心里有一種隱秘的快感。他從來都是不被重視的皇子,他早就明白這輩子要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手去爭??!贏,對他來說從來都是錙銖必較。

  李秀怡的皮膚細(xì)膩如雪,此刻臉頰一邊卻有些煤灰。想必是剛才點火時候,不小心沾染上的。桑胤習(xí)慣性伸出手來,想幫她抹去。

  李秀怡見他剛抬手,知道他想摸自己的臉,可是馬車狹窄,她只能輕輕轉(zhuǎn)頭躲開。

  見李秀怡拒絕自己,桑胤剛才因為李秀怡答應(yīng)自己的雀躍,像是被冷水一盆下來澆滅了。但還是耐下心來,從懷中抽出了一方手絹遞給李秀怡。

  李秀怡低聲說了聲多謝,接過了手絹在臉上擦拭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手帕的角落上繡著一個眼熟的標(biāo)記,竟是宋氏秀坊出品的“眷侶\“系列。

  見李秀怡拿著手絹不言語,桑胤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這方手絹是我買來想送給你的。原該是一對,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jī)會送你??瓤瓤取?,其實……”之后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李秀怡搖頭苦笑,她又如何不懂這“眷侶\“系列的意義??墒峭砹耍磺卸纪砹?,許多事無法重來。李秀怡把手絹遞給桑闕道:“只怕秀怡配不上這方手絹,請四皇子另贈他人吧!”

  桑胤雖然猜到了李秀怡的反應(yīng),但是此刻親耳聽到,卻更加倍感失落:

  “秀怡你又何必如此……一個機(jī)會都不愿給我?我還以為你愿意與我同行,是終于想通了,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高興!”

  李秀怡懶得與他討論“機(jī)會”二字。當(dāng)初把自己打入冷宮的是他!

  在她瑟瑟發(fā)抖地匍匐在地上,他的踏龍靴就在幾步之外,拋下自己,一言不發(fā)走開的也是他!

  李秀怡把懷里的令牌拿了出來,遞給桑胤道:

  “讓殿下誤會了,是我的錯。其實我上馬車來,只是因為撿到了此物。特來歸還!”

  桑胤看到李秀怡手上那個小巧的令牌一閃,就一切都明白了。

  原來,她,知道了!

  李秀怡見桑胤臉色冷峻,知他知道自己知道了。

  “殿下,這塊令牌應(yīng)該屬于您的人的吧!您可知我在哪里得到?”

  見桑胤緊閉嘴唇,卻不發(fā)一言,只是冷冷看著自己手中的令牌。

  李秀怡把令牌輕輕放在了剛才疊好放在一邊的手絹上:

  “此物乃是在白馬寺,其中一個齊國殺手身上發(fā)現(xiàn)的。秀怡很好奇,為何齊國殺手手上會有四殿下的令牌呢?”

  桑胤眼神從那塊令牌上又回轉(zhuǎn)到了李秀怡的臉上,見她一切如常,似乎簡單的只是要個答案

  “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不必多管。令牌交給我以后,你只當(dāng)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可此事,已經(jīng)把我卷進(jìn)來了!我差點死在白馬寺里。我想我的命值得一個解釋。”李秀怡的聲音越來越冷。這個眼前的男人重現(xiàn)來一輩子,還是差點害死自己。

  她又想起了桑闕的話:你的身邊一直都有桑胤的影衛(wèi)。自己的行蹤肯定早就由暗衛(wèi)告訴了桑胤,可是桑胤卻沒有及時來救自己,他第一時間是跑到去向桑帝求圣旨,把刺客帶走,毀滅證據(jù)。

  這男人,從來都沒有變過!

  桑胤明白李秀怡對自己的誤會越來越深,知道她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

  “秀怡,你先別急著記恨我。我也是遵照上輩子的軌跡,齊國的刺客想要刺殺的人是醫(yī)谷的醫(yī)仙。傳聞本人醫(yī)術(shù)高超,可是不知怎么得罪了齊主,所以逃到了白馬寺。我只是安排人接應(yīng)罷了,方便他們刺殺。此人在上輩子本來就是死于白馬寺,誰知道你會在白馬寺出現(xiàn)。我完全不是故意把你置入險境?!?p>  李秀怡靜靜聽完,看著桑胤面色通紅同自己解釋,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

  “我懂了。你去求圣旨,是擔(dān)心刺客落在桑闕的手中,讓皇上知道你與齊國宮廷居然還有聯(lián)系。你想同我說的,你做這一切只是你想自保罷了,是不是!”

  桑胤剛想點頭,李秀怡又道:

  “可是,不僅僅如此吧!桑胤……你想要的不僅如此吧!既然那男人既然是醫(yī)仙,想必醫(yī)術(shù)高超。如果他活著,三皇子身體一向虛弱,也許他會有辦法施救。三皇子要是康復(fù),那你便多了一個對手?;蛘撸龠h(yuǎn)一點桑帝三年后會因病駕崩,如果醫(yī)仙活著,或許你登上皇位的時間又要延后了。至于桑闕……這次他出使胡族路過齊國邊境的事,你想必不會不知道吧!這背后又是否有你的手筆呢?”

  李秀怡越說越冷,她明明沒有受傷,卻覺得渾身像是血快流干一樣。看見對面桑胤如狼一般看著自己,李秀怡覺得也許他會殺自己滅口吧,難道重生之后這輩子只能走到這里了……可是自己卻一個個字慢慢吐了出來……

  不甘心啊,不甘心這輩子,一無所知被玩弄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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