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是陳阿熹,我是她的哥哥,名喚陳獻(xiàn)?!?p> 阿熹緩緩開口,目光朝向正在打量著自己的管家。
——以后,你便喚陳阿熹,這個名字只有我們知道,在其他人的面前,你是陳阿熹的哥哥,名喚陳獻(xiàn)。
——陳阿熹的哥哥?
顯然阿熹并不能明白陳列到底怎么想的,面容不耐煩的蹙眉。
罷了,隨你怎么安排身份,明天陳賦驊就要入城了吧,盡快安排我在陳賦驊身邊吧。
……
“人是花秦殺的?!?p> 陳賦驊沉聲開口道,話畢,陳列有所準(zhǔn)備的心中不由的疑惑,這小子到底提的哪一出戲?
無厘頭的一句話打亂了陳列的思緒。
“無頭死尸是花秦干的,陳大人他——一手促成了這場荒唐的局面?!?p> 聞言,陳列似乎找到了什么頭緒一般,審視著陳賦驊,肅然的質(zhì)問。
“忌口,在都城里可不能這么魯莽!做謹(jǐn)言慎行!”陳列瞠目怒視,旋即放柔的語氣,低聲道?!霸趺椿厥??”
“孩兒調(diào)察失蹤案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花秦此人曾經(jīng)殺了一個無頭死尸,我原本是沒有想到他會那種邪術(shù)……”陳賦驊心里懷揣著沉重的心情開口,斷斷續(xù)續(xù)的交代其中的來龍去脈。陳列這下也在之前的迷霧之中看見事情原本的真實面貌。
“花秦他自己說的?”
陳列道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這件事的真相會來的如此之快,猝不及防,陳列所有所思的看著陳賦驊,貌似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是?!?p> 若是這件事情確實是花秦自己說出來的,要么這個人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當(dāng)然他想必也不像摻和一腳,不然事情鬧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時候他早就出來澄清這件事。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想要刻意隱瞞。
不得不說花秦是個馬后炮。
事情過去了這么久才說出來,若是陳賦驊不上門,只怕他是不會說出來。
“你相信他的話?”
陳列看著陳賦驊將埋藏在心里的事情說出來后露出來的坦然,警惕的詢問了一聲。
“……這件事情,或許可以相信?!?p> 畢竟,花秦看起來不像是騙人的樣子,那副目光看起來就像是把真相告訴他這個被蒙在鼓里的人,看看他臉上尷尬又窘迫的表情一樣面上的愉悅一覽無余。
他被人耍了。
這讓他惱火不已,但讓他更加清晰意識到問題的地方是:以他的能力能在這場斗爭之中盤旋多久還是個問題。
有了這樣的想法,陳賦驊心中沉甸甸的,什么都想不進(jìn)去。
“不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對任何一件事情的想法不要過于膚淺,看見什么就是什么,你應(yīng)該多加思考,這里不是沙場,只用刀劍說話是不管用的?!?p> 陳列還在沉思之中,對著陳賦驊繼續(xù)道。
“是,孩兒心里清楚,受教了。”
“先不說這個,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仔細(xì)瞧瞧你背后的刺青是否還在?!?p> 在雙騎白龍城擁有刺青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然,陳列卻突然間讓身上刺了刺青,這件事情顯得刻意,說是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