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李那邊似乎抓住了什么線索,這幾天倒是對我不似之前那么熱切了。怕是抓住了那個私生子了吧?!?p> 話畢,陳賦驊目光一沉:“你怎么知道是這樣?”
“哈,我也不妨告訴你,慕李約莫是真的抓住了那個私生子,不然,他又怎么會態(tài)度不似從前那般。我看花秦那態(tài)度,對我也是分外冷淡。他們談?wù)撌虑榈臅r候也常常把我支開。顯然不是把我當做自己人,據(jù)我手下調(diào)查的人來報,慕李早年受惠于余夫人。”
說到這里,李自新面容不由的有幾分自嘲,眼神流露出薄涼。
“你約莫不知道余夫人是誰。余夫人便是家父在外艷遇的外室。早些年頭,家父在外出游,后來秉承著家中的規(guī)矩,娶了氏族權(quán)貴的女兒做了妻子,便是我母親。如今,我母親郁郁而終已經(jīng)有了數(shù)年之久。可笑的是,那余夫人在此之前便是與我家父相遇,這些話,你應(yīng)該并不陌生。”
傳聞當初西疆王在外有一個女人,這件事情當初可是鬧的風風雨雨。
在昔日,那都是公開的秘密之一了。
現(xiàn)在聽起來,對于陳賦驊有些印象。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曾經(jīng)支持原配夫人的一干氏族也曾上了陳府尋人出手,想要借機擺平西疆王,將他死死的抓在手中。
末了,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個幾近天方夜譚的想法在西疆王不動聲色的動作之中,李自新的母族逐漸從那以后走向敗落,悄無聲息之間,將西疆封地上盤踞百年的氏族就這么解決了。
那會子,陳賦驊記得這李自新的母族可是盛極一時。
或許,這就是盛極必衰吧。
“那,這余夫人怎么跟他慕李扯上了?”
“五年前的大火?!?p> 五年前陳賦驊還在關(guān)外守城,對于什么地方發(fā)生了大火還不是特別清楚。只是依稀記得五年前的大火死了很多人。
陳賦驊越發(fā)覺得自己貌似深入了什么不該查探的案件里頭去了。
“打住,我們言簡意賅。”
陳賦驊不敢繼續(xù)聊這個話題。
見陳賦驊這副模樣,他忍不住笑出聲,那是一個輕笑,陳賦驊抬眉正視站在對面的人,仿佛在疑惑著什么。
“余夫人在那場大火中救下了慕李。那會子,所有人都在說余夫人死于大火了,卻沒有人知道,那把火就是余夫人放的大火。”
說到最后,李自新帶了咬牙切齒的意味,眼中盡是憎恨。
說到此處,陳賦驊總算是一點一點記起來了。那個時候,他收到了家書,陳列有同他在書信上一筆帶過了這件事情。
那場大火死了很多人。
余夫人的蹤影也隨之消失在大火之中,往后的余年里,西疆王頻頻派人尋找這位驚艷了他年少的女人。
從李自新的上文與下文結(jié)合起來,不難看得出來,這位余夫人大抵是與慕李有聯(lián)系的。不過,李自新是怎么會知道余夫人的下落?
“雖然說家父有情報網(wǎng),可作為下一代繼承大統(tǒng)的我,自然也少不了眼線,只不過不比得上他的那么消息敏捷?!?p> “他找了那么久都沒找到,你會比他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