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點我也不是沒考慮過。似乎,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了?!?p> 話畢,林益面色一冷,放下了茶盞,朝著里邊走去,正準(zhǔn)備尋人,走到了朱紅色陳舊地門前,按捺住心緒。禮貌的敲了門,低聲詢問。
“夫人,可準(zhǔn)備好了?”
林益心中越發(fā)不安。
這都過去了快半個時辰了,怎的還沒好?
或許是他急,所以第一時間才沒有這么趕著過來,然,拖拉了快一個時辰,還沒有動靜。林益覺得有些許不妥。
片刻之后,沒有人回答林益。
林益再次敲了門,這次仍舊沒有人回答,他心下一沉,目光陡然間暗沉下來,提刀拔出長劍,劈開了大門。
一聲突兀的巨響之后,林益破門而入,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這哪里還有人?!
“不過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尋余夫人了。你也不必?fù)?dān)心什么?!?p> 李自新幾乎是自顧自的說話,那副樣子好似這余夫人的存活影響的并不是他李自新,而是陳賦驊。
不用多想,若是余夫人落入李自新手中,怕是你難逃一死。
隨后,李自新聽天由命的道了一句。
“只是,誰能得手,就不一定了。”
……
這番促膝長談,陳賦驊暫時收下了李自新的投誠,至于會不會讓他加入沐殷的麾下,那時沐殷的決定。
看著李自新離開,阿熹從樹上跳下,而陳賦驊則是被她的出現(xiàn)而險些嚇到,阿熹看著陳賦驊眼睛瞪得渾圓,忘我的朝著阿熹質(zhì)疑。
“你什么時候在這里的?!”
“……這很重要嗎?我說過了,我要對你的性命負(fù)責(zé)。”
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
不堪一擊。
陳賦驊已經(jīng)幾次被她跟了。
或許,這個鄉(xiāng)下丫頭看起來確實不是表面的那么簡單吧。
“你相信他嗎?”
阿熹走到陳賦驊的身邊,看著陳賦驊面上消散的錯愕,面容猶豫。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又沒人家那個腦子,這件事情,容不得我做主?!?p> 嗯。
要是陳賦驊做主,怕是不出半個月的光景就要被踢出局了!
這事情,也算是他自作主張吧。本來這種事情應(yīng)該要讓沐殷來的,畢竟李自新在書信上明確的交代了人物。
“人都沒了!給我搜山!”
林益快步走到了府外,朝著后邊一批人馬大聲呵斥,動作干凈利落的上了馬,后面的侍衛(wèi)很快就朝著四面散去了。
這還是他林益少有的失敗。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狡猾。
入夜,慕李放下了手中的地圖,將地圖壓在了一本雜記底下,看著穿著一身斗篷的人入了屋子里。這會子剛剛過了門禁,是不讓外人入內(nèi)的,而花秦卻執(zhí)意要來。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挺要緊的。
“世子,人跑了。”
花秦將寬大厚重的兜帽摘下來,露出一張焦頭爛額的表情,語氣肅穆。
慕李反應(yīng)很快,電閃雷鳴之間便記起了花秦口中的“人”是誰。
“盡管派了人搜山,但是目前還沒找到?!?p> 他微微張了張嘴,一雙烏黑的眼睛異常犀利:“是西疆王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