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易羞的白衣少年
有了其他九個人的加入,鳳傾城立即有些力不從心,嘴邊滲出了殷紅的血絲。
“公子!”
被鳳傾城囑咐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好好呆在二樓的煙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立時跑下了樓擠進(jìn)了人群把鳳傾城護在了身后。
“呵,真是軟弱,沒有那個能耐就別干那辦不了的事,到頭來竟然要個女人給護著,真是沒用!”擦著手中锃亮的長劍,六皇子呸了一口,一臉得意。
一道嗤笑聲倏地從二樓傳來:“真是有意思啊,以多欺少,皇子殿下真夠光明磊落的?!?p> “本皇子怎么樣關(guān)…”六皇子轉(zhuǎn)過身張口便要開罵,結(jié)果回首時看到了張無憂的容貌,明眸皓齒,膚若凝脂,特別是那一雙不同于常色的翠綠眼瞳,頓時激起了他的獵奇欲,心里有了個齷齪的想法。
“本皇子不跟你計較,不過,小娘子長的這般貌美,不如做本皇子的第四房小妾如何?”把手中長劍扔在了地上,六皇子腳尖點地,邪笑著向著張無憂所在的地方飛去。
“打我的主意?嫌活的時間太長了?”張無憂眼眸一凜,自她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淡紫色的電光直沖六皇子而去。
還未飛到二樓的六皇子隨即便被電光擊中,從半空中赫然墜落,發(fā)出了“砰!”地一聲巨響。
“你…”
“噗――”摔在地上六皇子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話還未說完便疼暈了過去。
“真是沒用?!睆垷o憂悠然地吃著手中的葡萄把六皇子的話又原封未動的還了回去,眼中是毫未掩飾的不屑。
“皇子殿下!”見六皇子暈倒,趙公公立即跑了過去,跌跌撞撞的好似隨時會摔倒。
“殿下殿下!”走至六皇子的身旁,見他的身上仿佛還有電流一閃而過,趙公公嚇得不知如何下手,只能看向那些侍衛(wèi),“還圍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
圍著鳳傾城主仆倆的侍衛(wèi)頓時一哄而散,全部都慌張的跑到了六皇子的身旁。
這可不是個小事,要是六皇子有個萬一,他們的腦袋都得搬家。
“公公你讓一下,我這就背上殿下,咱們?nèi)m中尋太醫(yī)!”其中一個侍衛(wèi)也不管什么電流不電流了,暗自一咬牙背上六皇子就朝著大門跑去。
所謂禍不單行,只見那待衛(wèi)還未走到門口,大門便被人給關(guān)上了。
“幾位公子這是要去哪呀?”老鴇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前,她的身后還站著一位手持長劍的白衣少年。
“嘖!你們還不趕緊讓開!耽誤了皇子,你們十條命也賠不起!”趙公公趕緊跑了過來指著老鴇氣得大喊。
“不想要手指了?敢這樣指責(zé)我?!崩哮d打了個響指,只聽“咔嚓”一聲,趙公公立馬捂著手指鬼哭狼嚎:“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指!”
“你到底想怎么樣?!”見此情形,其他的幾個侍衛(wèi)衣服都被冷汗給浸濕了,忙問道。
“你們組織打斗,不光導(dǎo)致我這客人嚇出去不少,還破壞了花魁大賽,怎么說也得五千兩銀子吧?”老鴇眼波流轉(zhuǎn)環(huán)視了堂內(nèi)一周,對那背著六皇子的侍衛(wèi)笑的溫柔。
“你!”
“嗯?”老鴇笑著揮了揮手,那在她身后站著的白衣少年立馬站了出來,鋒利的劍尖指向了那一群侍衛(wèi)。
“……”
“給她給她!皇子殿下的命重要!”看著略顯猶豫的幾人,趙公公焦急的大喊。
就這樣,此次逛青樓六皇子不僅沒有聽到花魁奏琴,還倒賠了五千兩銀子,而且其中還有一百兩是幾個侍衛(wèi)湊的。
“這才乖嘛~”收了銀子之后老鴇立馬讓開了路,讓那幾人走了過去。
幾人走了之后老鴇便上了樓,離走前還往二樓看了一眼。
感受到老鴇審視的目光,張無憂一臉無所謂,站起身,腳尖輕點,翻過二樓的欄桿,身量輕盈的落在了一樓大堂。
“你到底是什么人?”從地上站起身,鳳傾城看著張無憂警惕不已。
“一個不會害你的人。”
聽到回答,鳳傾城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拉著煙兒便向著大門走去。
“不想要空間手鐲了嗎?”
“什么?”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到鳳傾城的耳邊,她連忙轉(zhuǎn)身,卻見那女子依舊站在那里嘴唇未動一下。
煙兒一臉疑惑,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轉(zhuǎn)身,仿佛剛才都是鳳傾城自己的幻聽。
“想要空間手鐲嗎?”那道聲音又傳來了,著艾青色衣衫的女子還是沒有張口,但鳳傾城知道是她說的。
“為何這樣說?你…”鳳傾城開口話還未說完,自她的手腕上就出現(xiàn)了一枚奶白色的鐲子,上面雕刻著幾朵栩栩如生的忘憂草的花兒,鐲子通體晶瑩,似玉非玉漂亮極了。
“送你了?!睆垷o憂眼里有著淡淡的笑意。
“為什么?”鳳傾城疑惑不已,她們以往素不相識,也就在不久前聊過一會而已,她為何要送自己這么貴重的東西?
“想給你,就當(dāng)交個朋友了,你的性格我挺喜歡的?!?p> 交朋友?
她不太相信,她總感覺這女子對她有所圖,但她們之前是真的沒見過,不管是原主的記憶還是她的記憶,都沒有這個人的身影。
要不,先交個朋友觀察觀察?
有了想法,鳳傾城瞬間爽快了,“好,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到丞相府找我。”
她朝張無憂鞠了一禮,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
大街上,煙兒看著身旁嘴邊帶笑的鳳傾城疑惑不已,“小姐,你們剛才說什么了嗎?”
“嗯?你剛才沒聽到?”鳳傾城有些驚訝。
“沒有啊,奴婢都未曾看到小姐張口,當(dāng)然聽不到了。”
聽到煙兒的回答,鳳傾城的眼里極快地閃過了一抹不名的光亮,“這樣啊…其實是這樣的…”
……
百花樓里,自六皇子和鳳傾城走后樓內(nèi)又恢復(fù)了熱鬧,但張無憂卻覺得有些無聊;就在此時,她看到了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三樓,沒有人與之交談的那個跟著老鴇進(jìn)來的白衣少年。
‘歸故,你看那個少年的衣服是不是很熟悉?’張無憂拍了拍戒指以防歸故睡著,然后把戒指轉(zhuǎn)了一圈方便它觀看。
‘嗯…’歸故揉了揉有些困倦的雙眼,仔細(xì)的看了看,輕聲道:‘還真有點,他的衣服和你以前設(shè)計的忘憂宗弟子服很像,特別是肩膀處綴著的那四個小巧的中國結(jié)?!?p> ‘是吧,我要過去看一下。’
把椅子放進(jìn)系統(tǒng)空間,張無憂三兩步便走到了肖云鶴的面前。
“少年,一個人喝茶呢,無不無聊呢?”張無憂笑臉盈盈的十分自然的落了座。
“嗯?你是?”肖云鶴放下茶杯,抬起眼眸打量了一下張無憂,結(jié)果看到了她那露肩膀又露胳膊的衣服,白凈的臉頰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嗯?”
這小少年是在害羞?好有趣!
“少年,臉怎么這么紅呀?我好看嗎?”張沒臉皮再次上線。
“好,好看…”肖云鶴又抬眼看了一眼張無憂的容貌,這次連耳朵尖都出現(xiàn)了淡淡的粉色。
“我也這樣覺得?!睆垷o憂嫣然一笑,心情大好,轉(zhuǎn)言又問:“你是忘憂宗的?”
雖是疑問句,但在張無憂看到了他墜在胸前的一枚乳白色的玉飾時心里已經(jīng)確定。
“忘憂宗?”肖云鶴看著張無憂的眼里帶上了一抹不明的神色。
“你不是?”張無憂有些疑惑。
“你不知道忘憂宗早在千百年前便改名了嗎?”肖云鶴看著張無憂的眼神有些驚奇,仿佛在看一個剛出土的文物。
“改名了?”
“嗯”肖云鶴點了點頭。
忘憂宗竟然改名了?這群小兔崽子。
“那現(xiàn)在叫什么名字?”張無憂的食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眼里染上了興味。
“念憂宗?!?p> “嗯?”張無憂皺了皺,她不明白她的弟子為什么會給宗門改名,她以往好像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宗門都不能改名,無視她定下的規(guī)矩?
“你真不知道?”肖云鶴狐疑的看著張無憂,不應(yīng)該啊,念憂宗雖說很低調(diào),但那也是修仙界的第一大門派,不可能有修士不知道的啊。
“不知道?!睆垷o憂也不騙他,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好吧?!毙ぴ弃Q又點了點頭,乖巧的像只兔子。
這也太可愛了吧?咋會有這么可愛的娃呢?
“你真是太可愛了。”張無憂托著臉直勾勾的看著肖云鶴,瞳光瀲滟,宛若泉池。
“你,你…!”看著張無憂那過于直白的眼神,肖云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兩個你字,后面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赫然放下茶杯,他拿起桌子上的配劍匆忙離去,但這并不妨礙張無憂看到他微紅的耳尖。
“現(xiàn)在的孩子呀,臉皮怎么這么薄呢?”張無憂失笑的搖了搖頭。
張姑洗
哇,今天是母親節(jié)唉!大家有記得給媽媽說聲母親節(jié)快樂哦!(′3`??)?母親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