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你怪我自己的?告訴你,朱燕子,不給我說清楚,咱倆今生的這閨蜜呢,就沒得做了?!笨纱嘧右灰桓嬷?,蘇丹只剩下了對著夜空翻白眼皮兒的分兒。
原來,真得怪蘇丹自己。
下山時,本應該走在斷后小劉前面的蘇丹,因小東北們的意外插隊,走在了燕子前面。她的前面,就是二個高富帥。而一面走,一面用手機給大家發(fā)短信告之的小劉,卻又偏偏請燕子轉告蘇丹。走在蘇丹后面的燕子看了短信,倒是想馬上叫住前面的閨蜜告之,偏偏這時佤的何老師,正在給她講幫助張花的技巧。
看看吧一不小心,就造成了大家都知道,就蘇丹一人不清楚的后果。
“你說,這不是怪我又怪你自己嗎?”燕子講完,幸災樂禍的眨眨眼睛:“哪能怪某人沒事前報告而杏眼圓睜,大發(fā)雌威?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像不像一個妒火中燒的怨婦?”可憐的蘇丹只好恨恨地轉身,使勁兒又輕松地絞著自己雙手。
蘇丹知道,燕子盡管大大咧咧,玩笑調侃,要在這種事情上不會哄自己的。
這是經過許多次各種考驗得出的正確結論,突然,燕子將她一推:“走,到門外看看夜景?!碧K丹沒好氣的一扭身子:“沒興趣?!薄白甙?,陶校長下來了?!毖嘧右廊煌浦?,猶如哄自己妹妹一樣:“別氣啦,快走。哎小劉,還站著干什么,一起去啊?!?p> 三個人來到了校門外。
門外是一個較寬敞的小壩子,左面彎個大括弧,把學校和旁邊的大山都摟在了懷抱,右面便是彎彎曲曲的村道,月色星光下,像條灰白色的長繩。說是三人,其實就是倆閨蜜,東走走,西瞅瞅,小劉在距她們幾米遠的地方看著。
他時而把小袋湊近自己眼前看看。
時而伸手進袋子里攪攪,時而又半蹲在地上,像個忠于職守的保鏢。蘇丹雖然嘴上和燕子東南西北,眼角可不時瞟瞟那家伙。燕子也是這樣,雖然和蘇丹說著聊著,眼角卻不時瞟向那伸向幽暗的村道:“哎蘇丹,你說這些半山寨人傻不傻?”
“什么傻不傻?”
“這么長的村道都修成了,還留著那道拐彎干什么?”燕子心有余悸的縮縮頭,抓緊了閨蜜的右手:“擋著視線不說,還讓鬼影出沒嚇人,有意的呀?”“怎么會是有意呢?”嗯,那家伙又蹲下啦,不耐煩啦,這點用心都沒有,還愛呢:“話說,你到底如何搞定張花哦?”
“張花么,小姑娘,新奇感新鮮感都強,不做飯不弄菜時,還有雙休日,我就給她講故事,讀書給她聽,然后教她認字。哎,你說,我把那道拐彎炸掉行不?”
“行??!請幾個民工就行,我還可以幫忙呢。哎,莫忙,什么?天??!”
漫不經心的蘇丹,突然驚醒過來,把燕子的手一甩:“你說你要炸什么?你想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