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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之九尾想當(dāng)火影

新篇(十一):你是誰?

  夜幕降臨,事務(wù)塔里的人來人往漸漸稀少,只剩高層中與最近重大事件相關(guān)的部門仍然在緊張地工作著,最重要的莫過于財務(wù)和人員傷亡的清算以及天網(wǎng)和神樹的清理,雖然說龍之國是個臨危不亂的大國,但此次大筒木的突然襲擊,著實讓龍之國受到了一記近百年來比較大的損失。

  國主安排好相關(guān)事宜,喚來特別行動隊員夏至。

  -“國主您找我?”

  -“你今年分管的地域是以中央學(xué)院為中心的樂嘉鎮(zhèn),是吧?”

  -“是?!?p>  -“樂嘉鎮(zhèn)的東星街,住著一個叫做鄭琪珊的,二十歲出頭的姑娘。”

  -“今天在地面開啟了須佐能乎協(xié)助抵御了神樹的沖擊?!毕闹两舆^國主的話語。

  -“你在場咯?”

  -“是,在場其他無關(guān)人員對于這件事的記憶已經(jīng)被我清除了。”

  -“很好,她是什么來頭?”

  -“不久前,宇智波佐助潛入我國,對這個女孩子有所追蹤,后因為旗木卡卡西的造訪需要維持樂嘉鎮(zhèn)的安全,被我請回,當(dāng)時對她并不是很在意,因為她既然可以在中央學(xué)院學(xué)習(xí),就必然身份很清楚;而今天的事就可以肯定她是數(shù)年前宇智波滅族時,從木葉村逃出的幸存者。”

  -“你確認(rèn)過她是幸存者而不是間諜嗎?”

  -“我讀取過她,她的記憶里沒有任何忍者間諜任務(wù),要么是記憶被人為封印了。”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目前還不是很清楚宇智波佐助對她持什么態(tài)度,如果她是無辜的,你務(wù)必保護她的安全;如果她是間諜,那就按規(guī)定處理。另外,宇智波佐助不得插手,只能旁觀,切記!這是龍之國的地盤?!?p>  -“是。”

  ……

  夜深人靜時,夏至敲了敲佐助的房門:“佐助君,我可以進(jìn)嗎?”

  門內(nèi)答道:“門沒鎖?!?p>  -“我打擾到您休息了嗎?”

  -“不會?!?p>  夏至推開門,倚著門框:“我是來和您談?wù)勱P(guān)于一個叫做鄭琪珊的小姑娘的事?!?p>  -“你比我年長,無需稱‘您’,鄭琪珊也年長于我,不必稱‘小姑娘’?!?p>  -“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關(guān)注她嗎?”夏至隨手拉開房內(nèi)的椅子坐下,對著癱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的佐助問道。

  夏至走進(jìn)房間,關(guān)上了身后的門。佐助毫不隱瞞地娓娓道來:“從你們所得知的情報,宇智波鼬已經(jīng)將宇智波一族滅族了。而木葉村內(nèi)在事后也有統(tǒng)計死亡人口名單,但是對照族譜,我發(fā)現(xiàn)木葉并沒有找到一位名叫‘宇智波璃琉’的女孩的尸體,也就是說,無法確認(rèn)此人是幸存還是死亡。而在我路過樂嘉鎮(zhèn)的時候,恰好碰到身上帶有忍者氣息并且年齡相仿的女子,但是無法確定是不是她?!?p>  在佐助說話的期間,夏至凝視著佐助的眼睛,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其實不只是在今天,很早之前你就確定了她就是宇智波璃琉。”

  “嗯,那個吊墜?!睂Υ俗糁埠敛槐苤M地承認(rèn),“只是今天很意外地發(fā)現(xiàn)她開啟了萬花筒?!?p>  “你對她有什么想法嗎?”夏至意識到措辭不當(dāng),愣了愣,重新組織了語言,“你想要她隨你回木葉,還是留在這里就好?抑或是僅僅了解而已?”

  -“這要看她自己的意愿了?!?p>  -“打擾了,你接著休息?!?p>  ……

  翌日清晨,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夏至帶著宇智波佐助喬裝在東星街的街頭等候鄭琪珊的路過。不巧,并沒有遇上她,于是只好輾轉(zhuǎn)至餛飩店中,只見老鄭在灶前準(zhǔn)備著食材:

  -“鄭老板,兩份餛飩?!毕闹料蚶相嵳f道,并回頭看一眼佐助,“你還沒吃過本地的民間小吃吧?”

  佐助默然坐下,與夏至面對面。

  店內(nèi)的客人漸漸散去,夏至喝完最后一口湯,屋中只剩三個人。

  -“老板,我可以向您打聽一件事吧?”

  -“哦?”老鄭見他神情凝重,放下手中的活走向夏至和佐助。

  -“我是中央特別行動隊隊員,夏至,這位是此次對抗‘神樹’的火之國木葉村的宇智波佐助?!?p>  -“你們好?!崩相嵲趪股喜潦?。

  -“據(jù)我的調(diào)查,您的女兒,鄭琪珊,原先并不住在這里,而是大約在六年前才進(jìn)入這個家庭。”

  -“是,她是我的養(yǎng)女……”

  -“您原先是龍之國與火之國之間的武器交易負(fù)責(zé)人,突然間辭職轉(zhuǎn)移了居住地,是因為她么?”

  這個叫鄭華的男人,聽出了些許端倪,局促不安的地與夏至對視,夏至亮橙色的雙眸并沒有流露出責(zé)難之意,僅僅是詢問的神情。

  此時柳萍從門外走進(jìn),聽見了這般談話,大氣不敢出地愣在門口。

  “是老板娘吧?不必?fù)?dān)心,我們只是來了解了解這兩天的突發(fā)狀況?!毕闹料蛄键c點頭“是這樣的,‘神樹危機’在昨天已經(jīng)完全解除,這個原本由火之國木葉村配合我國的天網(wǎng)來抵御的危機,卻百密一疏,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有一粒神樹種子徑自朝樂嘉鎮(zhèn)襲來,但我們顯然始料未及而且難以挽救。就在那個時候,鄭琪珊,也就是二位的女兒憑借一己之力擋住了它,為了避免周圍人的所見所聞對打擾到你們的生活,我已經(jīng)采取措施封鎖了消息,除了她身邊那位名叫石澤楸的男孩子。我們來到這里的目的不為別的,只是我身邊的這位佐助先生,似乎對她過去的身世有所熟知?!?p>  -“她是我六年前從木葉村收養(yǎng)的孩子,為此,她的生父把他作為忍者畢生的積蓄交給我,并囑咐我?guī)h(yuǎn)離忍界;于是我在那時辭去了工作,移居到了這里。只是她的記憶,仿佛被人抹去了一樣,開始了全新的生活?!编嵢A一字一句說道。

  這時,在一旁沉默的佐助問:“我們能否見她一面,說不定可以恢復(fù)她的記憶?!?p>  “這……還是要看她個人的意愿?!绷吉q豫不決,擔(dān)憂女兒會因此離開這個家。

  直至晌午,鄭琪珊回到家中,看見這兩位不速之客,而緊隨其后的石澤楸剛要開口說什么,夏至搶先一步表明來意:“是這樣的……”

  見她若有所思,夏至補充道:“如果你想要召回原先的記憶可以跟我走一趟;請你放心,我會實時保護你的人身安全?!?p>  鄭琪珊依舊猶豫不決,望向鄭華和柳萍,希望從他們那里得到意見,而柳萍輕輕地說:“去撿回你丟掉的東西吧。”

  隨后,六個人來到了目的地。一路上,石澤楸沉默良久,只問了他一句話:“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但這個問題并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的確,這件事的全程,他只不過是一個目擊者而已,知與不知,并沒有多大關(guān)系。

  經(jīng)過夏至的診斷,她的記憶僅僅是被幻術(shù)片段封存,而且大腦并未受損,完全可以打開封印。

  僅僅用了數(shù)十秒,只聽見夏至一聲“好了?!?p>  鄭琪珊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鄭華和柳萍,那種經(jīng)歷了殺戮和斗爭的忍者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夏至尷尬地笑笑:“對她這種擁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的人來說,記憶還需要回回神才能串聯(lián)好,需要一段時間?!?p>  鄭華對鄭琪珊說:“我倆先回家去,丫頭,無論你做什么樣的決定,我都不反對。但答應(yīng)我好好愛護自己?!?p>  夫妻倆不知是否出于畏懼,匆匆離開。

  她的目光在四周搜尋著什么,忽而走近石澤楸,從他口袋抽出一支筆,反手將身后的佐助一掌推到墻上,迅速用筆尖直抵他的咽喉。不知是來不及防守,還是有意為之,這支筆的筆尖陷入皮膚,就差刺破宇智波佐助的脖子。

  夏至的神情有些變化,要是宇智波佐助死在這里,龍之國如何向木葉村交代?

  但佐助仍然面無表情,望著眼前這個女孩,直至她問道:“他是你哥哥?”

  佐助清楚地明白她是在問誰,答道:“是?!?p>  鄭琪珊把筆握緊,向前推進(jìn)了三毫米,一滴血順著佐助的脖子流進(jìn)領(lǐng)口;而一滴眼淚順著她的下巴,滴在地面上,在安靜到凝固的空氣中“嗒”的一聲響。

  “多虧了你哥哥呢,我才有萬花筒寫輪眼攔住那顆神樹?!彼а狼旋X,眼神里全是殺意。

  “對不起,我……替他說聲對不起……”

  “嗒”她的另一滴眼淚落在地上,打斷了佐助的道歉。

  夏至拉開她握著筆的手,謹(jǐn)慎地勸說:“佐助君也是個受害者,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有多少回憶被封存,我也不太清楚,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接受,但是請你現(xiàn)在稍微冷靜一點,殺了他并不會帶給你多少好處?!?p>  鄭琪珊深呼吸一口,平復(fù)了心情,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地面,雙目無神。許久,夏至留下一張地址:“有任何事想找我?guī)兔?,隨時到這里來,我們先不打擾了。”隨即帶著佐助離去。

  寂靜的下午,只剩石澤楸與她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甚至能聽見呼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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