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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國運

第三十九章 五萬燕卒飲酒誤事,王翦火燒連營

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國運 伶仃不見雪 2186 2020-12-01 21:08:58

  夜幕降臨的似乎總是這么快。

  廝殺一天的秦卒也就是在傍晚的時候有些許空歇。

  遍地的尸體似乎快要與城墻齊高,各種攻城器械似乎都失去了用途,城門口也被堵了個嚴實。

  聯(lián)軍已經慢慢的向西河城的地方推進,安邑這大抵只留了不到五萬的兵卒。

  王翦只覺得心中似乎有一種指引,指引著他向西北處的城墻走去。

  那里是一對聯(lián)軍駐地。

  沒了信陵君和廉頗的聯(lián)軍,大抵只是堆人數,對安邑的威脅陡然就減輕了不少。

  除了月光以外,似乎也就是點點星光將這片大地打了個微微亮。

  天依舊是有些寒冷,雖然入春已經有了一陣子,但這天氣依舊是偏寒一些的。

  再加上遍地死人的戰(zhàn)場,使得這股寒氣直直的逼進了王翦的脊椎骨內,使得他打了個寒顫。

  昨日信陵君突然退兵,直攻西河城的舉動到底是讓他喘過了一口氣,不過,也僅僅只是喘了一口氣罷了。

  四十萬兵馬怎么可能會在一個小小的安邑城上廢上多少功夫?

  連攻三日,又留守五萬兵馬已經算是給了這城內秦卒的面子。

  至于留守的五萬兵卒又哪里是攻城用的?

  只不過是圍著他們,不讓他們出去,要么生生餓死,要么開城投降。

  至于突圍甚么的,在信陵君與廉頗二人眼里并沒有這個可能。

  大秦名將基本在外征戰(zhàn)施壓,逼迫信陵君回頭,一個小小的安邑又能有甚么名仕?

  沒有名仕,那又談甚么氣節(jié)?

  就連擊破王龁兵鋒的樂乘不也降了趙國,成了趙國的武襄君?

  氣節(jié)這種東西,除了名仕或者逼不得已,哪個會看的這么死?

  至于他們聽沒聽過王翦蒙武二人的名號。天上的皓月會在意地上的篝火嗎?

  不管王翦蒙武二人以后成就多高,現在,他們在信陵君與廉頗二人面前,就是個無名小卒。

  大抵是在高處站久了,王翦總覺得有股寒風一直吹著他。

  吾在期盼甚么呢?

  王翦嘆了口氣,瞥了一眼外面無甚么亮光的聯(lián)軍營帳,就要回去歇息,準備明日的惡戰(zhàn)。

  不對,那里是甚么?!

  似乎是發(fā)現了甚么似的,王翦回頭又看了幾眼。

  待明白沒看錯之后,王翦再也壓不住胸口中的喜意,笑出了聲來。

  懸浮在一旁的陳軒見到王翦終于注意到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聯(lián)軍營帳周圍是一堆又一堆的酒壇子。

  陳軒原以為是讓那聯(lián)軍氣運看到他,然后他一巴掌給那運道拍個粉碎,讓聯(lián)軍士氣低落,再化作大風鳥護著王翦突圍。

  神知道這獸甲竟然弄出無數壇酒出來,而那群留守的東西也是大膽,竟然敢喝的酣醉。

  為了讓王翦活下去,為了不破壞歷史的走向,竟然讓一堆人迷了心神。

  至于這些酒是如何運來的,這群人又是如何鬼迷心竅的喝上的,這與王翦有甚么干系。

  他只知道突圍就在今夜。

  他雖然好奇這群人的膽子為甚么變得這么大,敢在敵軍實力未明的時候飲酒度夜,但,這就是機會。

  至于那些酒又是如何出現的,王翦雖然疑惑,但也不會多去思考,他只知道,外面這五萬聯(lián)軍,今夜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遠處營帳中的狂歡已經接近了落幕。

  留守的就是姬存希。

  燕國出兵不過五萬,基本全在這里。

  出兵少,意味著分的湯也就少。與其去前方打生打死,還不如就在安邑駐扎下。

  若是前方聯(lián)軍慘勝,他還能再撈上一筆;若是損失不大,他也能看著一個安邑不丟;至于敗了,他燕國兵馬在聯(lián)軍惡賊的攻勢下,守住了秦城安邑,秦怎么可能不會給好處?

  姬存希雖然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美好,但是不試試又如何知道呢?

  萬一,萬一成了呢?萬一成了那他可就是燕國的大功臣,以后憑著這功績,官至上卿也不是不可能。

  酒宴依舊在繼續(xù)著,營帳中也沒幾個清醒著的,甚至連外面的士兵也沒幾個清醒著的了。

  酒從哪里來的呢?

  姬存希不知道,他當時也不知道是哪個人物提出了這些酒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時就稀里糊涂的的喝了起來。

  更不知道原是一個營帳中的飲酒又怎么成了一個聯(lián)軍,一個五萬多兵卒一起參與的狂歡。

  姬存希不知道,他現在只是迷迷糊糊的在傻笑,混混沌沌的回應著其他人的敬酒。

  喊殺聲也就是自這個時候起來的。

  陳軒化做的大風鳥看著眼前都醉成狗的老虎,一翅膀給扇了個粉碎。

  而遠處樹立的燕字旗幟應聲而倒,營帳中還有些許反抗能力的兵卒如同被拿去了神智,呆呆的愣在原地,任由沖殺進來的秦卒砍殺。

  王翦直直的沖向姬存希所在的營帳,手中大戈將前方所看到的一切蕩了個粉碎。

  營帳中的人物似乎沒聽到外面的喊殺一般,一個個的都倒在了地上,醉的不醒人事。

  姬存希還在抱著酒壇子,一個人端坐著,嘴里似乎還在嘟囔著什么。

  他似乎是醉的厲害,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一個人物向他沖了過來。

  “且……嗝!且喝……喝個幾壇子!”

  王翦一戈將姬存希并著他遞過來的酒劈成了兩半,酒水混著血水一并濺到了王翦身上。

  王翦皺了皺眉頭,看了慘死的姬存希一眼,就別過了頭,給營帳里其他人補上了一戈,好讓他們睡的痛快。

  天很快就有些亮了,與太陽一并升起來的是一堆熊熊烈火。

  王翦領著剩下的秦卒看著烈火里無數翻騰的人影,心中沒有任何感覺。

  索性是給綁起來的,若不然這五萬的燕軍一并燒起來,難免不會傷到自己。

  加上昨日還剩下的酒水,這烈火也就愈來愈旺。

  陳軒依舊是大風鳥的形象掛在天上,時不時的煽動一下翅膀,似乎是想給那熊熊燃燒的烈火加上一股風力。

  雖然,那大抵是沒用的。

  這場大火持續(xù)了多久,王翦不知道,陳軒也不知道。

  只知道太陽都入了正中,這無邊的大火才算是有了熄滅的勢頭,哀嚎與人影都沒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陣又一陣的肉香味。

  陳軒見這底下人物眼睛都餓的發(fā)綠,雖是怕他們做出甚么惡心的事情,但到底是管不住的。

  索性圖個眼不見心不煩,閉了眼就回了咸陽。

  至于王翦,以及這些的軍卒在這里佇立了許久,才動了起來。

  他們行進的方向并不是西河城的方向,而是野王!

  信陵君不回防,那你廉頗還不回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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