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什么事?”
曉曉院內(nèi),廂房的油燈亮了起來,小月和大月叫醒了睡夢中的春梅。
“有人闖進(jìn)來了?!贝笤抡f道。
“那直接打暈了扔出去唄,這種事情就不要吵到小姐了。”
“可是...”大月遲疑了一下,
“那人好像不是有意闖入的,他受了傷,已經(jīng)暈過去了。”
春梅頓了頓,才決定道,
“你們先讓暗衛(wèi)將人安頓在西廂房的空房內(nèi),我這就去叫小姐?!?p> 春梅利索的穿好衣服,這種事情她也不敢擅自處理,還是讓小姐決定吧。
只是...
春梅開門看了眼夜色,頭疼,還要費(fèi)心叫小姐起床。
春梅點(diǎn)亮了主臥的油燈,看了眼自己小姐毫無形象的睡姿,暗暗嫌棄。
“小姐,對不起了!我也不想打擾你睡覺?!?p> 春梅嘀咕一句,兩手直接粗魯?shù)膶鍟詴詮乃瘔糁袚u醒!
(再睡,就錯過你的如意郎君了!)
“春梅!你干什么!”
沐曉曉從夢中驚醒,碗里的雞腿眨眼間就變成了春梅,沐曉曉哪能不生氣。
春梅早有預(yù)料,絲毫不慌的說道,
“小姐,出事了,有人受傷,倒在我們院內(nèi)。我們拿不定主意,才叫醒小姐的?!?p> 沐曉曉稍微冷靜下來,真是什么人都有,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晃悠,還好巧不巧受傷倒在了她的院子。
干嘛呀,碰瓷啊。
沐曉曉努努嘴,身為一名醫(yī)生,又不好見死不救。
“人在哪?!?p> “安排在了西廂房。”春梅早就猜到沐曉曉不會坐視不管,才這樣安排。
“更衣,我們過去?!?p> 被春梅這一鬧,沐曉曉早就睡意全無。
夜深時刻,夾雜著凌晨間的露水,短短的一段路,沐曉曉就凍得直哆嗦。
盡管已經(jīng)在身上披了不少衣服。
“小姐。”小月等在門外,連忙上前,一起推著她快點(diǎn)進(jìn)門。
沐曉曉此時對屋內(nèi)那個人的仇恨值已經(jīng)拉滿。
她怕她自己等下抓不穩(wěn)手術(shù)刀。不對,她忘記定做手術(shù)刀了,不過要直接給他醫(yī)死了,也是件容易的事。
一旁的春梅察覺到她的怒火,心里默默為里面的人立了個牌坊。
走進(jìn)門去。
大月就守在床前,沐曉曉僅能看到一個側(cè)身,上好的絲綢衣料,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物。
沐曉曉美眸一亮,心里的小算盤打得飛起,治病收錢,天經(jīng)地義。
沐曉曉靠近過去,大月頷首讓開位置,沐曉曉這才看清楚男子的容貌。
他有著一張作為男子來說精致得過分的臉龐,仿佛天神最得意的作品,肌膚白皙卻不顯女氣,輪廓分明,五官深邃精致,一雙劍眉斜飛入鬢,鼻子挺拔筆直,菲薄的唇略微蒼白,卻絲毫不損他的美色,燈火之下,更是異樣的俊美驚人。
沐曉曉看呆了,心下那溢滿的仇恨值瞬間清零,小算盤也被她丟到了天涯海角,晶瑩的美眸不眨一下,小爪子不自覺的就要摸過去。
春梅冷冷的喝道,
“小姐,你要干什么?!?p> “!”沐曉曉一怔,理智了一些,呵呵笑道,
“把脈呢?!?p> 小爪子一頓,改了方向。
但好在是摸到了,不虧不虧。
床上的男子早就清醒過來了,不過是傷了一只胳膊,疼些罷了。
此刻沐曉曉抓著他的手腕又蹭又捏的,他心里說不出的滿足,索性也就裝到底了。
“春梅,去找一些干凈的紗布過來?!?p> 胳膊上那一處的劍傷赫然醒目,而血液此時都已經(jīng)凝固了。
春梅狐疑的看了沐曉曉一眼。
總覺得自家小姐在‘調(diào)虎離山’。
沐曉曉:恭喜你猜對了。
待到春梅三步兩回頭的離去,沐曉曉松了一口氣,她大可以叫小月和大月去做這種事的。
“小月,剪刀。”
“小姐,您干什么?”小月回頭剃過剪刀的時候,沐曉曉竟然已經(jīng)伸手摸進(jìn)來了人家的衣衫。
大月在一旁看著毫不感冒,這種事情她當(dāng)暗衛(wèi)的時候做多了。
“別問,問就是檢查傷口?!?p> 沐曉曉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呀,摸到腹肌了。
捏一捏,掐一掐,反正也沒人知道。
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