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伙就是每次羞辱她的時候都不忘將自己的手掌往她衣服里伸,試圖在她的身上點火。
在她怔忡的當兒,辰少突然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打算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段心陽回神,急忙掙扎著要起來:“不行,不行的辰少,我現(xiàn)在懷著孕?!?p> “放心,我會輕一點的。”辰少冷笑著繼續(xù)侵占她:“陽陽你說你如果不肯陪我睡,又為什么要上來呢?”
“我……辰少,我不是不陪你睡,我只是……懷孕了。”
“只是懷孕了而已,我說過我會輕點的?!?p> 段心陽意識到這個男人真的變了,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辰少對她總是特別的溫柔,更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情,可是今天,他居然不顧她懷孕的身體要對她做這種事情?
這到底是為什么?
就因為她上回勸他跟顧暖復合?還是……他已經(jīng)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盛季銘的了?
不可能的,這事只有她跟盛季銘兩個人知道,盛季銘應該不會告訴他的。
“辰少……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掌,試探著問。
辰少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對,我不想要,我連你都不想要了更何況是這個孩子?”
“……”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知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走的話,會不會被他虐至流產(chǎn)?
想到這個命運坎坷的孩子,段心陽決定還是趕緊逃吧。
使勁將他往后一推,她迅速地從沙發(fā)上滾了下來,又迅速地朝臥室門口沖去。
直到將房門關上,她才松了口氣。
她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閉上的房門,一邊拉好身上被弄亂的衣服,一邊慌慌張張地朝樓下走去
而臥室內。
男人同樣看了一眼已經(jīng)閉上的房門,慢條斯理地從沙發(fā)上爬起,整理著身上的睡衣。
那雙被疤痕圍繞了眼,淡淡地閃過一抹邪肆。
下到二樓,段心陽抬手整理發(fā)絲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甲上居然沾了一點血跡。
她愣了一愣,將手指舉到廊燈上一照,還真是血。
看了看自己身上沒有傷痕,難道是她剛剛掙扎的時候把辰少給抓傷了?
何姐正在往段心陽屋里進宵夜,出來就看到她對著自己的手指甲驚恐無比,關切地問道:“少夫人您怎么了?干嘛一副被嚇壞的表情?”
段心陽看到她,吞了吞口水道:“我剛剛從辰少的房里出來。”
“辰少怎么了?”何姐不動聲色。
“他……他現(xiàn)在變的有點可怕,感覺跟之前有點不一樣?!倍涡年枂柕溃骸昂谓?,辰少為什么會變得那么奇怪?他平時有跟你說什么嗎?”
“可能是因為之前顧小姐的事情,辰少心理起了變化吧,不過辰少性子就是這樣陰晴不定的,少夫人別太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面對一個毀容的人已經(jīng)很可怕了,還要面對他的暴脾氣?
何姐又說:“一開始我就跟少夫人說過的,沒事不要靠辰少太近。如今少夫人懷著孕,就更不應該跑上去了?”
段心陽當然知道,可還是有些無奈:“作為妻子,我總是這樣對他不管不顧也不好啊?!?p> “沒關系的,辰少喜歡安靜。”
何姐說完,叮囑了一句:“少夫人別想那么多了,早點休息吧?!?p> 夜里躺在床上,段心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辰少以前被雅夫人刺激得都自殺了,自己還不是把他哄好了,更何況現(xiàn)在顧暖的事情過去這么多天了。
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辰少突然改變是因為知道孩子身分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到盛季銘的臥室門口。
這個點進他的房間,不會又被他調侃諷刺幾句吧。
不管了,這事不管清楚她睡不著覺。
她抬手在門板上敲了敲,屋里很快便傳來盛季銘的聲音:“什么事?”
他應該是把她當成何姐了。
“是我?!倍涡年枔P聲道:“我有事情想問你?!?p> “什么事?”
她咬著唇?jīng)]有吱聲,默了片刻里面再次傳來他的聲音:“有事進來說?!?p> 為了搞清楚真相,段心陽也不管合不合適了,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而盛二少爺已經(jīng)睡下了,正從被子里露了張帥臉看著她。
那眼底的調侃,正是她所熟悉的模樣。
“大嫂大半夜的睡不著,想找我談心?”果然,連出口的話也充滿著嘲弄。
段心陽沒心情跟他開玩笑,道:“你先起來,我有事問你?!?p> “有什么事直接問吧,我脫了衣服就不起了?!睘榱吮硎咀约翰皇枪室庖兜?,他將胸口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段心陽稍稍撇開眼,不過很快又將嚴肅的目光轉回他臉上。
“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孩子的事情告訴辰少了?”
盛季銘反問:“辰少不是一早就知道你懷孕了?”
“我說的是孩子的……真實身份?!焙竺嫠膫€字,她說得羞恥無比。
盛季銘卻好像故意的:“你說的是孩子是我的種這個事?”
“是!”她咬牙切齒。
盛季銘搖頭:“那肯定沒有,你不是讓我不準告訴任何人么。”
“真的沒有?”
“你看我需要撒謊?”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冷笑:“以你跟你大哥的關系,我哪知道你會不會為了刺激他,故意把這事告訴他?”
盛季銘的臉色,瞬間變了。
等段心陽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時,她已經(jīng)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并且成功將她拖入了被窩。
溫暖的被窩里,他修長健碩的身體如火一般炙熱。
她的臉,一瞬間紅了。
不過很快她便顧不上羞臊了,因為他臉上濃濃的怒火被被窩里的火氣更嚇人,更可怕。
“段心陽,到現(xiàn)在你還是這么想我的是么?”他用他那如玉般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問道。
段心陽被她捏的疼痛不堪,但臉上卻是倔強的表情:“請問盛二少爺,現(xiàn)在跟過去有什么不一樣嗎?你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改變自己,變得尊重一點我這位大嫂嗎?”
“你說什么?”他強忍著吻死她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