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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姻對象是個孽障

第六章 心懷天下之人

聯(lián)姻對象是個孽障 安慕淵 5453 2020-11-25 00:01:00

  鳳族慕容兮瑤被關(guān),芊羽被送回高階學(xué)院教育,其余人不論受傷與否尚且能動的卻去了低階學(xué)院繼續(xù)參加考試,而白陌因剿滅熾星藤時提著芊羽,難抵眾意不得跳關(guān)考試,一同參加第三場。

  文試。

  “你們桌上都有一張靈紙,你們只用用靈力在紙上寫上我問題的答案即可。靈力不夠的可以來我這拿藥劑補(bǔ)充靈力?!濒|君大方地從袍子里取出數(shù)十瓶藥劑放在桌上。

  “還有問題嗎?”魘君笑著掃視擠在幻星學(xué)院小小桌椅下的一群人,大多數(shù)人的腿腳都塞不進(jìn)課桌,只能極不舒服的擠在外面,卻誰都小心的不敢破壞,畢竟那那個唯一不嫌桌椅小的那個人因毀壞龍族公物欠下了五百萬靈石的帳。

  芊羽的引火之責(zé),也是在一陣胡攪蠻纏下,算到了白陌頭上。

  畢竟自家人怎么可能真的問自家人要這么多的靈石呢?事情一過去白陌肯定也是不用還錢的。而這些錢要是真算到自己的頭上又是狐族出錢,自己想必能被打得半年不用從床上坐起來了。芊羽只覺逃了一劫。

  “舍一人救十人可愿?舍一親友救百人可愿?舍一至愛救一族可愿?背負(fù)罵名,舍盡親友同窗,至愛至親而救蒼生可愿?理由如何?”魘君說完,只停了五息時間,又接著道:“百年老友背叛當(dāng)如何?血脈相親叛族當(dāng)如何?走火入魔半仙成魔當(dāng)如何?天道說你活不過明日當(dāng)如何?”

  一連串問題下來,幾位圍觀的龍族長老對魘君重拾肅然起敬之色,但沒出多長時間,已經(jīng)有一個靠門的長老悄悄地將門推開一個小縫,欲逃出門外了。

  “撞見心悅之人沐浴該如何?貌美之人中了香藥求你幫忙該如何?師門血親向你求愛該如何?觀賞春山圖時被人們撞見該如何?行床笫......”

  “大人!”一人面紅耳赤忍不住喊停,在場的人里也都面露尷尬窘迫之態(tài)。

  “哦?這就不行了?我還差點(diǎn)帶你們開車呢!你!打斷我了,出去!”魘君從袍子里取出一支白玉長笛,放到嘴邊,一連吹破了好幾個音,課堂上角落里一人“噗”了一聲,也立刻被魘君取消了資格。

  “開車”是什么意思,誰敢問啊。

  一曲悠揚(yáng)笛聲凄婉纏綿在人們耳畔,細(xì)細(xì)碎碎的落音像極了等征戰(zhàn)歸家夫君的孤婦夜夜難眠的凄苦,曲調(diào)微微一轉(zhuǎn)又像是愛而不得的癡情佳人,對著湖畔深情地遙喊,回蕩在情懷下的,不止是蕩氣回腸的悲壯之歌,卻是凄婉不盡人意的徹骨相思,不知?dú)w期的悵惘與灑不盡的薄薄哀怨縈繞在人耳畔,又輕輕地撞進(jìn)人心里。

  在場人大多都痛哭流涕,也有小聲啜泣的,掩面的也不少,而白陌面上倒是沒什么變化,一身的寒氣卻收不住似的往外漏,讓鄰座幾人得多運(yùn)起些許靈力抵抗寒冷。

  一曲終了,魘君收了笛子,接著問道:“感受如何?”

  有人靈力不支,想起身拿藥,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曲下來腿軟了,整個人還處在憂郁之中,站不起身,聽著魘君似笑非笑的語氣問出接下來的題,才心下了然,痛罵一句奸商,逼得出靈力的繼續(xù)書寫,靈力耗盡的只能作罷。

  接下來倒都是些中規(guī)中矩的問題了,喜好如何,想學(xué)什么之類。如果忽略魘君問到一半調(diào)戲了個女子的話,這文試還算是平淡過去。交卷時好幾人站不起來,也失去了入院資格。

  一場考試下來蘇遇慘白的面上看不出半點(diǎn)血色,起身交卷都是咬著牙狠命站起來的,魘君還是趁人不注意直接抬手往他嘴里灌下一瓶藥,還順手擦去了他嘴邊的藥劑。而藥劑咽了肚蘇遇才反應(yīng)過來,聽魘君一聲“噓”也不再多言。

  ……

  “冥界黃泉族嚴(yán)禾笙,拒聽我的憶憂曲,取消資格。鬼界鬼君獨(dú)子顧影,一會我?guī)闳ス珪1敬稳冀允前啄暗谝?。其他人,三日后的此時逐日林入口見面?!濒|君說完,直接沒了影。大家一擁而上,看向白陌的靈卷,紛紛目瞪口呆:

  “(還有問題嗎?)沒有。

 ?。ň仁丝稍??救百人可愿?救一族可愿?救蒼生可愿?理由?)愿。愿。愿。愿。理當(dāng)如此。

 ?。ɡ嫌驯撑眩垦H叛族?走火入魔?明日將亡?)不與來往。殺之滅之。自斷經(jīng)脈。平日而居。

 ?。◥廴算逶??美人相邀?師門血親求愛?賞春被撞?)無心悅之人。拒絕。拒絕。尚未觀看過春山圖。若是那些淫邪之物日后也不會觸碰。

 ?。ㄅ??這就不行了?)行。

 ?。ǜ惺苋绾??)冷。

  ……”

  “好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原來這考試還能如此作假!誰能想到那幾句話還需要回答!”慕容睿華憤憤然道。周圍幾個小族也紛紛應(yīng)和,而慕容嫦蕓取出自己的卷紙,上面那幾個問題也赫然回答在列,字跡雋秀比白陌這平淡得像個字帖的字的更具神韻,其他問題回答的也比白陌具體得多,唯獨(dú)只因為那個救蒼生的問題回答了不愿。那“不愿”二字被魘君用鮮紅的靈力,大大地畫了個叉。

  “哈哈哈不愿啊,就差一步這第一名就是你的了,活該!”忌無端也看見了她卷紙,對慕容嫦蕓吐吐舌頭,將自己的卷紙也展開,一開始的那些問題,也是清一色的“愿意”。

  “哼!裝模作樣!也就你們會寫這些違心答案!我還不信你們真遇到了這些事真愿為天下人負(fù)心上人!”慕容嫦蕓把自己卷紙一股腦卷起來,掌心鳳火把紙燒的干干凈凈,連灰燼都沒剩下。

  “只有誠心紙才遇火瞬燃無煙,忌兄心懷天下,白某佩服?!卑啄蹖⒍烁糸_,安然朝忌無端一揖,又引得慕容嫦蕓不快,朝忌無端道:“你堂堂龍族干什么朝那種人這么謙卑!”

  “就是,回答了幾個問題就是心懷天下,那你怎么不說你那個十多歲的弟弟,他……龍六皇子何時離開的!”慕容睿華有些吃驚。

  “魘君一說完話他就走了,這寒氣都散了這么多了,你這都沒看出來?鳳族的也不過如此,你們說是吧?”忌無端端起一副挑釁的笑容回道。

  在場幾人手上,都逐漸現(xiàn)出了自己的武器。門被“咣!”的一下砸在墻上,一人穩(wěn)步邁入房間,明明比忌無端矮上不少,那雙丹鳳眼朝他一望,忌無端卻覺得有些威脅之意,下意識將戟微微前傾,一副欲戰(zhàn)之態(tài)。

  “幻星學(xué)院雖然是最低階的學(xué)院,但是在這的東西也不便宜,這些桌椅,也都是有價無市之物打起來,賠償金額也不會太低哦?”那人長袖下端的紫鈴鐺一陣清脆作響,忌無端直接被拽著衣領(lǐng),甩出房外,他也穩(wěn)步跟上,還將門帶上。其他人早就各自散去,屋子里此事也只剩了鳳族二人。

  “那位是?”慕容睿華問道。

  “超階學(xué)院院長,歐陽淚。”慕容嫦蕓眼中也滿是驚駭之色。

  ……

  三日后。

  “大人?我還在關(guān)禁閉,帶我出來真的沒事嗎?”芊羽跟在魘君后面,小短腿一路小跑追人追得氣喘吁吁,魘君壓根也不理她直接將人帶進(jìn)了賭坊。

  “喲大人,您來了,您壓的注,白陌一賠十您的五十萬靈石已經(jīng)記帳上了,這是收據(jù)?!闭乒駶M臉堆著笑容將一張字據(jù)雙手奉上。

  “五十萬!”芊羽的吃驚都寫在了臉上,在賭坊五萬靈石就能賺到自己欠下的那五十萬,這可是白花花的靈石?。≌l能不心動!

  “大人?白陌一賠十是什么意思?”芊羽雖然感覺叫這個人大人總是有些別扭,但也不知道該叫別的什么,但是有一點(diǎn)是肯定的:跟著他有肉吃!

  “這次超階學(xué)院入院考試第一名,我壓白陌,一賠十。”魘君接完字據(jù),又快步朝著下一處前進(jìn)。

  芊羽跟著跑了一上午,才知道自己是吃驚早了,這個畜生,哦不,這個魘君大人,自己負(fù)責(zé)這場入院考試,自己對著自己的徒弟下注,赤裸裸的作弊!這么沒皮沒臉的人別人還一直叫他“魘君大人”!

  “哦?你好像不服氣?。俊濒|君本就擅長察言觀色,更何況這個把心情都寫在臉上的小狐貍了。

  “我沒有,我哪敢啊?!避酚疬B忙低下頭繼續(xù)跟著跑,誰知道魘君突然扭了頭,芊羽還在猛沖,結(jié)果一頭撞在了他腰間,頭上那些小飾品都“叮叮當(dāng)當(dāng)”撞掉一地,而魘君立刻被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左右攙住,好一陣柔情似水的噓寒問暖,那飄飄柔柔的嗓音聽得芊羽直起雞皮疙瘩,魘君卻很自然地?fù)ё×怂齻兊募?,對著空氣道:“把她也給我?guī)ピ聵?!?p>  話音剛落,兩女一左一右已鉗制住芊羽手腕,直命脈門之處?!熬让?!當(dāng)街強(qiáng)搶民女??!來人啊!”芊羽哪里料到這個人會當(dāng)街動手!那兩人高挑的身形又一次將芊羽架在空中,過路的人們聽見叫喊聲朝這看過來,看了走在前頭的黑袍人,又紛紛回頭繼續(xù)做自己的事,仿佛沒聽到似的。

  芊羽喊了一會,周圍人不為所動,芊羽只愣愣地注視著他們,眼中的光輝似乎也黯淡了。

  “喲~主子,又進(jìn)新貨了?咦?這不是狐族剛嫁給白六皇子的那位么?這次倒活著出來了?這姑娘命可真大!”葛大娘歪著身子靠在門上,香肩上的絲衣緩緩滑落,她仍嗑著瓜子不為所動,只認(rèn)真打量著芊羽,像是在盤算著能賣出個什么價錢。

  “是啊,葛大娘,你看看能賣出個什么價錢?”魘君手滑向左手邊美人的腰間,輕輕一捏,惹得美人一句嬌嗔。芊羽看過去,而透過那漆黑的面具,他看自己的眼神,只像看一件商品一樣冰冷。芊羽能感覺到,平時魘君都是一副不將自己看在眼里的樣子,沒想到現(xiàn)在竟是以“商品”的身份入了魘君的眼。

  “樣貌倒是挺水靈的,就是這身材,噗嗤!主子,她可會些什么技藝?”葛大娘笑了,彎彎的眉眼間盡是楚楚動人的柔情,剛剛的笑聲似乎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過場罷了。

  “一竅不通?!濒|君有些別扭的揉揉自己被撞疼的腰,她身旁的女子見了連忙幫他輕輕揉捏著。

  “對不起,你的腰,我不是故意的?!避酚鹕钌钪雷约褐皇侨稳嗽赘畹聂~肉,現(xiàn)在還是忍下來吧,實力不夠。

  芊羽誠心道歉,可誰知葛大娘聽了笑得更歡了,對著魘君比了個大拇指,附到耳邊,道:“大人許久不見口味越發(fā)新奇了,還是勸您節(jié)制些~”

  “葛大娘,那你要不要了解一下我最近到底有沒有節(jié)制?”魘君壓根沒有否認(rèn)的意思,只是挑起葛大娘的下巴,卻被葛大娘一節(jié)小扇將手輕輕撇開,她收了輕浮的語氣,道:“主子莫要拿我打趣了,這丫頭我可收不起,您的神天包廂已備好,請~”

  “哼,叫你多嘴?!濒|君邁入湘月樓,歌舞娘垂首站立兩側(cè)迎接,芊羽也被趕著進(jìn)去,一路上異香撲鼻,胭脂粉黛之氣淹得芊羽都在這片酒池肉林中睜不開眼,被推嚷著上了三樓,猛地被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洗凈了那股子濁氣整個人煥然一新,再想聞那股香氣,卻越是尋又尋不到了,可自己又忍不住去狠狠嗅嗅,非要辨別出來是什么味道不可。

  “行了,坐下吧,來看你夫君考試?!濒|君往塌上一躺,一揮手,又是一群美人擁上。

  “我還是個孩子?!避酚鹂粗@些穿的十分露骨的美人們,看著那些前凸后翹的物什兒,總覺得嘴里這甜桔有些泛酸。

  “你是個孩子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也要抱抱?白陌回龍宮你找他抱去?!濒|君頂著面具迎著一位美人剝好的甜桔一觸,那瓣甜桔便消失在面具里。

  芊羽想到白陌,不由得渾身又打了個哆嗦。白陌性格捉摸不定,心情陰晴不定,一到他身邊就處于冬天倒是真的挺“定”的。

  塌前一塊幕布上正播著逐日林的考核,芊羽既然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被賣在這,還是玩心戰(zhàn)勝了恐懼,看魘君和姑娘們玩得不亦樂乎,自己也看起意念球直播的東西。

  白陌和蘇遇二人走在一起,二人腰上都掛了一個太陽狀的銀色腰牌。誰也沒有說話,一邊朝著前方走去,一邊警戒著周圍。

  “他倆怎么會走在一起?”

  “小陌兒答應(yīng)了你救他,他要是死在了逐日林,他又怎么算得了是救呢?傻徒兒?!濒|君嘆了一口氣。

  而逐日林內(nèi),二人快步走了一上午還是滿眼的蒼松翠柏,林木幽幽,沒有半點(diǎn)其他活物,剩下幾十個過關(guān)的人也都像被灑在海洋里的芝麻,飄飄蕩蕩,不知所蹤。

  “六皇子,您為什么要幫我?”蘇遇剛吃了魘君給的藥,恢復(fù)了許多。

  “她要求的。”白陌只顧著往前趕路,路上全是失了神志發(fā)狂的猛獸,直接被白陌凍成冰雕,白陌疾步走遠(yuǎn)后它們才破冰而出,而蘇遇也只能用盡全力追趕。

  誰能想到這堂堂龍族六皇子會在逐日林入口搶了自己的香囊就跑!追上之后居然說跟著他過關(guān)后才還!蘇遇如果不是見這就是個孩子,險些自己一怒之下也動了手。

  “你會輕身之法嗎?”白陌看著面前越來越多的兇獸停了步子。自己很明顯由于一直避戰(zhàn),被安排了。

  “會的?!碧K遇微微一滯,看白陌牽住自己,運(yùn)氣提身,白陌竟直接從兇獸包圍圈中越出,騰空而起,直直帶著他飛向終點(diǎn)。

  ????

  直到歐陽淚給他佩戴上超階學(xué)院佩章時,蘇遇還是懵的。

  “逐,逐日林不是限制了一切飛行法術(shù)嗎?”

  歐陽淚轉(zhuǎn)動了下食指上的銀玉戒指,帶著笑意答道:“對啊,生來會飛行的種族一旦起飛,也會受到極大重力阻礙。”

  “這!”湘月樓的芊羽聽到魘君這般解釋,看著幕布上還在兇獸群里殊死拼搏的白漠舟,不由得驚道:“他明明比我還小,怎么會比那么多天才都厲害!”

  “我的徒弟,有問題嗎?”魘君微微瞇了瞇眼,旁邊扇風(fēng)的姑娘都扇得更快了些。

  “沒,沒問題?!避酚鸸郧勺?,轉(zhuǎn)念一想,又問道:“我?guī)煾负湍惚?,誰厲害些?”

  “哦?論教書育人,肯定是他厲害?!濒|君滿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數(shù)起手里剛兌出來的靈石賬款,給了周圍的姑娘們一人一張——十萬靈石。

  芊羽“悄悄”挪過去,笑嘻嘻地錘了兩下魘君的腿,眼中亮瑩瑩地流露著霞光,一邊接著魘君遞過來的十萬靈石的票子,一邊問道:“那我?guī)煾甘裁磿r候回來呀?”

  “你要你師父回來干什么?你們才認(rèn)識寥寥數(shù)日罷了,怎么?想他了?”魘君坐起來,揮手讓旁邊幾位美人下去。

  “你們要我?guī)桶啄爸尾。瑢Π?,我這不是為了能早日幫到你們嘛?!避酚鹩懞玫匦π?。

  自從來了龍族我功力大大提升,同以前相比一日千里。師父給的果子也吃了很多了。我要是不能早點(diǎn)比那白陌厲害,不就會成了和之前的同族一樣的下場么!芊羽心中滿是悲涼,現(xiàn)在雖然比之前生活得舒適許多,也沒有哥哥姐姐來欺負(fù)自己,可她每一餐都要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的斷頭飯,每次修煉都要擔(dān)心會不會達(dá)到了“能幫他”的水平,每日都像是頭上掛了一把刀似的。

  “你師父啊,現(xiàn)在說不定和你師娘共赴黃泉了吧。”魘君滿不在意道。

  “什么?”芊羽面上雖然只是吃驚,熊熊燃燒的扶手暴露了她即將暴走的靈力。對于一個孩子而言,給顆糖扭頭就把糖搶走的行為,芊羽怎么能忍!況且這還是她活生生的師父!

  “我?guī)煾?,真的去世了嗎?”芊羽抬頭看著倉皇站起的魘君,一雙平日里水靈靈的眸子變成了赤色的獸瞳,狐尾也探了出來,身上的衣物也燃著火焰,披肩的長發(fā)無風(fēng)而動,火焰伴隨著呼吸在往外竄出,不一會,地面,床鋪,桌椅,簾紗,都慘遭荼毒,魘君急道:“還不趕緊把火收了!我可沒說你師父一定死了!”

  “我不會!”芊羽頭一次把自己修煉不精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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