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嬰立馬轉(zhuǎn)過頭去,但來不及了,白秋暮已經(jīng)看到她并且點明了是說窗外偷看的她了。
在座的學(xué)生紛紛提著問號臉向側(cè)面的窗戶外看去。
那人抹著尷尬的笑意,直直的站在那里,傻傻的同他們打招呼。
“嗨……”裴嬰瞇眼笑道并招了招手。
白秋暮從前面的講臺走了下去,躋身于學(xué)生堆中,并從里面走了出來。
窗外。
白秋暮那張好看的臉透過玻璃,而她時不時微微蹙眉間,在里面的人是能夠感覺到她女王般的氣息。
“你是?”白秋暮問道。
窗外莫名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白秋暮還是有些顧慮的。
但一抬頭對上裴嬰那雙黃色琥珀般的眼眸,她的神經(jīng)似乎被什么扯了一下。
這雙眸子她不就是在那個酒店看見過嗎?還是個人渣。
可一想到那人她就氣的牙癢癢,以至于驗孕棒就買了幾箱。
她害怕自己中招。
以至于看著眼前人這相似的眸色,讓她想起了一些令她心情不舒服的事。
時隔這樣久,裴嬰這是第二次這樣近距離看著白秋暮。
那雙厭世嫉俗的眸子,能讓她心動臉紅好幾回。
裴嬰稍過良久,才從第一次見她時的畫面轉(zhuǎn)換過來,以至于白秋暮說什么她沒注意聽。
白秋暮看著那飄忽忽的眼神,也不知道這眼前人正在想什么,于是她又問:“你是誰?”
不過問第二次的時候,她大概能猜出這人是誰了??此种心弥环菸募?,又想起曹老師之前說過的那個人,而此時此刻她又出現(xiàn)在這里的話,準是來人事部報道的。
她不用回答,白秋暮也知道她的名字了。
不過怎么會有那么巧?
上次曹老師說這個名字的時候她還大為吃驚,沒想到這人不僅和她名字叫法一樣,竟然連五官和那副別致的瞳色都是一摸一樣的。
裴嬰柔聲笑道:“你好!,白老師,我叫裴嬰,嬰兒的嬰?!闭f完她主動伸出了手。
但無疑這一刻裴嬰心中泛起萬千波瀾,希望她白秋暮能夠接受自己禮貌問候。
或許…從今天開始自己就要正是踏進她的生活中了。
眼前的女人猶豫了半晌,不過還是同裴嬰交手而握,她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白?”
裴嬰聳肩笑了笑:“誰會不知道白靳臣白教授的妹妹?。俊?p> 可白秋暮聽到這名字,臉變翻書似的陰了起來。
她眸子向一邊撇去,語氣中透露著一些不明的情緒,“我已經(jīng)不是白家的人了,更談不上白教授的妹妹!”
說完她扭頭便要走。
白秋暮想逃離這個尷尬的境地,當(dāng)那個她甘愿去中學(xué)當(dāng)老師的新聞一出后,到也是…如今誰不認識她。
世人都說那白家千金不知生活苦,不好好享受豪門生活卻甘愿當(dāng)老師,但又有誰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被迫離開的?
根本無人所知。
裴嬰有些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的瞳孔微怔,看著一臉落寞的白秋暮,那顆鮮活的心臟像被什么刺中一般。
疼,但更多的是某種意義上的心疼。
裴嬰?yún)s是一把拉住了白秋暮的手。
學(xué)生待在教室里面,根本沒人知道是什么情況,卻有一個膽大的女生將臉貼近窗面,整個人躲在墻后,一臉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