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問:“可主君又怎會得知這些呢?”
僅僅說話間男人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他怔怔的看著白靳臣的背影,不敢相信。
“難道…主君…主君是…”
“不錯,我就是那邪僧的后人。”
“我的本名喚作白閔,巧的是和現(xiàn)在的白靳臣同姓?!?p> 白靳臣早在二十那年便死了,而我只是替他活下去罷了。
“我隱姓埋名,換臉頂替白靳臣,為的便是要操控一切,獲得裴家血石中那長久不老的秘密?!?p> 曦霧氣若游絲,眼神透著諸多疲態(tài),他一字一句的吐字:“白…哥,我想喝血?!?p> 正因如此,曦霧因為血石存活百年而不老。
我雖為那邪僧的后人,卻從未得知血石是如何能夠讓人有不老只法,這件事包括我白家老祖宗也從未參透。
要說這血石的來源還是從我白家而來,可偏偏我的曾祖父將這秘法帶進了棺材,到死那天才將一提卷軸給了我的爺爺。
那卷軸到我父親手上時已是殘支半骸,如今那卷軸到我手上早已看不清任何字跡。
就連頂級的文物修復師拿著也沒有一點兒辦法。
白靳臣勾唇,低眉看著曦霧:“你就是血石的半成品,半人不鬼的活著,想必你一定很想出去覓食吧?”
滿身戾氣的曦霧緩緩抬頭,盯向眼前人:“你…當真要放我出去?”
白靳臣吩咐道:“把他身上的鎖打開?!?p> 男人:“是,主君?!?p> 那人繞于曦霧的面前,將一塊銅鐵鑰匙插入他四肢鐵鏈的鎖孔里,隨即面前所有的鐵鏈松垮至腳下成了一堆廢鐵。
曦霧腳下一軟瞬間跪倒在地,他兩手撐著地,低頭不語。
他從來這間屋子時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直到現(xiàn)在,他才重獲自由。
白靳臣半蹲著身子,將一只手搭在他的腦袋上晃了晃,勾唇笑道:“霧,該是你在這個世界覓食的時候了?!?p> “不過,有一件事我得同你說明白了?!?p> 他拿著身后男人遞過來的兩張照片展示在他面前:“這個人叫白秋暮,現(xiàn)在是我的妹妹,如果你遇見了不能碰她。”
“這個短發(fā)之人,便是裴家裴玄的后人,若是你恨她,可以隨時找機會弄死她?!?p> “不過…現(xiàn)在暫時不能動她,若是哪天我參破了長生不老的秘密,她任由你折磨?!?p> 面前頭發(fā)凌亂不堪之人連忙點頭,瘋跑了出去。
白靳臣緩緩站起身,露出一抹邪笑:“帶他去洗澡?!?p> “是,主君?!?p> ***
“裴嬰!如果不是你,我至于跟你一起來家具城選床嗎?。?!”
家具城老遠就聽見了一個女高音。
兩個女人并肩隨行,其中一個滿臉稚氣,另一個飆高音的女人打扮稍稍成熟一些,可那張嫵媚性感的臉卻是讓很多男人挪不開眼的對象。
裴嬰不好意思的扣扣頭,連忙道歉,這一路白秋暮不爽她很久了,她也說了一路的對不起。
按理說那床也不應(yīng)該那般脆弱,白秋暮一口咬定是裴嬰使勁使大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