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時不時投來異樣的眼光看向她倆。
一路上白秋暮暴躁如雷,裴嬰也只當(dāng)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裴嬰你有聽我在說什么嘛?”
白秋暮微微皺著眉頭,扭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身旁的人早已消失不見。
只捕捉到裴嬰向前走去的背影。
那人好奇的模樣,像前面那處靠近,白秋暮也朝著她的那個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店面外面圍著許多的人,而中心站著一個小丑裝扮的人,他正在挨個挨個的發(fā)氣球,時不時逗一逗周圍的女生。
白秋暮看見這一幕也緊跟了上去。
她叫到:“裴嬰!”
裴嬰只是隱隱的嗯了一句,連頭也沒回。
小丑一身奇裝異服,臉上涂滿了厚重的油彩,若要旁人來看,這個人脫了裝一定是一位俊俏的男生。
這家店是賣生活日用品的,今天是頭一次開張,也難怪會請一位小丑站在這里扎著各種氣球引人注目了。
小丑的眼神逐漸變冷,她看向了人群之外的那個女生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而后面跟著的那人便是白靳臣妹妹。
他喃語:“原來你就是裴嬰啊,想必后面那位就是白小姐了吧…”
看來這一趟不虛此行,居然在這里潛伏就能看到那照片上兩張熟悉的面孔。
他站在高高的臺面,攥緊心咬牙,回憶著民國那年的一幕幕。
*
“柳曦霧??!柳曦霧啊!沒想到我這么多年栽培了一個白眼兒狼?!迸嵝俗谇疤弥希┮曋上鹿虻刂?。
他跪在冰冷的地面,連續(xù)磕了好幾個響頭,好像都于事無補,是他豬油蒙了心,偏偏上了別人的當(dāng)。
他的膝蓋磨了好一截距離,來到了裴玄的身邊,邊掌摑自己,邊哀求道:“家主,求您饒了我吧,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是我!是我豬油蒙了心?!蹦钦Z氣著實讓裴玄動了些惻隱之心。
可…這血石生意是因他沒了,若是對方將這一丑事公諸于世,那不單單是他活不成了,就連整個裴家都會遭殃。
他憤怒地站起身,不再去看柳曦霧,“你若是將所有的事情解決干凈,我就饒了你?!?p> 柳曦霧癱軟在地,怔?。骸半y道…”
“做不得的,家主!做不得??!”他揪住培裴玄褂子的一角哭喊道。
裴玄冷哼一聲,面如寒冬:“若是做不得,那死的就會是你,對我而言,用何人的血喂血石于我又有何干?”
柳曦霧顆顆眼淚直落。
他一直都是個聰明人,可老天天妒英才,卻又偏偏為他添加了幾分怯懦。
曾經(jīng)的他只是一個班子里的小戲子,若不是裴家家主看上了他的聰慧,可能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前途可言。
人生在世,為了這薄銀二兩奔波勞碌,人活一世,為了那糊口碗碗能多少添些食味。
戲班子的人都嘲笑他娘,他這一次一定要真正的爺們兒一回。
“不就是殺個人嗎?”他抹去眼淚,直起身,直奔東門外五百米開外的趙云貴趙店家的家里。
隔天。
趙家家門外的院子里便圍滿了人。
數(shù)十口人無一例外,身上皆蓋上了白布,趙家無一活口留下來。
更甚的是,趙家院子里里外外被火燒焦,更沒留下什么證據(jù),連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俺是翠花
最近有點不知前程,卡文也卡得厲害,不知道寫這本書的意義何在,就是為愛發(fā)電,因為一些原因,我兩本都沒有全勤,每天很累,一想到還有讀者在等更新,我還是每天堅持碼……好了好了,我希望我還能堅持把這本寫完,畢竟第一本廢了那么多心血結(jié)果還是撲了,心里還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