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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娛記不是狗仔啊

044 風(fēng)云突變

是娛記不是狗仔啊 槐序一玖 2123 2020-12-24 23:53:53

  黃仲深的事情告一段落,陳歌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

  不...

  應(yīng)該說他墜入了一個自己完全不了解的領(lǐng)域,哪怕是加上前世累計的經(jīng)驗,也不足以讓他游刃有余地應(yīng)對這件事。

  洛家,這些年在業(yè)界的名聲很微妙,一方面是洛陽的父親洛斌,他是一個在外極負盛名的導(dǎo)演,甚至拿過國際的頂尖獎項。

  只不過由于風(fēng)頭無量,流言蜚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陳歌以前聽圈子里的朋友提起過,洛斌似乎是一個很多女演員都趨之若鶩,很多女演員又避之不及的主。

  據(jù)說他曾經(jīng)醉酒,想讓劇組里的一個小演員當(dāng)眾表演一段劇本里的激情戲碼,明擺著的居心叵測,然而卻沒有幾個人愿意出言制止,畢竟洛斌的地位和聲望都擺在那里。

  還是在同行的一個老資格前輩的勸說下才沒有得逞。

  一方面,洛陽作為新聲代奶油小生,口碑居然相當(dāng)?shù)牟诲e,他似乎在有意逃離父親的蔭蔽,平時也不會以洛斌的兒子自居。

  最出名的莫過于在一次盛典上,洛陽當(dāng)著臺下數(shù)不清的業(yè)內(nèi)人士說:“爸,我希望多年之后,能聽到別人說,我是你爸。”

  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一時口誤,還是有意而為之,反正在座的大多數(shù)都一笑置之,并沒有當(dāng)回事。

  但這也從側(cè)面反映出來洛陽作為一個“二代”,他的野心不小。

  陳歌看著手上的洛陽的資料。

  之前洛南說他的身體出了問題,甚至是寧可承擔(dān)違約責(zé)任,也無法履行合同。

  那么究竟是什么???

  還是說,真的就是他掛著的那塊佛牌在作祟?

  這件事不同于黃仲深和溫朦的恩怨,就算在前世,鬼神之說和娛樂圈牽扯上也是禁忌之事。

  很少被拿來在明面上討論。

  頭有點疼。

  “你怎么看?”鶴洗吸著芒果味奶昔,一只手從陳歌手里把他正在看的資料搶了過來。

  “不是吧,你還真的信這些事嘛?”她隨意地瞟了兩眼,全都是些來路不明的小道消息,沒有一個是能被證實的。

  確實,洛家的事情藏的很深,沒有狗仔能真的拿到些有價值的東西,大多是在“合理發(fā)散思維”。

  “要不要把我二舅姥爺家小姨夫的三大爺他干妹子給你請來?她是東北跳大神的,據(jù)說還挺靈?!?p>  鶴洗的眼睛亮晶晶,明顯是信手拈來地說著瞎話。

  “對了,你不是和洛陽打過交道嗎?”

  陳歌打開電腦,搜索到《宮墻》的百科信息。

  “就那一次而已,而且...”鶴洗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那個洛陽完全就是個呆子,除了拍戲,什么都不會?!?p>  在《宮墻》還在試鏡階段的時候,鶴洗就留意到了帶資進組的洛陽,洛斌用連黃家都欣然接受的價格,給自己的兒子安排了一個不顯山不露水,卻戲份頗多而且很有性格的配角。

  事實證明,洛陽沒有辜負他爹的一片苦心。

  蘇鉞和洗塵,是僅次于納蘭和碩的,通過了專業(yè)濾鏡的角色。

  鶴洗對于這種拼爹的行為一開始是很不齒的,但是隨著接觸下來,她發(fā)現(xiàn)洛陽的水平居然還不錯。

  慢慢地也就收起了輕視的心思。

  到了《宮墻》正式開機的時候,鶴洗覺得自己算是完全看透了洛陽這個人。

  一個剛剛還能在對戲的時候,摟腰頂額,深情款款的男人,在導(dǎo)演喊出“卡”的時候,立刻就恢復(fù)成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如果沒有威亞,鶴洗差點兒因為他的突然松手直接從房檐上摔下來。

  這種憨批,用“呆子”來形容都是給他面子。

  在鶴洗眼里,洛陽和那種拔吊無情的男人簡直沒什么兩樣。

  看著面前的人一臉的義憤填膺,陳歌覺得自己應(yīng)該問不出來什么有用的信息,轉(zhuǎn)頭開始認真研究起百科里的路透照和評論區(qū)來。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p>  鶴洗忽然放下奶昔,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那個時候洛陽身上戴著的并不是這塊佛牌?!?p>  “你確定?”陳歌正放大一張洛陽的正面照,那張照片里,他頸間的東西露出了一角,但奈何像素實在是太渣,陳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所以然來。

  在拿出他之前給洛南看過的照片,后者就更差勁了,只能看到一條細鏈子。

  “有什么不確定的,那個時候因為要拍一場落水戲,洛南就把項鏈給摘了下來,我看得清清楚楚,掛著的是一個玉墜,好像是個什么菩薩?!?p>  鶴洗哼了兩聲跑調(diào)到九霄云外的不知名歌詞,轉(zhuǎn)頭接著吸起奶昔來。

  以前不是佛牌嗎?

  陳歌皺了皺眉,他對這些雖然不了解,卻也知道這種所謂的神靈信物,不可以輕易離身。

  至少理論上來講,都是這么說的。

  那為什么現(xiàn)在換成了這塊佛牌?

  事情撲朔迷離,陳歌到目前為止都還是毫無頭緒。

  他總不能裝成一個游方大夫,親自去敲洛家的門,然后說你們家公子哥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那不行,洛陽不認識他,洛斌可是見過他的。

  “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那么亮卻那么冰涼...”

  一陣耳熟的音樂孤凄纏綿著響起,陳歌正在感嘆作詞人這一行果然是心意相通,電話就被鶴洗接了起來。

  接起電話之后,鶴洗的表情慢慢的就不對勁了起來。

  幾分鐘后,她放下電話,臉色陰沉得像鍋底,一只手狠狠揉捏著沒剩多少奶昔的紙杯,直到把它搓成一團。

  “怎么了?”

  鶴洗的語氣有點兒猙獰:“洛南編的那件事,鬧大了。”

  怎么會?

  陳歌吃了一驚,那件事他囑咐過陳氏的宣傳部和調(diào)查部,這兩個部門的能耐陳歌清楚,按理來說,是不會出現(xiàn)紕漏的。

  “我姐姐說,現(xiàn)在詩行一出門就有人在她背后指指點點,還有些惡意加她聯(lián)系方式的,問她多少錢...”鶴洗聲音一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洛南回去之后,又把這件事給掀了出來。

  不過陳歌明明刪除了她手機里的內(nèi)容,看來應(yīng)該是她的手里還藏著備份。

  被人拆穿了還敢頂風(fēng)作案,洛陽確實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能收拾她一次,當(dāng)然就能收拾她第二次。

  “我會處理這件事?!?p>  “不?!闭l料鶴洗擺擺手,“我姐說她會親自料理洛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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