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邸。
程泗正在妾室房中食著晌飯。
“相爺,昨日熳兒來了,那丫頭又俏麗了不少,這都及笄了兩月了,還未許配人家,妾身這做外祖母的,跟著也是著急??!”曹氏,程綰的母親,程泗的二房,曾是程泗正室孟氏房里的洗腳丫鬟。
有次孟氏出門上香,見曹氏身子不爽,不適登山,顧忌的留在了府中。
曹氏天生一副媚骨,程泗又是好色之人,喜歡的就是那股子的騷勁兒,孟氏沒走幾天,奸夫淫婦的便勾搭到了床上。
那時(shí)的程泗還未得相位,只是一名新科狀元,剛得了些小勢(shì),經(jīng)歷過的女人也只有他的原配孟氏,孟氏是個(gè)古板的,在床事上按部就班的沒有心意。
哪像曹氏這般放浪形骸,什么騷話都敢接,什么騷活都敢干,兩人荒淫無度,日夜逍遙,直至孟氏回來抓奸在床,那之后曹氏便懷了程綰,孟氏無奈,只好同意程泗收房。
程泗邊吃邊說“那孩子事事要強(qiáng),善于爭斗,小皇帝要選妃了,趕明個(gè)差人送到宮里去?!?p> 曹氏一怔,宮里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頭,她和程綰爭斗的已經(jīng)夠累了,如若送至宮中,不是與一兩人爭,那是與千百人爭。
如果哪天程泗按耐不住,早早的篡位,那她的外孫是要做了犧牲的,一想到這里,曹氏便心驚不已。
轉(zhuǎn)而,曹氏的臉上掛上了諂媚的笑“老爺,我們不求高嫁,只求跟萱兒一樣找個(gè)門當(dāng)戶對(duì)的就行?!?p> 萱兒是孟氏的外孫女,廣平候的女兒,嫁給了世襲國公蕭家。
“咣”的一聲,程泗放下了飯碗,嗔怒道“我決定的事,還輪不到你等婦人插手?!?p> “是是是,相爺?shù)恼f的是,是妾身僭越了”程泗來了氣,嚇得曹氏連忙賠罪。
程泗嫌惡撇了她一眼,食之無味的道“吃個(gè)飯,都吃不消停,不吃了”起身?xiàng)壙耆チ藭俊?p> ……
“唉唉!面見圣上,不可攜帶利器”一宮人,緊緊的追著劉玉帶來的秦晉。
秦晉手中握著刀,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走著的劉玉“王爺他是在說我嗎?”
“你剛才沒有交刀嗎?”劉玉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打量了一番秦晉,這種腦子到底是怎么當(dāng)?shù)臍⑹帧?p> 秦晉淡然“沒有,在下當(dāng)初出入先秦皇宮之時(shí)也不曾交刀!誰知你們這的規(guī)矩竟然如此苛刻?!?p> “苛刻”劉玉竟有一時(shí)語塞。
跑在后面的宮人攆上了他們,叩著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王爺,王爺,不可不可攜帶利器”
劉玉不予理會(huì),繼續(xù)盯著秦晉道“請(qǐng)問秦先生,你可曾走的是正門?!?p> 秦晉擲地有聲的說道“不曾”
“那還不交刀”劉玉震驚的瞪圓了眼睛。
秦晉“殺手從不將兵器假手于他人”
劉玉扶額“他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
秦晉驚語之言道“那便殺了他?!?p> 話音剛落拔刀之快,幸好劉玉早有準(zhǔn)備,在他刀刃貼近那宮人喉管之時(shí),一腳踢飛了宮人。
那宮人驚魂未定,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瘋魔般的嚷嚷“來人啊!有刺客,有刺客。”
片刻的功夫,劉玉和秦晉便禁軍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