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笑道“這下好了,你能殺完嗎?”
秦晉握著出鞘的短刀,面無改色看著劉玉道“殺的完,不過需要些時間?!?p> “黃口小兒,大言不慚”怒吼的人是一名禁軍官兵。
劉玉輕挑英眉,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轉(zhuǎn)手扔給了這方?jīng)]見識的小兵“本王乃是劉玉,叫你們蕭統(tǒng)領(lǐng)出來見我。
小兵接過令牌端詳了一番,赤金打造,背面刻畫著王爺專有的蟒紋,正面刻著一個明晃晃的“玉”字。
“材質(zhì)正確,刻畫正確,圖騰正確”宮中通行之人甚多,禁軍當(dāng)中自有驗證令牌真假之人
隨后,禁軍眾人集體收回了刀劍,圍著劉玉給她行禮作揖。
其中一人提到“回稟王爺,蕭統(tǒng)領(lǐng)辰時告了假,說是家中有事,酉時才會到職?!?p> 劉玉冷笑“告假的還真是及時。
秦晉的刀一直未收鞘中,目的之人不在,秦晉亦是無用,罷了“老秦,你若是不想交刀,便在這等著本王出來好了?!?p> 秦晉疑惑“不用我跟著你了嗎?”
劉玉附在他的耳旁低聲吩咐道“本王帶你來是有些目的,你替著本王在這宮門口等著他們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時辰一到,見者殺之?!?p> “是”秦晉執(zhí)行命令,從不問緣由。
劉玉亮明了身份,禁軍們也客氣的收回了刀,各個笑臉迎之。
劉玉可是劉宋的傳奇,軍人心中信奉的神,今日得見對軍人而言,可謂是三生有幸。
……
經(jīng)過上午的鬧劇,朱燁也不知怎的了,眼前時不時總有根緋色的發(fā)帶在他眼前飄過,揮散不去,像雜草似的瘋長在心里。
“公子,公子,公子”凌守喚了幾聲,都沒叫動入神的朱燁,最后不耐煩直接喊了出來“公子……”
朱燁一怔,回了神“你回來了”
凌守莞爾一笑“是的公子”。
心里則想,回來半天,也不知道你在尋思什么。
朱燁問道“朱熳和那婆子怎么樣了?!?p> “那惡婆子年歲大了,二十板子下去便斷了氣,至于朱熳,雖是保住了性命,但看樣子,一時半伙也是下不了床了?!绷枋卦谥鞜钌磉叴舻木昧?,也是個不客氣的,忙活了一上午,口干舌燥的,看到朱燁杯中蕩漾的新茶,甚是爽快,直接拿了起來,快意的一飲而盡。
“……”朱燁盯著他手中的琉璃杯盞,一時間竟嫌棄的說不出話來。
“公子,公子,你在聽嗎?”
朱燁頓了頓“你繼續(xù)。”
凌氏呆愣道“說完了。”
須臾后,朱燁又問道“這次你回禹州,外公的身體如何,還有小舅,他回來了嗎?”
“這次回去,我看著老家主的身子是大不如前了”
“自從,鮮卑斷了與劉宋的商運聯(lián)系起,凌家在禹州的生意也跟著一落千丈”
“老家主每日操勞,今朝已是滿頭華發(fā)”
“至于三爺”凌守輕嘆“三爺還是不肯回家,每日在外仁心仁術(shù)”
凌家明面上是做布匹生意和開鐵匠管子的,其實私下里確是倒賣兵器的軍火商。
凌家大爺凌遠(yuǎn),小字千秋,他的鑄造術(shù)可謂是當(dāng)是一絕,凡是經(jīng)過他手的刀劍,必定是驚世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