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原來的未婚夫
“莊醫(yī)生!”
張媽三兩步?jīng)_了過去,攔住了莊墨生:“救救人,求你了!”
莊墨生是這里的骨外科醫(yī)生,剛做完手術(shù),對溫傾城的事情一概不知,但聽到她的名字時,還是眸光一緊。
“到底怎么回事?”他問。
張媽湊到他的耳邊,壓低聲音將前因后果全說了一遍,然后緊抓著莊生墨的手腕:“求你了,你再不出手,就有危險了!”
“我知道了!”
莊墨生留下這句話,大步的朝著病房走去。
但是人還沒等到進入病房,就被護士給推了出來:“莊醫(yī)生,這里是產(chǎn)科病房,您又不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您來這里做什么?”
“我!”
一剎那,莊墨生反而被問住了,反倒是無話可說了!
同時,護士又說了句:“除非是產(chǎn)婦的丈夫,否則其他男性不得入內(nèi)?!?p> 說完就關(guān)掉了門,莊墨生尷尬的愣在一處,雖焦急萬分,但也是無濟于事!
白晴天聽到有聲音,就從病房里走了出來,看到了身穿白大褂的莊墨生,心里瞬間明白過來。
白晴天在旁邊說:“我還以為是誰呢?是你??!莊墨生,就算你是溫傾城原來的未婚夫,但這是產(chǎn)科病房,你也不能擅自胡來吧!再說你早就和溫傾城沒有關(guān)系了,別總想著摻和我們的家事了,行不行!”
莊墨生糾結(jié)萬分,臉色沉厲。
張媽去走過去拉著莊墨生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溫傾城早產(chǎn),我這里有她每次產(chǎn)檢的記錄復(fù)印件,你是醫(yī)生,看看吧!”
她總覺著白晴天沒安好心。
將所有的復(fù)印件交給了莊墨生之后,又叮囑一句:“我沒回來之前,你還是別離開這里了?!?p> 言畢,張媽就以一瘸一拐的方式下電梯。
果然,就如張媽的猜測,樓下門診找到了白天南。
他身邊站著一個女人,是那個韓小姐!
張媽腿部受了點輕傷,這么急急慌慌的樓上樓下也不是辦法。
她掏出手機給溫傾城的發(fā)小蘇舍打電話過去。
“溫傾城現(xiàn)在早產(chǎn),正在住院!”
電話那端的蘇舍問清楚了地址,就說:“好,我馬上過去?!?p> 蘇舍這是飛著過來啊,短短十五分鐘不到,她人就已經(jīng)來到了醫(yī)院。
韓小姐接受完了治療,身上也是多處包扎,頭上還貼著創(chuàng)可貼,臉色憔悴!他們拿完藥,白天南就悉心陪伴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多么暖多么美的畫面,卻被踢門的一聲巨響完全打斷!
“白天南,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陪著別人?”
劈頭蓋臉的一句句訓(xùn)斥聲在白天南腦袋周圍環(huán)繞。
“你的妻子,她早產(chǎn)為你生了孩子,你還在這里關(guān)心別的女人做什么?”
“……”
“你知不知道,白晴天想要弄死你的妻子,再讓韓小姐嫁給你,做你孩子的后媽?!?p> “白天南,她可是你的妻子,孩子是你們之間的共同結(jié)晶。”
“枉我跟你做了十年的同學(xué)?!?p> 蘇舍氣急了之后,嘴巴像是吹風(fēng)機一樣,嘩啦嘩啦的吹了過來。
原來,那晚有兩輛車相撞,一輛是溫傾城的車,一輛是韓柳言的車。現(xiàn)在兩方都受了傷,白天南卻站出來照顧韓柳言。
白天南英俊的臉瞬時陰郁下來,沉的不能再沉,蘇舍看到他抱起韓柳言離開了,心里崩潰至極。而且,他好像還推了蘇舍一把。
轉(zhuǎn)眼,不等蘇舍再言語,白天南快速起身,高大的身影如疾風(fēng)般出了病房。
蘇舍看到這里失望極了,她帶著張媽一起去了病房,蘇舍看見了白晴天:“溫傾城,她怎么樣了?”
白晴天看著蘇舍說道:“我才不告訴你呢!”
蘇舍正在著急,她又看到了當年溫傾城的未婚夫莊墨生。
“放心吧,我已經(jīng)看過了,母子平安!”
看了看周圍的氣氛不怎么對,莊墨生又說:“我要去工作了!”
這句話冷冰冰的,一點祝賀的意思都沒有。蘇舍不管這么多,敲了敲病房的門,里面走出來一個護士,她說道:“溫小姐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你們快去看一看她吧?!?p> 蘇舍轉(zhuǎn)身去了病房,回頭看到張媽一瘸一拐,若不是張媽的及時匯報,恐怕此刻的溫傾城早已被人給害死了。她又回身攙扶著張媽,一同去看了溫傾城。
蘇舍親眼看著溫傾城,強撐著坐起身:“你不要動,我來扶著你!”
她微弱的動了動嘴唇,心里還是懼怕,現(xiàn)在回想一下都是懼怕。
她的身子骨瑟瑟發(fā)抖,那場車禍,讓她早產(chǎn),是誰這么壞,重點是差點害了她的孩子。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如豆子一般的滴落下來,砸在了手背上,抱起蘇舍就開始痛哭。
“是誰這么殘忍,想要置我于死地?”
蘇舍安撫著她,說:“別怕,有我在?!?p> 蘇舍難辭其咎,自認沒有保護好她。
現(xiàn)在再扯什么韓柳言,已經(jīng)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想在這個時候,多多陪伴一下失望至極的溫傾城。
白母渴望看到孫子,卻看到白天南手中的離婚協(xié)議書依舊沒有簽字和按手印,心中瞬間明白過來。
白母看著他一怔:“天南啊,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溫傾城,我們白家是不會虧待她的?!?p> “怎么算不虧待?”他反問了一句,同時扯出來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
“我只要孩子平安,況且孩子已經(jīng)平安,大不了離婚了給她一筆巨款,不管怎么樣,她終究是孩子的母親?。 卑啄刚f。
蘇舍站在一側(cè),心肝肺都要氣炸了,當時就還了一句:“溫傾城的親生母親雖然沒在這里,但你們也不能這么欺負人,給你們白家生完孩子,就一腳踢人,簡直就是慘滅人性!”
蘇舍實在看不過去了,火冒三丈的開始頂撞白母。
“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
當白母怒氣再燃時,蘇舍已經(jīng)閉嘴不言。
白天南懶得管她,但是冷厲的眸刀掃過去,白母也是無奈。
原來莊墨生一直廝守在一旁,他并沒有走,看著這一幕幕,不斷皺眉:“現(xiàn)在最需要關(guān)心的是溫傾城,而不是孩子!產(chǎn)婦需要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