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讓花成花:急了
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心甘情愿,總是能夠變得簡單。就好比如今立在胤禛書案前興致勃勃的云惠。
“四爺,您不打開看看?”
面前是云惠剛剛擱下的錦盒,可他對(duì)著錦盒莫名情怯。妻妾送來的物件兒他一向收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并無如此珍視過,珍視得他想自己藏起來看。
打開之后,更加令他歡喜。
平滑光潔的玉璧似剛剛打磨出來的一般,無一絲絲劃痕。素面、透亮、平滑,一如虛空的鏡像,讓人無從說起,無從感嘆,仿佛老虎吞天無從下口。形狀、氣韻,皆與他一種難以言表的舒愜之感。
驚嘆之余聽到云惠的愉悅之聲:“民女覺著這方水晶壁純凈剔透、纖巧柔潤、光澤內(nèi)斂的脫俗特性最配四爺,若佩戴腰間定光彩奪目?!?p> 胤禛將其握在手中,感覺冰涼中帶著厚重實(shí)在,玉如其人,甚是歡喜。
“四爺,您看…民女這可是耗費(fèi)了幾個(gè)日夜才打磨而成,誠意十足??!”
那雙透亮的眼睛,一眼便能瞧出心思。其人如玉,甚是歡喜。
“四爺?”
“您看這誠意您都收到了,可否允民女明日出府一趟?”
“何事出府?”
“這.…..”云惠扭扭捏捏不愿說。
如此,胤禛倒不急不緩的往椅背上一靠,一副你不說爺就不依地拿喬:“那回去吧?!?p> 這一聽,云惠可急了:“別啊四爺,民女出府其實(shí)...其實(shí)是想尋一個(gè)叫同仁堂的藥室。您也知曉,長子的心疾并未痊愈…..”
“與那同仁堂何干?”
“請(qǐng)四爺恕罪,民女需去了才知?!?p> “明日不成?!?p> “為何?”她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后日?!?p> “可民女想明——”
“后日本貝勒休沐。”
“......”感情這狗男人也要一同去啊...倒也無甚不可告人之事,若他去沒準(zhǔn)還能撈到什么好處呢。
“一切聽從四爺安排?!?p> 既已達(dá)成目的,自然要溜之大吉,云惠微微行禮便想告退。
胤禛嗤笑:“急什么。”
“民女實(shí)不該再擾四爺?!?p> 胤禛才不聽她那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用手指挑起水晶壁晃了晃:“禮可不是送到便完了,好人做到底,也得給爺戴上不是?”邊說邊往自己的勁腰上比劃。
“啊?”云惠隨著玉壁看過去,一臉羞澀。
“就如那日爺為你——”
“民女還有事,民女告退!”不管三七二十一,云惠低著頭便匆匆跑出書房。嘖嘖……當(dāng)男人作起妖來,還真什么都干的出!作不完的妖,出不完的軌,引無數(shù)女子盡折腰啊!也是,就他那模樣若放在現(xiàn)代也是渣的有資本。對(duì)她而言逢場作戲嘛,你懂得,男人如衣服~
胤禛還在暗喜窺見的粉紅小耳,殊不知飲鴆止渴,甘之如飴。
作妖之人何止胤禛一個(gè)?云惠是跑的匆忙沒瞧見在門口一側(cè)等候的福晉。主子們斗氣,遭罪的必定是奴才...蘇培盛從冰凍三尺之寒里艱難邁步才將福晉引了進(jìn)去。
誰知主子爺還靠在椅背上暗喜出神,再想想剛才出去的是誰...他感覺冰凍三尺都變冰凍六尺了!
“主子爺,福晉來了。”
聞言胤禛回神,正色過來:“何事?”
福晉將手里端著的錦盒擱在他面前又打開,是根上百年的野山參。根須正值、血洛清晰,百年不遇。
“這是?”
“妾身阿瑪命人送來的,妾身想著次子如今正需進(jìn)補(bǔ),爺又多日繁忙沒能去探望,便給爺送來了?!?p> “你有心了?!彼@福晉向來極守規(guī)矩,這是順?biāo)浦垡ダ钍夏恰?p> “不過,因?qū)幑潘?、吉林等處采參混亂,皇上早已下令一律停采,實(shí)行放票采參。只是私下冒死采參之人仍不在少數(shù),正令朝廷頭疼,該怎么做你當(dāng)有數(shù)?!?p> “是,妾身這就告知阿瑪切勿牽涉其中。”
“嗯,爺還有事要忙?!?p> “是妾身擾了爺,妾身告退。”
好月月友
接著四更! 本章關(guān)鍵詞: 1,康熙禁止采參、清朝采參、女真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