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溫的女人?是不是園丁們議論的溫小姐?
肖沫重新打量眼前的女人,她長得很美,美得不張揚,不俗艷,就象冬日里的初雪,又像春天里的抒情詩,僅看一眼,別覺得愉悅。
“你學騎馬是為了他嗎?”肖沫問。
“做夢都想和他一起奔跑在田野里?!?p> “你們,關(guān)系很好吧?”
肖沫腦補了很多電視劇里的畫面,司尋燁和這個女人相互愛慕,甚至私定了終身,而女人的父母強烈反對,世俗的眼光又約束了他們,兩個苦命的鴛鴦只能暗暗地互相遙望,各自走向各自的生活。
愛而不得,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司尋燁會不會破罐子破摔,隨便選了個女人作為替代品?
“你很愛他嗎?”肖沫低聲問。
“愛,很愛,只是……”
女人的臉上涌上了一抹感傷,似乎什么事困擾著她。
被肖沫猜中了嗎?
“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傷口要縫針,你最好去一下醫(yī)院?!?p>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手機沒有信號?!?p> 溫凌雪試圖站起來,可腿傷讓她無力支撐,幾次都垂坐在地上,肖沫只能背起了她,循著她指引的方向,艱難地向前走去。
“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睖亓柩┳屝つ瓱o論如何也要到溫家做客,她的家就住在薪德田園。
“我們溫家是一個大家庭,很多人,很熱鬧的?!?p> “溫子儒,你認識嗎?”肖沫問。
“那是我哥,你認識他?”
“不,不認識,只是昨天遇到過一次?!?p> 原來女子是溫子儒的妹妹。
只是溫子儒那家伙看起來流里流氣的,妹妹溫凌雪卻十分溫柔。
“電話通了。”
溫凌雪的電話打通了,溫家的人很快就來接她,送她去賦士醫(yī)院。
“你是不是也去賦士醫(yī)院?一起吧?!?p> “不用了,我可以走著去?!?p> 肖沫擔心來接溫凌雪的是她的哥哥溫子儒,那流氓口無遮攔,行為粗魯,萬一見面再刁難她,她會很難堪。
“醫(yī)院雖然不算遠,可走著去,怎么都要花費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剛剛背我走了那么遠,也累了,跟我一起去吧?!?p> “我不累,真的不累?!?p> “你自己走,再迷路了,怎么辦?”
溫凌雪的擔心不是不可能,肖沫對這里的環(huán)境太不熟悉了。
有心想打電話給馬管家,讓他開車送她去賦士醫(yī)院,但想想自己這樣偷著跑出來,連個招呼都沒打,怎么好意思求人來接她?
協(xié)議的婚約,說白了,她和司尋燁之間只是交易,沒有感情,他沒有理由縱容她的任性。
“他們什么時候來?”
“馬上到?!?p> 說曹操,曹操到,肖沫最討厭的家伙出現(xiàn)了。
一輛藍色的跑車開了過來,溫子儒從車上跳了下來,他見妹妹的腿傷得很重,火爆的脾氣一下子被點燃了。
“讓你不要學騎馬,偏偏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成瘸子了!你以為這樣,司尋燁就會娶你?他都要結(jié)婚了!”
“哥……”
溫凌雪撅起了嘴巴。
“肖醫(yī)生說不會瘸的?!?p> “什么肖醫(yī)生?”
溫子儒轉(zhuǎn)過身,這才注意到肖沫的存在。
好像蚊子見了血,溫子儒捏著下巴,大笑了起來。
“哈哈,這不是司尋燁的老婆嗎?”
一句司尋燁的老婆,讓正要上車溫凌雪僵持了身體,她吃驚地回過頭,看向了肖沫,眼中滿含著不解和羞憤。
“你就是那個……和司尋燁訂婚的女人?”
“是?!?p> 肖沫沒有隱瞞溫凌雪的意思,只是剛才聊天的時候,溫凌雪一直沉浸那種氛圍中,她沒辦法說出自己的身份。
溫凌雪的眼睛紅了。
“為什么剛剛不告訴我?”
想著剛才對肖沫說的那些心里話,溫凌雪又羞又惱。
“我不知該怎么說,我和司尋燁不是真的……”
“不要說了!”
溫凌雪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她憤怒地上了車,讓哥哥馬上開車離開,她不想多看這個女人一眼。
溫子儒聳聳肩,沒急于開車離開。
“你剛剛不是說,她救了你?”
“是又怎么樣。”溫凌雪賭氣地按著喇叭,催促溫子儒快點。
“你確信要扔下她,你電話里不是說,要請她到我們家做客嗎?”
“可她是……司尋燁的未婚妻?!?p> “未婚妻?哈哈哈,這三個字,太抬舉她了,我怎么聽說……她是司尋燁買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