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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本王每天都在兇案現(xiàn)場

第052章 你一定是個瘋子

  計劃被打破總是虐心的,更何況還是碾壓式的打破。

  福安想起當(dāng)日被宋亦安趕尸的種種,面無表情道:“王爺?shù)拇_夠身正,夠不怕鬼,奴才的確因此生了懷疑?!?p>  宋亦安連連點頭:“你拽過我,當(dāng)知我真的怕得渾身發(fā)涼,可你看我,我可有半點兒心虛?”

  福安臉部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他很想說自己戴著鬼怪殼子是摸不到溫度的。

  但看著宋亦安滿是認真的眼睛,他忽然一陣無力,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福寶她……是來承乾宮的時候出的事,是我誤會了?!?p>  他憐惜地看著地上的春筍,隨著時間流逝,冰凍消失,她身上開始散發(fā)出可怕的味道。

  但福安仍舊看得認真且憐愛,仿佛她只是睡著了,等他替她報完了仇,她就會醒過來,含笑叫他一聲。

  宋亦安叫胡荼:“給他把椅子,讓他坐下說?!?p>  胡荼麻溜領(lǐng)命,很快就把福安按在了椅子上。

  宋亦安看著福安:“你覺得施暴者是我,是福寶告訴你的,對嗎?”

  福安再次恢復(fù)了面無表情:“跟福寶無關(guān),福寶是在承乾宮附近出的事,她只是告訴我情況,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推測?!桥耪`會了王爺,還請王爺不要因此牽連到福寶?!?p>  宋亦安凝視著福安的眼睛。

  福安只一口咬定:“奴才蠢笨,如今才想明白惡人另有其人,之前都是奴才誤會了。

  王爺說得對,太醫(yī)院的脈案做不得假。您身體不好,進出都有宮女太監(jiān)伺候,又不出門,沒有傷害福寶的機會?!?p>  他慘笑道:“如今說這些又還有什么意義呢?早知這都只是一個誤會,我還不如去謀劃殺了安嬪?!?p>  宋亦安道:“安嬪病了,趙嬤嬤死后沒多久,安嬪就已經(jīng)抱病不出?!?p>  福安冷笑了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王爺能否讓我死個明白,讓我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漏了馬腳?”

  宋亦安不答反問:“指認一個人犯罪,總有人證物證,無論你今日相信與否,曾經(jīng)你和福寶都堅信我便是施暴者。

  告訴我福寶跟你說過的話,再告訴我你查到的所有信息,我一定幫你揪出這個人,為福寶討回公道?!?p>  福安忽然跪了下來,膝蓋磕得很重:“求王爺不要再提當(dāng)日之事,福寶她會害怕!”

  他哀聲祈求:“只因王爺位高權(quán)重,奴才查不到什么東西,才越發(fā)覺得就是王爺干的,如今奴才真的已經(jīng)知道是誤會了!”

  他不止一次看向了春筍,若不是手腳被綁,他一定已經(jīng)伸手去捂她的耳朵了。

  宋亦安看清了他眼底的祈求和擔(dān)憂。

  這個人,痛苦得有些瘋魔了。

  宋亦安沒有再繼續(xù)追問,開口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你是個很謹慎的人,若非你一定要殺我,你能藏得很好?!?p>  福安如蒙大赦,捧哏得有些違背他的人設(shè):“可王爺還是發(fā)現(xiàn)我了,為什么?”

  宋亦安道:“我第一次做噩夢之前,曾抱著小黃入睡,那時候春茗春芽還沒資格碰我的吃用,我能想到的下藥方式,就只有小黃?!?p>  她擺擺手,胡荼忙把福安再次按到了椅子上。

  福安漸漸平靜下來:“小黃是福寶救下來的,它自然愿意為了福寶做些事。”

  宋亦安只聽這一句,就敢斷定福安還是篤定是自己強暴了福寶。

  但她沒有辯駁,繼續(xù)說道:“后來我在床下看到尸體,接著正殿起火,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逃出來,事后火滅了,卻也沒有燒焦的尸體。

  那時候我就想,除非這個假扮尸體的人能夠飛天遁地,不然,就只能是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跑了。

  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跑出來,卻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如果易地而處,換做是我,我會假裝成救火之人,混在其他救火之人的隊伍里,趁亂沖出去。

  至于那假裝尸體的殼子,倒上火油,分散燒了正好。

  火災(zāi)這樣的大混亂里,誰會注意到我是從外面沖進去了,還是本來就在屋子里呢?”

  福安笑了:“原來那時候我就暴露了??尚δ菚r我還嘲笑王爺夸獎我,原來,最可笑的竟然是我自己?!?p>  宋亦安搖頭:“你高估我,也誤會我了。你們沖進去救我,我真心感謝,怎么會無故懷疑你們?

  我不過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在那么多人里,一眼就只挑出你,只看透了你?”

  她輕聲道:“是后來我追你跳水的那次。同樣的把戲,你又用了一遍。不過我也能理解你?!?p>  福安臉上忽然有些癢,他很想揉揉:“除了王爺,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出拖尸和趕尸的事,王爺?shù)拇_應(yīng)該理解我?!?p>  宋亦安站起身來:“我已知你殺趙德柱的手法,倘若你不能自圓其說,那么,就會連累到你的朋友?!?p>  她不再問了,福安反而有些急了:“你要走?你不想知道我知道春茗是趙德柱的走狗之后,是怎么威脅春茗殺你的?”

  宋亦安走到了他的身邊,垂眼看他:“我得去見我娘了,雖然我提前請她帶著棠棠去乾清宮,安危無須擔(dān)憂,但她一定會很擔(dān)心我?!?p>  福安猛地睜圓了眼睛:“你早就算到了我會算計皇后?!這不可能!你還說不是你?!”

  宋亦安忽然抬手抽了他一巴掌:“我不知道你和春筍憑什么認定是我害了她,但我知道,既然你們恨我,卻偏偏殺了那么多人都沒殺我,必然是為了讓我痛苦萬分?!?p>  福安被打歪了臉,卻反而大笑起來:“你知道!你又知道!你自幼病弱,聽說十歲之前連下床走路都十分艱難。

  可這樣的你,卻偏偏是個過目不忘,遍覽群書的人才,連前朝那些大人們都驚嘆你的才華,私底下說你妖孽。

  妖孽和廢物,這樣的你,怎么可能會是個正常人?你越是笑得高興干凈,心里就一定越是骯臟扭曲,若非如此,福寶怎么會……哈!哈哈!”

  這笑聲,說不出是悲憤絕望還是早有所料的痛快:“宋亦安,你真以為你能算到一切?早晚!早晚大家會看透你的真面目!”

  他死死盯著宋亦安,滿眼咒怨的樣子,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宋亦安遭報應(yīng)之后的悲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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