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夏軍有點忙。
邵逸聞把醫(yī)館轉到他的名下,還堅持拒絕要夏軍給的一億轉讓費。
雖然當初邵逸聞開的價格不過是千萬,但夏軍知道邵逸聞這是要便宜了,不說醫(yī)館的價格,就是里面的一些古董文物都是天價。
而邵逸聞正是打著夏軍治好邵雨的幌子,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收錢。
夏軍最終無奈,收下了邵逸聞為徒。
并且,將太極陰陽針和乾坤指推拿法等醫(yī)術傳授給了他,作為贈送醫(yī)館的回報。
邵逸聞如獲至寶,打出閉關修煉的名頭,一頭鉆進房間日夜練習。
他要讓自己‘杏林圣手’的名頭實至名歸。
江景幽見狀,自然不會放棄這般大好時機,干脆住在了醫(yī)館。
夏軍也沒阻攔,反正醫(yī)館的房間挺多,足夠容下他們。
而且他雖然接手醫(yī)館,但也極力的邀請邵逸聞爺孫往后都住在這里。
不過夏軍也知道,太極陰陽針兩人頂多能學到六針也就頂天了,因為后面的針法對真氣的要求頗高。
這也是中醫(yī)逐漸落寞的原因之一。
醫(yī)武本為一家,想要把醫(yī)術練到玄妙入神的境界,對武道的修為極為苛刻。
兩大神醫(yī)就此閉關,窩在房間苦練神針,誰都不見。
夏軍拿他們沒辦法,也就由他們自己去折騰,他轉而精心調理邵雨的身體,讓他徹底恢復。
等邵雨恢復之后,也纏著夏軍學醫(yī),他沒有拒絕,因為邵雨自幼跟在邵逸聞的身邊學醫(yī),底子很厚,欣然答應了下來。
期間,天逸中醫(yī)館來了個小神醫(yī)的名聲也徹底的傳了出去。
前來醫(yī)館求醫(yī)問藥的人逐漸增多。
不過疑難雜癥很少,大多都是一些小病小痛,原先坐館的那位老中醫(yī)就能解決,就是有些忙不過來。
夏軍見狀,就把江懷醫(yī)給喊來坐診,也算是對他的一個磨煉。
不過這小子是個閑不住的主,三天兩頭的就往外跑。
另外公孫凝雪又改變主意了,她看夏軍三天兩頭地往醫(yī)館跑,也想來醫(yī)館工作。
但是被夏軍拒絕,他好歹也是謙誠藥業(yè)公司的總裁,公司的事情肯定要管的,但他對醫(yī)館更加重視。
所以夏軍就想把公孫雪凝安排在謙誠藥業(yè)公司當總經理。一來,這份職業(yè)更適合她,二來自己不在的時候,也可以把事情交給她辦。
就在這一天,夏軍一大清早來到醫(yī)館巡視,他沒看到江懷醫(yī),不禁皺了皺眉。
這小子,哪里有個學醫(yī)的樣子?
正想著等這家伙回來的時候罵他一頓,江懷醫(yī)就像個幽靈一樣地出現在他身后,“小師祖,小師祖,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我剛想去找你呢?!?p> 夏軍頓時一愣,扭過頭冷著臉看著這家伙,莫名其妙地問道:“你怎么現在才來?”
“嘿嘿,小師祖,我......我想跟你商量個事,你看,能不能后面去說?”
江懷醫(yī)笑盈盈地說道。
夏軍撇了撇嘴,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不過大廳里面熙熙攘攘,人多雜亂,的確不適合說話。
于是他點了點頭和江懷醫(yī)走到后院。
“有什么話趕緊說,不然趕緊去給我坐診去?!毕能娪行┎荒蜔┑卣f道。
江懷醫(yī)訕訕地笑了笑,連忙道:“小師祖,你別生氣,是這樣的,我這段時間都在診治一個病人,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她爸爸是向陽重工業(yè)集團的董事長,給我開了高價讓我治好他女兒,可......可是,那個怪病我實在束手無策?!?p> 夏軍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
這家伙肯定見自己這段時間在他的調教下,醫(yī)術漸長,又跑出去秀醫(yī)術了。
見到夏軍臉色逐漸陰沉下去,江懷醫(yī)抖了抖,急忙道:“小師祖,你別生氣,這次真不是我跑出去秀醫(yī)術,是我同學主動找我的?!?p> “而且,我想著一個小姑娘才十歲左右就得了絕癥,這要是不出手的話,豈不是良心過不去。”
江懷醫(yī)拍著馬屁,繼續(xù)道。
“我這不是在弘揚小師祖教的醫(yī)德嘛?!?p> 夏軍無奈搖了搖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怎么訓他。
當然,這馬屁也真香!
這時,江懷醫(yī)伸出三個手指:“小師祖,你知道這高價是多高嗎?”
“三千萬?”夏軍不禁笑了笑。
江懷醫(yī)使勁地搖了搖頭,表情激動,壓低了聲音,道:“三個億!”
“三個億?”
夏軍聞言,不禁砸了咂嘴,能開出三個億請醫(yī)生治病,看來這家人不僅很有錢,這病肯定也不簡單啊。
“小師祖,憑借你的醫(yī)術,想把這三個億拿到手,還不輕輕松松嗎?怎么樣小師祖,有沒有興趣?”
江懷醫(yī)興奮得搓了搓手。
夏軍似笑非笑,哪里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
感情這家伙這段時間三天兩頭地往外跑,就是為了這事,他原本肯定想獨自吞下這三個億。
哪料,自己的本事不行,這才想到自己。
夏軍感到好笑,但也沒生氣,說道:“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去試試。不過,你說我要是治好了,咱們怎么分賬啊?”
“分賬?分什么賬!”江懷醫(yī)聞言,決然的說道,“小師祖,你看我是那種貪財的人嗎?這病我是治不好,但小師祖要是能治好,我肯定不能要一分錢!”
看到江懷醫(yī)一副決然的表情,夏軍差點笑出了聲。
他自然知道這小子是以退為進,但沒揭穿,點了點頭道:“行,我們一起去看看,我時間不多,你趕緊約?!?p> “不用約時間了,小師祖,我們現在就過去?!苯瓚厌t(yī)迫不及待地說道。
“也行,我剛好有空,走吧?!毕能婞c了點頭。
隨后夏軍跟著江懷醫(yī),上了他的車。
四十分鐘后,江懷醫(yī)的車停在了一棟江景別墅的門口,別墅的東側就是皖江。
“小師祖,到了,我們進去吧?!苯瓚厌t(yī)說道,然后領著夏軍走到別墅的大門口,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不稍片刻,別墅里走出來一個穿著得體的貴婦,目光凌厲地看著江懷醫(yī)。
“江懷醫(yī),你還敢來我家?你不是保證了要把我女兒的病治給治好嗎?”
貴婦看到江懷醫(yī),立刻質問道。
江懷醫(yī)見狀,連忙‘嘿嘿’地笑了一聲:“許夫人,你女兒的病我是治不好了,但有人能治?。 ?p> 說著,他將夏軍拉到自己的身邊,介紹道:
“這位夏軍夏先生,可是我的小師祖,小師祖出馬,沒有治不好的病。”
“小師祖?”許夫人瞥向夏軍,隨后眉頭深皺,“小師祖?我看你們兩都是神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