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多么激烈,只是一個過去的故事……
小鎮(zhèn)既不算大也不算小,人來人往的一條街,冬天也還是這樣。
滿臉菜色的路人,方面大耳的商人,囂張跋扈的官人,做牲口賣的女人,一座城該有的也都有了。
城門口總是有小人物進來,兩個小孩也跟著摸進來。
一大一小,大的十多歲,像是個女的看不清長相。小的八九歲,像是個男的也看不清長相。
他們身上散發(fā)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酸臭味,別說那些老爺小姐,就是下地的也都是捏著鼻子皺著眉遠遠的避開,臨走時還得啐出一口唾沫。
這便是他們的屏障,他們拐進了一條巷子,一路討錢。
還沒討到幾文錢,小的就扯住大的說道:“哥,我餓了?!?p> 大的推開小的,罵道:“就知道吃!剛才你要是多說幾句,說不定就有錢了!”這樣說的,從身上翻出銅錢大的餅拍在小的手上。
“含嘴里,別給我咽下去!”
“嗯?!毙〉膽艘痪?,就把餅塞在嘴里。
兩人順著巷子繼續(xù)往前走,一個胖大漢走出來,讓他們兩個進屋。
“嗬?!蹦莻€胖大漢捏住鼻子朝屋子里面喊道:“給這兩個洗個澡,衣服都用啊鴻的?!?p> 又對他倆說道:“這冬天你們就住下了,給老子掃屋子掃雪?!?p> “謝謝大爺!”大的把小的按在地上,連著磕了三個響頭,“這份恩情,段歸和于虎永世不忘,謝謝大爺!”
便這樣,這兩人就活到了成年。
平山縣內(nèi),一座酒樓當中,兩個人在那吃飯。
坐主位的是個二十多的年輕人,九尺的身材,古銅的皮膚。
雖然已經(jīng)是開春,可依舊很冷,這人卻赤裸著上身,一頭斑斕大虎橫臥胸前,一旁放著條哨棒,腰里別著把長刀。
另一人是仆役模樣,夸這個年輕人,不愧叫做于虎。
兩人吃著,樓外突然鬧起了一陣響聲。
于虎皺著眉毛,把筷子拍在桌上,引來了一個小廝。
“客官,可是菜不合口味。”小廝彎腰說道。
“樓外哪個在發(fā)病?!庇诨⒁幻鎲枺幻鎸⑹置蛏诎?。
“是趙公子在收攤費,不是什么大事?!边@樣說著,小廝卻露出了一點苦澀。
于虎見狀,將桌子掀翻,提起哨棒就走出去,又丟下一塊碎銀。
一出去,他就擠開人群,走了進去。
一進去,看也不看,一腳就把打的最歡的那個流氓脊椎骨踢斷,躺在地上如死魚一般。
“哪來的野種!”領(lǐng)頭的那個趙公子大罵幾聲,招呼起了身邊的嘍啰。
幾個流氓提起大棒口中怪叫幾聲就朝他殺來。
于虎也朝他們走去,一拳砸到一人左眼,又捏住他的左手朝他的胸脯連打七掌,整個胸膛都凹陷進去,那人也吐出了幾口碎塊,已經(jīng)死了。
其他幾個見狀,頓時沒了威風,都作鳥獸散。
“你們幾個,等等……”那個趙公子看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于虎,一步步的向后退。
于虎將他踩在腳下,舉起拳頭連著打了十下,那個趙公子尿了一地,沒了生氣。
做完這些,于虎回到酒樓,從包袱中取出一袋銀子交給身旁的仆役,“去通知我兄長,這是賞給你的。”
說完,也不管那個仆役,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過了一會兒,衙役終于過來了,將他團團圍住。一個都頭走出來道:“哪個是殺人的?”
于虎聽了轉(zhuǎn)過身,將一包銀子丟給那個都頭說道:“在下姓于名景東,見過都頭?!?p> ?。ㄎ赐辏?p>
我是火柴盒
都頭:宋朝的軍職名,表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