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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感是只貓

第三十九章,奇怪的之曼

我的靈感是只貓 南宮魚火 4238 2021-02-10 09:00:00

  對于紋身的信息,南宮婉的那一邊倒是有了進展,因為牧靈處于昏迷狀態(tài),我也不必再隨時隨地的觀察她,便去十月街道的竹庭畫坊,和南宮婉碰了一面。

  關(guān)于八只眼睛的紋身,我和南宮婉的推測都跑偏了,雖然紋身是封印類的陣法沒錯,但那八只眼睛卻并非等級。

  南宮婉拿出手機,點開紋身的圖片,特意將圖片局部放大。

  當(dāng)看清了眼睛中央的圖案后我瞬間領(lǐng)悟,八只眼睛只有四只代表了陣法的等級,其余四只的中央,則分別隱藏設(shè)置了四個不同靈感陣法。

  “障眼法而已,封印陣法的等級只有S,家族中的陣法師都可以臨摹此陣,是專門封印覺醒之人靈感所用的陣法?!?p>  “難道死了的陳圓圓和我認(rèn)識的牧靈,體內(nèi)其實都是擁有靈感的,只是讓人用此陣封印了靈感,造成了他們只是普通人的假象?”

  南宮婉搖了搖頭,說道:“將一名覺醒之人的靈感完全封印憑此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尺海前輩都做不到,這個陣法所封印的靈感,應(yīng)該是額外四只眼睛的靈感?!?p>  南宮婉這么一說,我便恍然大悟,

  四只眼睛中所隱藏的四個陣法正是孕育類型的陣法,這種陣法非常特殊,可以在其中慢慢孕育靈感,當(dāng)這種靈感生長到一定程度后,便會成為覺醒之人的力量。

  陣法雖然是良性的,但用在普通人的身上性質(zhì)就變了,體質(zhì)水平有限的普通人哪能承載住靈感的力量。

  以此可以推斷,陳圓圓的死,就是因為封印陣法沒有壓住四股靈感力量,最終陳圓圓的身體被靈感傷害,導(dǎo)致丟了性命。

  我給之曼發(fā)了消息,向她要了陳圓圓比較詳細(xì)的死亡證明。

  之曼回復(fù)的很快,將文件發(fā)給我后,還非??蜌獾恼f了聲“辛苦”。

  我將文件又發(fā)給了南宮婉,和她仔細(xì)看了很久,都不約而同一起皺起了眉頭。

  “陳圓圓的驗尸結(jié)果一定被人動過?!?p>  雖然我從來沒有看過所謂的驗尸報告,但上面表示陳圓圓沒有任何外傷,是因為突然的腦死亡,這就非常的離譜。

  如果是被紋身內(nèi)孕育的靈感傷害,那么一定會存在特別嚴(yán)重的外傷,然而檢查報告上的圖片只拍了陳圓圓的一些局部照片。

  這些照片在群里之曼一開始有發(fā),所以我早早就看過了,當(dāng)時看到照片還以為是晨旭為了保護自己的孫女,所以才只發(fā)的局部照片,看來事情可沒有那么簡單。

  “晨旭是不是在隱瞞什么?”南宮婉問道,顯然和我一樣,也意識到了事情的詭異之處。

  “按理來說不會,他肯花一千萬尋找兇手,再有所隱瞞,就太矛盾了?!?p>  “會不會……”

  我點了點頭,非常贊同南宮婉的懷疑?!爸袉栴}?!?p>  我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事,緊忙問道:“聽說黃埔家管理的扶河市醫(yī)院由你們南宮家接手了,學(xué)姐,你托關(guān)系查到陳圓圓真實的驗尸證明應(yīng)該不難吧?”

  “不難,但現(xiàn)在的時間,市醫(yī)院已經(jīng)停止了工作,想知道結(jié)果,還要等到明天早上六點以后?!?p>  “其實我們有牧靈這一條線,能夠找到兇手的幾率是很大的?!?p>  “牧靈那一邊你調(diào)查的怎么樣?”

  “去了她家,沒有任何異常,我準(zhǔn)備全天觀察牧靈一舉一動,她接觸過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幕后兇手?!?p>  此時的十月街道人聲鼎沸,早已經(jīng)從戰(zhàn)爭陰霾中恢復(fù)了往日的繁華。

  離開竹庭畫坊,沒走幾步,我便在十月街道一家首飾店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店中正在挑選首飾的之曼。

  首飾店的老板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小伙子,張的頗為英俊。

  我在首飾店外觀察了一會,發(fā)現(xiàn)之曼和首飾店的老板,關(guān)系似乎非比尋常。

  之曼在挑選,店老板在介紹這沒什么,但兩人每次對視時的眼神,有些值得推敲。

  我雖然想不明白這個對視的含義,但我明白,這不是一個陌生人之間能夠表露出的眼神。

  果然,之曼在付錢的時候,店老板明顯有意的在之曼的手上停留了幾秒鐘,表情似有絲絲的笑意。

  之曼有些害羞,倒是迎上了店老板的眼神,也并沒有立即抽回付錢的右手,顯然對面前的年輕人也有感覺。

  首飾店老板淡淡一笑,將頭湊到之曼的耳邊,輕輕耳語了幾句,隨即便急促的反鎖了首飾店的大門。

  看著首飾店老板抓著之曼的手,一起走進首飾店的內(nèi)室,我就已經(jīng)猜到了兩人是要去做什么了。

  之曼給我的感覺其實和子桑有點像,端莊大氣,我實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是這種女人。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情有可原,畢竟嫁給了一個身體早已經(jīng)不行了的老頭,那么多年獨守空房,一定耐不住寂寞。

  之曼雖然是我的雇主,但也是我的嫌疑對象,對此時她的不道德舉動雖然嗤之以鼻,但還是想要深入調(diào)查研究一下。

  我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我,便一個縱躍從首飾店二樓敞開的窗戶跳了進去。

  此時首飾店的二樓沒有人,墻壁上掛著的首飾也要比一樓的精美,應(yīng)該更高級一些。

  我躡手躡腳的從二樓走了下去,盡量屏蔽了自己的氣息,雖然我的靈感藏不住,但人一旦在做比較興奮的事情時,可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感知周圍的靈感了。

  下了樓,將耳朵貼在首飾店內(nèi)室掩好的房門上,果然聽到了非常急促的喘息聲。

  猜想到內(nèi)室里兩人的畫面,我不免身子一熱,臉頰也變的緋紅。

  之曼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最后叫出聲來后,嘴里各種淫言穢語便開始往外說,我站在門外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

  內(nèi)室中的動靜一直持續(xù)了半個鐘頭,結(jié)束后,兩人的一段對話讓我有些意外。

  “哪天行動?”是首飾店老板發(fā)出的聲音。

  “明天?!?p>  “恩,那明天見?!?p>  聽到首飾店老板正在提褲子的聲音,我緊忙跑上二樓,從二樓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

  站在首飾店的街對面,一邊觀察一邊在回想著剛剛兩人的那番對話。

  明天行動?

  難道是店老板和之曼的暗語,約好明天再來首飾店給晨旭帶綠帽子?

  此時,之曼一身紅衣的從首飾店走了出來,她氣質(zhì)不俗,看上去依然是一副平日里的端莊。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實在難以想象剛剛那些讓我面紅耳赤的淫言穢語,是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的。

  之曼離開首飾店并沒有往晨旭茶樓的方向走,而是走了街道的另一個方向,我跟在她的身后,與她一直保持幾十米的距離。

  之曼走的很快,似乎有些急迫。

  在十月街道的一家鐵器店門口,之曼停下了腳步,門口棚子中正在打鐵的壯碩漢子看了之曼一眼。

  之曼也投去一個目光,隨后一聲不響的走進了鐵器店中。

  門口的漢子左右看了幾眼,將鐵器放到一旁,脫掉手套,然后也走回了鐵器店中。

  我上前了一些,看著已經(jīng)被從里面反鎖上的店門,心中震撼。

  不會吧!

  之曼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很想偷摸進鐵器店中再偷聽一下,萬一會得到更加重要的信息呢,只可惜鐵器店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似乎又被布下了隔斷聲音的禁制,所以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但這道禁制,就證明了兩人在鐵器店中不是在做不正當(dāng)?shù)氖虑?,就是在講一些比較隱秘的話題。

  之曼這個人,疑點太多了。

  我坐在鐵器店街對面的長凳上,這一等就是一個多鐘頭的時間。

  鐵器店的門被推開,之曼獨自走了出來,依然是一身性感的紅衣,但走路的姿態(tài)和進入時相比多少變的有點怪,而且走的也沒有剛剛那么急促。

  之曼依然沒有回晨旭茶樓,我跟在她的身后,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出了鐵匠店,之曼去了社團金幣銀行一趟,又在靈感輔助商店買了幾顆元素型的靈感膠囊,然后又回到了鐵器店中。

  這一次之曼沒有久留,她將剛剛買到的靈感膠囊交給了壯碩的鐵匠后,就離開了。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五點了,然而之曼依然沒有任何想要回去的意圖,她最終來到了一家在十月街道生意冷清的餐廳之中。

  只是點了一杯果汁,坐在角落等待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位身穿廚師服的中年男子從餐廳的廚房走了出來。

  我壯著膽子,走進了餐廳中,坐在了之曼隔壁的隔壁。

  因為每個餐桌都有隔斷,所以只要我不說話,她就只會以為我是普通的客人,不會察覺到我的身份。

  讓我意外的是,從廚房走出來的廚師,竟然是通過這次賞金任務(wù)考核的其中之一。

  我記得名字叫“大山”,實力為S等級,當(dāng)時的他在晨旭茶樓就穿著一身廚師服,所以我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刻。

  兩人的相處模式非常詭異,相對而坐整整十分鐘沒說一句話。

  當(dāng)看到兩人的手指在桌子上沒有節(jié)奏的敲打時,我才領(lǐng)悟,他們這是在用暗語對話。

  這讓我更有理由懷疑之曼了。

  過了片刻,身穿廚師服的大山起身離開,卻沒有回到餐廳的廚房,而是去了衛(wèi)生間。

  五分鐘過后,之曼起身,也走進了衛(wèi)生間里。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禁有些頭大。

  不會吧!

  “先生,你點的奇異果汁。”

  “謝謝?!?p>  我直接喝了半杯果汁,壓了壓驚,然后起身,提著一顆心,走進了衛(wèi)生間。

  我先在男衛(wèi)生間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人,這才出門,將視線看向女衛(wèi)生間。

  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到了里面無比熟悉的喘息聲。

  雖然剛剛在外面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但如今確定后,我的內(nèi)心依然是無比的震撼。

  就是苦了那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晨旭了,孫女不但被人害死,自己娶的年輕媳婦,一天就綠了他三次,簡直可以領(lǐng)取年度最佳綠帽獎了。

  我已經(jīng)不想再去聽之曼說出口的淫言穢語了,便回身離開了衛(wèi)生間。

  付了錢,走出餐廳,站在街對面,等待著之曼下一步的行動。

  想一想自己這一段時間干的事情還真是奇葩,尾隨完牧靈又換作尾隨之曼,真是有夠變態(tài)的。

  此時我有些理解現(xiàn)實中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喜歡尾隨別人的變態(tài)了,想來那些人只是喜歡刺激的方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沒有多久,之曼便從餐廳走了出來,然而沒走幾步,她便注意到了街對面的我。

  見她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我只好硬著頭皮的迎了過去。

  “刀澤先生,好巧啊?!?p>  “是挺巧的……”看著面前一身紅衣樣貌端莊的之曼,我竟有些不敢和她對視,并不是因為害羞,只是一看她的眼睛,我的腦袋里就總會浮現(xiàn)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之曼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對我笑了笑,說道:“刀澤先生吃飯了嗎?”

  “還沒?!?p>  “我們找個飯店,聊一聊?”

  我略微有些疑惑,心里其實想要拒絕的,畢竟我實在無法面對之曼的這張臉,但想到她或許和陳圓圓的死有關(guān)系,便只好點頭答應(yīng)。

  因為馬上要過清晨六點鐘了,整個十月街道異常的冷清,之曼將我?guī)У搅艘患以绮偷?,倒是非常的接地氣?p>  “刀澤先生,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我嘆了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信息太少了,不知該從哪里入手啊?!?p>  “唉,其實這件事我家那位是想交給社團的執(zhí)行官處理的,可畢竟圓圓是普通人,我家那位怕社團會不上心,所以才會聘請你們的。”

  之曼從頭到尾都在和我客套一些沒有任何用處的話題,而我也只是簡單附和,并沒有和她聊的太深。

  “你和南宮婉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之曼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顯然是要開始套我的話了。

  “不是,認(rèn)識不久,這次賞金任務(wù)正好遇見,就一起結(jié)了伴,你也知道我一個剛剛覺醒不久的新人,如果不和別人結(jié)盟,很難調(diào)查出什么?!?p>  我的話剛說完,我便感受到了之曼的情緒波動,她突然雙眼泛淚,顯然是想到了傷心事,聲音也變的顫抖起來。“真的辛苦刀澤先生了。”

  之曼突然前傾身子,雙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淚眼婆娑的樣子,楚楚可憐。

  此刻的我內(nèi)心也是一抖,本想抽回手,卻不由得心生憐憫,看著之曼的樣子,竟也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主人小心。”

  腦海中響起了英靈的聲音,我緊忙抽回手,和之曼說了聲“抱歉”,便匆匆離開了早餐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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