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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大寶劍

第二十二章 病從口入

重生之我是大寶劍 我是你張老師 3975 2021-01-21 23:05:57

  “所以,六十多年來,這群家伙一直在暗中供奉野神,并且為其提供活祭?”

  丁前的臉色很難看,比他平時的臉色還要難看。

  他覺得緇衣衛(wèi)的威嚴(yán)受到了挑釁——六十年,咸魚坂的人們一直很好的蒙騙著緇衣衛(wèi)們,直到如今。

  “比起那個,前輩?!背虝詴試@了口氣,卻保持了理智,繼續(xù)向小白蛇詢問道:“那村民們的失蹤是怎么一回事?”

  半空中的小女孩黯然垂頭:“娘親病了……因?yàn)槌粤诉@次的東西……她生病了,很暴躁,把大家都給……”

  程曉曉難得聰明起來,總結(jié)道:“是今年的祭品出了問題,導(dǎo)致你娘出了問題?”

  “嗯嗯!”小女孩忙不迭地點(diǎn)頭,指著旁邊的房屋,“今年的那個阿姨,之前一直住在這個屋子里。所以我來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我要把娘親治好!”

  丁前冷哼一聲:“區(qū)區(qū)野神,治好了也是為禍一方。”

  看不出來,丁前這個看起來能止小兒夜啼的家伙,還有嫉惡如仇的一面。

  程曉曉此時則表現(xiàn)的很可靠,并沒有因?yàn)榍拜叺膽B(tài)度而拘謹(jǐn),繼續(xù)追問小白蛇:“然后呢,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那個簪子,好像就是那個女人的?!毙“咨叽鸬?。

  丁前沒好氣地道:“你怎么知道?見她戴過?”

  “那間屋子里只住了她一個女人?!毙“咨呓忉屩八潜毁I回來的?!?p>  看來這就是六十年來咸魚坂的村民們找到的合理的獲取祭品的途徑。

  我揶揄著程曉曉:“曉曉,現(xiàn)在你還在乎這一村子人的死活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背虝詴該u搖頭,“歸根結(jié)底,那個蛇神才是萬惡之源?!?p>  “說實(shí)話,我覺得你們大可以現(xiàn)在就結(jié)案,回去湊合寫篇報告交差?!蔽腋杏X這個案子里最有趣的部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便沒有了太大的興致:“但如果你們要繼續(xù)的話,我建議問問那個祭品的事兒。”

  如我所言,程曉曉繼續(xù)審問著白蛇:“那個祭品……你對她有什么了解嗎?被你娘吃掉之前,有沒有什么反常的癥狀?”

  小姑娘搖搖頭,看起來很失落。

  “那根簪子給我。”丁前從程曉曉手里接過簪子,打量一番,搖搖頭:“鐵的,很普通?!?p>  但我并不相信他的判斷——提起金屬,誰能比我更有發(fā)言權(quán)呢?

  我攛掇起程曉曉:“把那簪子放到我的劍刃上?!?p>  “哈?”程曉曉對我的強(qiáng)大之處一無所知,“你說啥?”

  “少廢話,放上來就得了。”我頓了頓,不大放心地叮囑道:“我不是說讓你當(dāng)著他們的面兒。找個沒人的地方,趕快?!?p>  程曉曉有些懷疑,但也拗不過我,便借口要如廁,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把簪子放上我的劍刃。

  在程曉曉驚訝的注視中,我把簪子吞了個干凈。

  嗯,確實(shí)是鐵的,很普通。

  “哇!”程曉曉一副大開眼界的模樣,“太神奇了!”

  “還有更神奇的?!蔽业靡馄饋?,“有碎銀子嗎,放一點(diǎn)兒上來。”

  程曉曉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掏出一小粒碎銀,依言放在我的劍身上,看著銀子被我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掉,擊節(jié)叫好:“哇!太厲害了!”

  “也不行,喝多了也吐?!蔽抑t虛道。

  程曉曉眨眨眼:“這個技能有什么用處嗎?”

  “……”我沉默了幾秒,不得不解釋:“目前沒有,就是能讓我感覺更充實(shí),但我相信不久之后,一定可以,額,總之日后必有大用?!?p>  程曉曉虛著眼,盯了我一會兒:“所以你就是想吃我一兩銀子解解饞?”

  “哈!怎么能這么說!”我試圖狡辯,“我明明是想把一切都展示給你,表達(dá)我對你毫不掩飾完全坦白的愛意!”

  程曉曉顯然不吃這套:“你欠我一兩銀子?!?p>  “我看起來像是能打工養(yǎng)活自己的樣子嗎?”我繼續(xù)為自己開脫:“得了,一兩銀子而已,以咱們的家境,算不得什么。”

  程曉曉還想爭辯什么,卻聽到董伯在叫她,不得不暫時擱置爭議,回去和眾人匯合。

  “你回來了?!倍泻糁虝詴?,笑道:“我們商量了一下,太晚了,進(jìn)山不太安全。先在村里歇息一晚,待天亮,再去找那勞什子蛇神?!?p>  程曉曉點(diǎn)點(diǎn)頭,又有點(diǎn)不放心:“不會遲了嗎?”

  董伯笑笑:“不急于這么一晚上。你剛才不在的時候,那條小白蛇又交待了一些東西:蛇神目前焦躁,狂暴,會攻擊任何靠近的東西。連它閨女也不例外。幾天前,蛇神甚至攻擊了那個小家伙,她來到村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再不離開那里,她就要被她娘活吞了,達(dá)成真正意義上的血肉還母?!?p>  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程曉曉又問道:“那個蛇神,神智清楚嗎?”

  “看起來不怎么清楚?!倍男θ莸诵?,“暴躁,不認(rèn)識人,會無差別攻擊。對咱們來說,這樣進(jìn)攻欲望強(qiáng)的敵人可能更危險,但也意味著陷阱、圈套之類的東西更容易成功?!?p>  程曉曉苦笑:“據(jù)那個小家伙說,她娘的眼睛跟車輪一樣大——我們該準(zhǔn)備多大的陷阱呢?”

  董伯語塞,甩甩手:“明天再說,我先休息了。輪流守夜,你值第一班。”

  “謝謝前輩。”程曉曉笑笑。

  她知道這幾個前輩還是有些照顧自己的。守夜時候,相對輕松的就是第一班和最后一班。

  眾人找了一處比較大的屋子。三個男人睡下,程曉曉倚墻坐著守夜。

  “一般來說,咱們這個年紀(jì)的年輕人,都會在這個難以入眠的時刻打開抖音,看看小姐姐——或者用其他的什么APP看小姐姐。”

  我躺在程曉曉腿上,感慨道。

  程曉曉瞥了我一眼,懶得理我。

  “你瞅見那根小白蛇了嗎?”我看著墻角的小白蛇,被董伯拿奇妙的紅繩子捆成一坨,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

  程曉曉撇撇嘴:“我頭一次聽人論蛇是論根的。”

  “我又不是人?!蔽亦止局?,“我感覺那根白蛇化成人形以后,肯定跟你挺像。”

  程曉曉沒反應(yīng)過來:“你是在夸我腰細(xì)?”

  “不是?!蔽业氐溃笆且?yàn)槟愕纳聿母咭粯?,沒有起伏?!?p>  程曉曉愣了幾秒,這才明白過來,惱羞成怒:“你是不是有??!”

  反正她也不能拿我咋樣,我嘚嘚瑟瑟地哼著小曲兒,看向一旁的小七。

  小七正呆呆地坐在墻角,仰頭看著墻上掛著的一串咸魚,口水直流。

  “你看給孩子餓成啥樣了?!蔽覈@了口氣,開始教訓(xùn)程曉曉:“你瞧瞧你,一點(diǎn)兒都不會照顧人。就你這樣的啥時候能找著對象?”

  “我壓根沒想找!”程曉曉沒好氣地站起來,幫小七把咸魚取下來,撕了一塊遞到小狐貍嘴邊,“吃吧,寶寶,餓壞了吧~”

  “啾!”小七狼吞虎咽地吃進(jìn)嘴里,嚼了嚼,立刻吐出來,伸著舌頭,一臉委屈:“啾!”

  “好啦,不想吃就別吃啦。”程曉曉連忙揉揉小七的頭安撫道。

  “狐貍不愛吃這么咸的東西,”我忍不住教訓(xùn)她,“而且鹽分太多的話,小七可能會掉毛,精神萎靡什么的?!?p>  “不是你讓我給她拿的嗎!”程曉曉有些煩,哼了一聲,扯了一塊魚肉塞進(jìn)自己嘴里。

  很咸,味道一般,大概是沒加工過的原因。如果是程家奶娘做出來的咸魚,一定要比這好吃。

  但程曉曉卻沒有小七那么大反應(yīng),粗略嚼了幾下,便囫圇吞棗的咽下去,搖頭道:“應(yīng)該炒一炒再吃的。”

  “這玩意兒怎么腌的?”我忍不住問道,“是不是風(fēng)干以后掛在灶臺上,用煙熏制出來的?我看《向往的生活》里好像有類似的?!?p>  “你說得那叫熏魚?!背虝詴钥窗装V似的看著我,“把魚洗干凈以后,拿鹽腌起來就可以,大概十幾天,之后再撈出來晾干,就是咸魚咯?!?p>  “行吧?!蔽夷X補(bǔ)了一下過程,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腌制之前,不會先把魚煮熟嗎?”

  程曉曉搖搖頭,又扯了一塊咸魚吃下:“應(yīng)該不會吧,太麻煩了,漁民們應(yīng)該沒那么功夫?!?p>  我沉吟片刻,看著又扯了一塊咸魚的程曉曉,說道:“我建議你別吃了?!?p>  舉著魚肉的手僵在嘴邊,程曉曉看向我,有些疑惑:“怎么?”

  “可能有寄生蟲?!蔽铱粗虝詴泽@恐地將魚肉扔下,感覺她狼狽的樣子可太好玩了。

  “寄生蟲?”程曉曉捂著胸口,想要干嘔。雖然對寄生蟲沒有概念,但女孩子對于“蟲”字有著天然的排斥:“什么是寄生蟲?”

  “肝吸蟲,血吸蟲,絳蟲,圓線蟲都是淡水魚身上經(jīng)常攜帶的寄生蟲,”我解釋道,“都是很小的,肉眼幾乎不能察覺的蟲子,在你吃了魚肉之后進(jìn)入你的身體,產(chǎn)卵,繁殖,駐扎在你的肌肉里、內(nèi)臟里,吸取你身體的營養(yǎng),并且常年往復(fù)造成對你身體的損壞。”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里可能有這樣那樣的蟲子,程曉曉就渾身難受:“怎么會?腌制咸魚時候,鹽應(yīng)該能殺死這些蟲子吧?而且常夏城的人很多都吃過咸魚啊,奶娘也給我們做過!”

  “奶娘給你們吃的東西起碼都是煮過的,炒過的,經(jīng)過高溫的。墻上的這些東西可就不一定了。”我一臉不痛不癢的表情,“而且淡水魚身上很少有危害性強(qiáng)的寄生蟲,一般來說生點(diǎn)小病就好了?!?p>  程曉曉依然驚魂未定,坐在地上,一臉后怕:“如果我真的……有了這種蟲子,該怎么辦?”

  她張皇失措的樣子讓我有些頭疼,不得不安慰她道:“隨便吃點(diǎn)什么廣譜驅(qū)蟲藥都可以,不貴。顯然你們常夏城里也沒有左旋咪唑、甲苯咪唑什么的,不過你也算是身強(qiáng)體健,免疫力強(qiáng),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p>  程曉曉稍微寬心了一些:“好吧。欸?等等,你一把劍,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以前有個好大哥愛釣魚,有的沒的跟我講過許多?!蔽译S口搪塞道,不大想提以前的事,“他也感染過寄生蟲,不過也沒什么大事兒。據(jù)他說,除非一些極端情況,比如……”

  見我忽然不言語,程曉曉的心又提到嗓子眼:“比如什么?”

  “未被消化的蟲卵會被血液吸收,隨著血液流到身體的各個部位。一些寄生蟲可能會在機(jī)緣巧合下達(dá)到大腦,入侵腦組織。一般來說,寄生蟲都可以瞞過宿主的免疫系統(tǒng),所以相安無事,但如果寄生蟲因?yàn)槭裁丛蛩劳觯赡芫蜁幻庖呦到y(tǒng)發(fā)現(xiàn),對腦部進(jìn)行攻擊和清理,從而導(dǎo)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沒有理會程曉曉,繼續(xù)說著:“腦部作為人體的中樞,發(fā)生問題可能導(dǎo)致各種神經(jīng)系統(tǒng)癥狀,或者其他的亂七八糟癥狀:失語,失明,癲癇什么的,注意力低下,暴躁,易怒,不理智的攻擊行為……聽起來耳熟嗎?”

  程曉曉瞇著眼睛,跟隨我的思維,從寄生蟲的陰影里走出來:“你是說,蛇神變得暴躁,不分?jǐn)澄业墓?,可能就是因?yàn)槟阏f得這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有可能?!蔽艺婧拮约簺]有手,不能為自己的推理擊節(jié)叫好,“蛇身上本來就經(jīng)常攜帶有裂頭蚴,就算不是裂頭蚴,也可能是從祭品上感染來的寄生蟲,經(jīng)年累月,導(dǎo)致它變得不分?jǐn)澄?,在祭典上攻擊村民?!?p>  程曉曉眼里閃著光,看了一眼墻角的小白蛇:“也就是說,她媽媽有望恢復(fù)正常?”

  “沒有?!蔽业恼Z氣很輕蔑,“你在想什么?我們肯定要?dú)⒘怂 !?p>  程曉曉記起自己的職責(zé),表情嚴(yán)肅了一些,點(diǎn)點(diǎn)頭。

  “明天,你一定要用我,親手?jǐn)亓四歉呱瘛!蔽叶诘馈?p>  傻丫頭,不殺了它,我可怎么繼續(xù)變強(qiá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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