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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夫人她一心只想當寡婦

第十七章 我和國師合得來

國師夫人她一心只想當寡婦 薄云水 2201 2021-01-19 00:00:00

  眾人的心提起,等到塵土稍散,心又猛地沉下,馬背上沒有人。

  “宋逐流你是人嗎?”女人憤怒的聲音從城門下傳出。雪晝像夾小雞一樣半摟著宋瑞卿出來,眼中殺氣四溢,刀鋒不斷撞上人質脆弱的脖子。

  宋瑞卿一身灰塵渾身抖得厲害,小臉更是毫無血色。她不怕死,可是當離死亡是如此近時,她又想活著。

  剛才要不是這女人將她和那三少爺從馬上踹下來,那現(xiàn)在和馬一同變成刺猬的還有她。

  宋逐流心情大起大落,身體比心更先承受不住。他看女人氣急敗壞,知道有人想壞他的事。環(huán)視一圈,在墻上找到了指揮人下黑手的薄衛(wèi)?!氨⌒l(wèi)!誰他娘的讓你放箭的!你是不是想害死國師!”

  一句話將太師府摘得干干凈凈。

  薄衛(wèi)低罵一聲老狐貍,自身難保了還要拉他下水。他瞇著鷹眼,冷哼一聲隱匿在侍衛(wèi)中,墻上的人齊刷刷的放下手中的弓箭,有序的退去。

  “說話不算數(shù)的老東西!”雪晝鉗著宋太師的心頭肉,明目張膽的罵。

  “你說話算數(shù)?”被人當著面罵爹,宋瑞卿先聽不下去,又開始扭動起來不配合。

  雪晝忍住抹她脖子的沖動,將人重新推給顏洵,“你看好我們的保命符!我怕不小心將她掐死!”說著去拉男人,“將云賤人給我,我們比較合得來?!?p>  她翻身上馬,對著云諫一提,將人拉到自己身后。

  男人的雙手被綁的嚴嚴實實,腰帶從手掌一直纏到胳膊肘,他沒地抓也沒地放,馬一走動就后仰。“摔死本公子對你有什么好處?”

  雪晝嫌棄的看他一眼,皺著眉一把撕了男人的衣擺,將兩人的一條腿綁在一起?!澳憔驮谶@好好給我當箭靶子,我要是掉了一根頭發(fā),就讓馬活活拖死你!”

  云諫暗嘆一口氣,他已經摸透了女人的脾氣,配合的將腿伸過去便于雪晝動手。

  女人側著彎下身,柔軟的腰伸展成細細的一條,透過輕薄的布料,似乎能看見下面的彈性和細膩。

  云諫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在回味之前的手感。

  雪晝沒發(fā)現(xiàn)男人的異常,自然的坐直身體,一抖韁繩?!八沃鹆魑揖婺悖粫龀俏乙强匆娪腥烁?,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尸吧!顏三公子,走!”

  顏洵抱著同樣灰頭土臉的宋瑞卿,“馬沒了怎么走?你等等!”

  雪晝頭也不回。“那你就跑!讓宋小姐背著你跑!”

  宋瑞卿已經哭得流不出眼淚了,遇見這群粗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推來搡去的侮辱,還不如死了。想到這,她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顏洵抱著癱軟的女人,前方是快馬激起的煙塵,身后是殺氣騰騰的士兵,他騎虎難下,一向冷靜的他晃動著嬌弱的姑娘,欲哭無淚。“又沒真讓你背,怎么還暈了?快醒醒!”

  女人就是麻煩!

  以后遇見母的就應該繞路走。

  “再牽一匹馬過來!”他啞著嗓子吼:“快點!慢了我就扒了你家小姐的衣服!”

  宋太師接連受打擊,臉色烏青雙眼翻白,向后倒去。人群亂糟糟的扶住太師,眾人的目光轉到宋鶴卿臉上。

  “少爺……”

  宋鶴卿氣瘋了,事已至此,就算他不要太師府的小姐也得要太師府的臉。男人雙眼充血,厲鬼似的嘶吼?!翱鞝狂R過來!宋瑞卿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扒了你們的皮?!?p>  皇城被兩個小刺客搞得烏煙瘴氣,而始作俑者,正在馬背上開心的哼著小曲。

  “雪晝,后邊沒人追,你要不要慢點?”云諫杵在馬背上,整個人隨著顛簸前后搖擺,正是處于被馬拖死的邊緣。

  雪晝的小曲被男人打斷,很是不滿?!奥c?慢點怎么讓國師大人多遭點罪,大人以為我是帶大人出來郊游的嗎?”

  身上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她,云諫這個賤人之前是怎么對她的,她一定加倍回報。

  云諫見女人鐵了心讓他遭罪,不再多說,只能繼續(xù)用力夾緊馬腹。

  劫出來的俘虜不說話,愉悅無人分享,雪晝突然感覺沒意思。她主動挑起話題?!皣鴰煷笕四阋矂e難過,再忍一會,等我確定身后不會再有人追上來,就找地方讓你解脫?!?p>  身后人不言語,雪晝繼續(xù)挑釁。“地方你選,選個喜歡的,不過說好了,我只管殺不管埋。”

  “一條龍服務里沒有埋嗎?”男人問。

  騎馬時耳邊的風聲很大,聲音更是隨著風向后吹,雪晝只模糊聽見個什么龍,她側臉向后仰了些,“你說什么龍?”

  云諫看她歪著頭,發(fā)絲飛揚,白嫩的耳朵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

  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眼笑盈盈的向下彎。他身體前傾,將臉埋進女人的發(fā)絲。

  “本公子說……”

  “艸!”

  溫暖濕潤的氣息吹進脖子,雪晝覺得自己腦海中轟的一聲。

  奔跑中的馬被韁繩一勒,突然減速,前半個馬身高高揚起,帶動馬背上的兩人跟著向前摔。

  失重的無力感后,隨之而來的是重重的擠壓,身后的男人山一般將她籠罩在馬背上。

  “真他娘的……”聲音悶悶的,從男人懷中響起。

  云諫身下墊著柔軟,倒是沒吃什么苦頭,不過看著小臉都被撞出印子的女人,還是忍不住要笑出聲。

  雪晝自然看見男人那憋笑的表情,更是火大。她提著匕首懟上身后人的腰?!罢宜?。”

  刀鋒犀利,劃破那件工藝精美的白衣,直沖下邊隱藏的皮肉。

  夜長夢多,要不就在這將他殺了得了。

  雪晝心里這么想,手上就這么行動。

  “雪晝!”云諫感覺到殺意也慌了,他一邊壓著女人,一邊吃力的制住襲來的匕首?!氨竟硬皇枪室獾模∧懵犖医忉??!?p>  身下人聽到后似乎更生氣了,她的力氣越來越大,脫臼后的肩膀好像并沒有對女人的實力造成什么影響,纖細手腕上已經露出了青色的血管。

  刀尖很快挨到云諫腹部的皮膚,突如其來的寒意讓他渾身一抖。女人借此機會,轉過身。她雙腿照常騎著馬,而腰身卻側靠著馬背,形成了一個柔軟得嚇人的弧度。

  怎么能柔軟成這樣?云諫心頭閃過這樣的念頭,然后陷入了漫長的抵抗。

  女人那只自由的手很快躲開男人的鉗制,握住了匕首的手柄。這次,利刃對準的不是男人腹部,而是男人的胸口。

  匕首自下而上,絲毫不落下風……

  烈日之下,馬背上的兩人汗水交織,如同一對長久未見的愛侶,緊緊糾纏在一起。

  馬不安的打著響鼻,跟著背上時不時出現(xiàn)的指示迷茫的行動,最后沖著一個方向緩慢的跑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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