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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夫人她一心只想當寡婦

第三十九章 你乖一點,還能再睡會

國師夫人她一心只想當寡婦 薄云水 2095 2021-01-30 22:58:00

  云諫是個騙子。

  機關后的暗格子里根本沒有寶貝,那里只有一朵干巴巴的花,雪晝不滿的將花揉一揉塞進懷里,開始翻找別的地方。

  “先把賬本給我!”男人在頭頂喊。

  雪晝將賬本扔上去,讓男人閉了嘴,然后逛街一般在書架邊的多寶格里挑挑揀揀。

  臨江城是個富裕的城池,城里的大人奇珍異寶多的是。雪晝看的花眼,心想早知道就帶袋子來了。

  云諫在頭頂催她,女人充耳不聞,只見她將值錢的東西一件一件往懷里里塞,硬生生將自己裝成了一個鼓囊囊的胖子。

  “走啊!”

  雪晝眼里是戀戀不舍,外邊已經(jīng)開始有巡邏的人聲。

  “馬上!”雪晝扭著頭磨磨蹭蹭,忽的她眼睛一亮,書桌上有一座翠綠的翡翠山水臺,一看就價值不菲。

  “別拿那個!”云諫慌張的喊。

  又不是你家的,怎么這么小氣,她伸手過去。翡翠石臺很重,雪晝一拿,連著桌子都被扯動了一下。

  瞬間,嘩啦啦的鈴鐺聲響起。

  門窗有銅板砰砰落下來。

  “我艸,云賤人快拉我一把!”雪晝朝洞口喊,沒人回應。

  抬頭看,那里哪還有云諫的影子。

  天蒙蒙亮時,一個黑衣蒙面人灰頭土臉的出現(xiàn)在紅墻上。

  看守的侍衛(wèi)嚇了一跳,刀劍刷的拔出,將人圍住。

  “是我!”黑衣人拍了拍身上的土,有氣無力的說。

  侍衛(wèi)面面相覷?!把儯磕氵@是……”

  雪晝腳步沉重的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到了半路停住,女人突然回頭,問:“云賤人回來了嗎?”她的眼里布滿血絲,整個人疲憊不堪。

  侍衛(wèi)不明所以,如實回答,“夜里丑時就回來了?!?p>  女人握緊拳頭,殺氣騰騰的轉(zhuǎn)了方向。

  雪晝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那種。

  她以為云諫說的術業(yè)有專攻是看中了她當殺手的才華,誰知男人說的術業(yè)有專攻是看中了她逃命的本事。

  她沖到男人的屋門口,嘭的踹開。

  透過絲綢屏風,能模糊看見內(nèi)室床上的男人慢慢坐起來。

  云諫發(fā)絲雜亂,臉色紅潤,睡意喂散。

  雪晝的火竄到頭頂,她猛地撲了過去,“云諫你個王八蛋!”

  突如起來的攻擊讓男人清醒,他靈敏的翻身往床里滾,躲開攻擊,條件反射的反手將女人壓在身下?!把??你干什么?”

  雪晝玩命跑了半宿,累得和死狗一樣,此時竟然被男人制住翻不得身。她氣急敗壞,“我要殺了你!”

  云諫瞇眼微微打了個哈欠,“殺本公子做什么,你不是安全回來了嘛!”說罷,他用手在女人的腰身上滑了一圈。

  空空如也。

  “你塞得那么多寶物呢?”

  雪晝鼻子一酸?!皩毼铩?p>  屋頂?shù)亩纯谛?,當時時間緊迫,為了出來,她將所有的寶貝都扔了……

  仔仔細細裝了那么久,都扔了……

  想到這,雪晝心疼的要哭出來。

  “我要殺了你!老子要殺了你!你媽的……”

  “噓噓噓……”云諫捂住她的嘴?!靶↑c聲,你剛回來,叫這么大聲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雪晝不能罵人只能怒視男人,她試圖用眼神將對方殺死。

  男人忽的瞇了眼,臉上有了張揚的笑意?!耙遣宦犇愕膯鑶鑶瑁饪茨?,那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挺兇的。”

  他像摸寵物似的,摸摸女人的發(fā),摘掉發(fā)絲間夾著的樹葉。

  他知道她這一路甩掉那些人吃了不少苦。可看雪晝氣得鼓鼓的樣子,嘴角還是忍不住的挑起。

  “雪晝,你要明白,你中了三日沉,沒有解藥你會死的,你不能老想著對本公子下手,還有花時,你還要靠本公子找花時……”

  雪晝眼睛更酸,她想將云賤人弄死,可現(xiàn)實條件卻不允許,而云賤人卻能輕易將她扔下,就算她死了他也沒有多大損失。

  只能國師放火,卻不許殺手點燈……

  她憤憤不平,猛地張嘴,對著捂嘴的手便咬了過去。

  刺痛襲來,“松開……”男人忙抽手,卻發(fā)現(xiàn)拿不出來。

  對方狗似的咬住他就不松口。

  “出血了!出血了!”

  云諫用手去掐女人的臉,女人一吃痛,張了嘴。

  “你也太用力了!”云諫看著手掌上的一圈牙印,疼的嘶氣。

  “我就是要讓你出血!”雪晝沾了粉色的牙咔咔兩聲,像是炫耀。

  門外的巡邏的侍衛(wèi)一震,停下腳步,墻角的、院子里的、屋頂?shù)募娂姵霈F(xiàn),對視一眼。

  巡邏的人突然喜笑顏開,對著四周擺手,“來了,來了!快掏錢,快掏錢,我就說公子是被強上的!”

  其他人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掏出銀子不甘愿的按在對方手心里。

  “干嘛呢?”明叔突然出現(xiàn)。

  他死死的盯著胡鬧的幾個人,臉色難看得厲害。

  握著銀子的人尷尬的笑笑,“頭兒……”他大著膽子,指著那扇虛掩的門。

  “啊……”門內(nèi)一聲女人的嬌喘?!澳惴砰_我……”

  壓抑不住的嬌柔的女聲聽得外邊單身狗的臉蹭的紅了。

  “你不鬧了我就放開你!”

  “哼……”

  “天還沒亮透,還能再睡會,你乖一點……”

  明叔的老臉紅到后脖子。

  “公子反攻了……”男人貼著明叔的耳朵悄悄說。

  明叔揚手要打,手下小子們怪笑著配合的向后躲。

  巴掌打空,明叔怒罵:“滾!別在這聽公子墻角!想女人自己找去!”他將聽聲的臭小子們攆走,自己走到公子的房門口,將門輕輕帶上,然后一邊搖著頭嘴里一邊碎碎念,“還是年輕啊……”

  人群一哄而散,好像什么都發(fā)生了,又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屋子里雪晝被男人全面壓制,動彈不得。

  “你一夜沒睡,不累嗎?”男人循循善誘,試圖讓女人放下屠刀。

  不提還好,一提累,雪晝緊張了一夜的身體便隨著精神放松了下來。

  她覺得眼皮沉得厲害。

  “累了就回去睡吧!”云諫和對方商量。

  女人沒拒絕。

  他緩慢地松開禁錮著女人的手腳,像是防范一只野貓般,防范著女人突然的攻擊。

  雪晝沒借機暴起,甚至壓根沒動。

  云諫意外女人竟然沒跑,謹慎的湊過去,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閉了眼,長而直的睫毛微微抖動,她的呼吸均勻,已經(jīng)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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