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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一心要休夫

月夫人死了

王妃她一心要休夫 燒酒解渴 2052 2021-01-13 08:30:00

  一個男人可以不愛你,甚至可以厭惡你,唯獨不可以徹底的將你無視,因為,往往這種時候,你在他眼中的價值已經(jīng)清零了。

  盛允信喝著茶水,面色平淡,任由傅玉瑾“欺負(fù)”月夫人,月夫人都感受到了信王爺?shù)臒o視,何況傅玉瑾。

  莫名的,傅玉瑾覺得好像什么不一樣了,又好像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

  夕冷從外面進來,眉梢凝起了水珠,不知道一大早做什么去了。

  只見她躬身一禮道:“王妃,澤蘭已經(jīng)醒了,您可要見她?”

  傅玉瑾邁著大步走在前面:“我去看看?!?p>  夕冷沒有跟在傅玉瑾身后,而是繼續(xù)和盛允信稟告:“王爺,陳啟兒已經(jīng)招供了,他肆意凌掠少女二十多人,致死的有五人,刑部派人上門在陳府挖出來整整五具骸骨,依骨齡判斷,其中有兩具骸骨年齡在十二、三歲左右?!?p>  “該死的東西!”盛允信聽聞怒罵一聲,不過一個長史的兒子,手里竟搞出來這么多人命,簡直駭人聽聞!

  盛允信冷笑一聲,看也不曾看癱坐在地上,一副癡傻狀的月夫人一眼,吩咐夕冷道:“讓衛(wèi)矛拿我的令牌去刑部,要求裘萬旭嚴(yán)辦陳啟兒!”

  裘萬旭是當(dāng)朝刑部尚書的名諱。

  夕冷應(yīng)聲退下。

  盛允信扭頭,目光冷淡:“本王尚不敢濫殺無辜,他陳啟兒是個什么東西?他一條爛命焉能抵大元朝五條生生被殘害的性命?從今日起,本王會在你的院子里修設(shè)佛堂,你替那五人好好超度吧,從今以后也不必再出門一步了?!?p>  盛允信這是變相的軟禁了月夫人,月夫人小臉慘白,已經(jīng)不敢過多解釋。一切都是她太過自信,所以對自家獨苗的弟弟百般溺愛,這不過是仗著她在信王府尚有話語權(quán)罷了。

  “王爺,月兒不明白,您真的不在意王妃與當(dāng)今圣上的那些過去嗎?”月夫人輕輕問道,誰也想不到月夫人會說出這種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顧不暇,卻滿心眼里還是不甘。

  盛允信生的高大威武,他蹲下來挑起月夫人的下顎,像一片濃重的陰影包圍住了月夫人嬌小的身軀,他輕緩的說道:“月娘,你可知什么叫禍從口出?”

  面對盛允信話語里的威脅之意,月夫人自嘲一笑:“月兒不知道,我只知道爺為傅玉瑾喝得爛醉時,陪在你身邊的是月兒。府外傳來傅玉瑾與圣上江上泛舟的消息,爺盛怒卻無可奈何,只有月兒聽您傾訴……”

  “不必說了?!笔⒃市糯驍嗔嗽路蛉说膬A訴,繼而站起身子,負(fù)手而立:“早些年我就告訴過你,我此生只會有傅玉瑾一個女人,若是得不到她,那也是命。現(xiàn)如今月夫人的位置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得旁人。這些話,以后不必再說了。”

  “哈哈哈……”月夫人昂著頭顱,露出細(xì)嫩的脖頸,那雙明媚嬌艷的眸中終是淚水潸然而下,月夫人輕聲呢喃:“爺,現(xiàn)如今的您是何等無情?”

  這偌大的信王府,人人都艷羨這受盡千般寵愛的月夫人,有誰知她的苦,倘若信王爺真的愛她陳月娘,如今信王妃的位置早就易了主。畢竟,她知道的信王爺是那樣為了愛人不顧一切,那樣專情的人吶……

  可這腔深情卻錯付給了與他兄長青梅竹馬的未來嫂嫂傅玉瑾!

  月夫人腦中閃過的皆是荒唐,沒有人知道,信王爺愛傅玉瑾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那是瘋魔是魔怔是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

  她耍什么陰謀詭計都抵擋不住盛允信對傅玉瑾的愛意,這世上,能傷盛允信的不過傅玉瑾一句“不愛”罷了。

  想到這,月夫人滿是哀怨的大叫出聲:“盛允信,我咒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傅玉瑾的心!”

  說著,月夫人一頭撞向桌子角,上好的花斑石鋪就的地板上瞬間綻放出一朵朵妖嬈的血花,像極了奈何橋旁那盛開的曼珠沙華。

  “月娘!”

  盛允信攔之不及,陳月娘年輕的生命仿佛鮮花一般凋謝在這王爺府。

  陳月娘的身子里幽幽蕩出一縷輕煙,怪不得那時阿娘不讓她識字讀書,原來癡情男子都是別人家的,那些個情情愛愛的故事都是話本子上胡謅的,這些東西從來都不屬于她陳月娘。

  盛允信探了探月夫人的鼻息,人已經(jīng)沒了,可見陳月娘抱著必死的決心。

  盛允信皺了眉頭,平日里月娘就心思細(xì)膩,所以他視她為知己,什么都與她提上兩句,自從上次她用了蹩腳的設(shè)計陷害阿瑾,他便不再找她說話了。

  心思細(xì)膩的人是很好的訴說對象,卻也是極容易想多了的人,實則盛允信名義上的軟禁卻保了她一命,可是,陳月娘還是做了傻事。

  沒有愛上盛允信的陳月娘是冷靜自持的,愛上了盛允信便是方寸大亂了。

  “來人?!?p>  “尋得一處山清水秀之地,將月夫人厚葬了罷。”

  吩咐完,盛允信坐在椅子上閉目不言,月娘死在王府大堂,阿瑾可會覺得晦氣,可會覺得是他太過無情逼死了月娘?

  傅玉瑾眉頭微微皺起,一股她所熟悉的涼氣飄過她的后背。傅玉瑾瞪大了眼睛,我滴個乖乖,哪個阿飄竟然飄到你祖師爺頭上來了?

  床榻上的澤蘭與傅玉瑾說了許多話,已經(jīng)累得熟睡過去。傅玉瑾起身走了出去,從她寬大的衣袖中掉出一本“工作簿”,傅玉瑾抬手翻過幾頁,半個時辰前與她相關(guān)的陳月娘名字完全變成了紅色。

  陳月娘死了?

  傅玉瑾倒是不在意她的死活,只是陳月娘跟在她后面做什么?又不是她害死了陳月娘。

  傅玉瑾尋得一處隱秘之地,雙手起訣,卻半天不見動靜。我嘞個去,我沒帶裝備??!

  不習(xí)慣,真是不習(xí)慣!

  傅玉瑾扶額,對著空蕩的四周說道:“誰害死了你,你找誰去,不要跟著我,老娘還想多活幾年吶!”

  這人死了,被陽間使者記錄在案,就屬于陰間鬼的范疇之內(nèi)了,要是一直糾纏著人,那是會損人陽壽的,傅玉瑾才知當(dāng)人的妙處,她還想多活幾年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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