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婧不愿意承認自己‘偽玄階中期’的事情,當即反駁道:“玄階中期也有高低之分,人家已經玄階中期好幾年了,說不定下一秒就突破到玄階后期了,能比嗎?”
看見楊淦贊成地點了點頭,蒙混過關的南宮婧接著說道:“但是我們不用擔心,上頭已經安排了人協(xié)助我們?!?p> “根據(jù)我們......我的調查,齊昊每個周五都會去酒吧。只要把酒吧里的守座引開,我就借機誘導齊昊進入辦公室,拿到貨物賬單,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第一步?!?p> 楊淦認真聽著計劃,總感覺這里面少了點什么,猛然間他想起了什么,詫異道:“那我呢?”
南宮婧露出一個得意地笑容,回道:“你只需要看著本小姐功成身退就行了......”
......
溪灣小吃街是撫平城區(qū)一條小有名氣的小吃街,坐落在溪灣河畔。
夏婉青的母親周蘭萍在小吃街租了一個攤位,每天晚上七點鐘準時出攤,今天是星期五,學校沒有晚自習,早早放學的女兒便幫她一起支起了燒烤攤。
周蘭萍看著忙得滿頭大汗的女兒,又欣慰又心酸,丈夫走的早,家里沒有了收入來源,重擔都落在她一個人肩上。
雖然得了一些賠償款,但那是留給兩個孩子上大學的錢,日常開銷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她只能白天上班,晚上擺攤,苦了孩子跟著一起遭罪,只能盼著兩個孩子成家立業(yè)那一天,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這時,女兒放在她身邊的手機響了一下,周蘭萍叫來剛剛給客人上完烤串的夏婉青:“你手機響了一下,怕不是同學找你哦?!?p> 夏婉青用袖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未知聯(lián)系人發(fā)來的圖片。
點開圖片,是一個渾身血污的人躺在一片雜草中,細看之下,那人居然是楊淦。
夏婉青的腦袋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一陣晚風吹來,冰涼刺骨。
這時,未知聯(lián)系打了個電話進來。
“喂,他怎么樣了?”夏婉青焦急的問道。
電話那頭并不理會她的情緒,陰森森的說道:“楊淦在我手上,要想他沒事,你現(xiàn)在沿著小吃街走到橋對面,不要打電話報警,否則,他很快就會沒命?!?p> 夏婉青心急如焚,還來不及跟母親道別,慌忙穿過擁擠的人群跑到橋對面,“喂,我聽你的到橋對面了,求你不要傷害他?!?p> 橋邊早已停下的黑色轎車突然打開車門,把夏婉青拉了進去。
“不許動,再動我就殺了他?!?p> 夏婉青驚慌失措的瞳孔里映著齊昊那張猙獰的臉。
......
晚上八點的慶陽大街上車水馬龍,大道兩邊閃耀著五彩繽紛的霓虹燈,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游玩在街道上,流連忘返。
慶陽大街最中心的地段,坐落著一座規(guī)模頗大的酒吧,‘海市蜃樓’的招牌高掛在酒吧門檐之上。
酒吧門口的露天停車場上,一輛奧迪熄火停下,行人路過車前看向擋風玻璃,里面卻是一片漆黑。
車里副駕駛上是一身休閑裝的楊淦,旁邊的南宮婧穿著一件白色吊帶短裙,披著一件黑色外套,遮住了撩人心動的景色。
南宮婧拔下鑰匙,準備下車,“齊昊已經進去了,我去準備一下?!?p> “嗯?!睏钿坪喍痰鼗貞宦?,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涌起莫名一絲不安,今晚似乎并不會如計劃那般順利。
‘叮~咚’,黑暗的車廂里忽然亮起,楊淦看向手機,胡應蕭發(fā)來一條消息。
原本的那一絲不安被無限放大,心臟猛烈地跳動起來,胡應蕭主動來找他,不會是什么好事。
“楊淦在我手上,要想他沒事,你現(xiàn)在沿著小吃街走到橋對面......”
聽著手機里播放的錄音,楊淦的心情像是沉入了水中,越沉越深。
“齊昊帶她去了海市蜃樓?!?p> “在三樓七號包間?!变浺舻紫聜鱽砗鷳挼男孪?。
“王八蛋。”楊淦咬牙切齒,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xiàn)了。
他極力控制著情緒,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憤怒,否則門口的守衛(wèi)決不會放任一個一看就是挑事的家伙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來酒吧,轟鳴的音樂聲震耳欲聾,正中央的場地人頭攢動,在五光十色的燈光里放肆地舞動著身體,燈光把他們的聲影拋灑在穹頂之上,如群魔亂舞。
兩道樓梯上守滿了穿著黑色西服的保安,冷漠地巡視著狂歡的人群。
硬闖上去的話,可能還沒見到夏婉青,就會被人圍毆著轟出酒吧。
這不是他想看見的,莽撞解決不了問題。
楊淦掃視一圈,看見了在吧臺前悠然看著調酒師耍弄酒瓶的南宮婧,優(yōu)雅地喝著雞尾酒。
“老大,怎么才能去三樓?”
也許是特殊的設計效果,吧臺邊并沒有舞池中央那么喧鬧。
“那是VIP包間,上不去。”
楊淦腦細胞瘋狂的消耗著,他轉頭望向調酒師,試探地問道:“你好,我是齊昊的同學,你知道三樓七號包間在哪邊嗎?”
調酒師的目光在楊淦和南宮婧身上來回審視,猶豫了片刻,朝著對面三樓昂首。
......
三樓,七號包間,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聲音幾乎穿不進來。
此時的包間里面只有兩個人,滿臉淫笑的齊昊和局促不安的夏婉青。
“你到底怎么樣才肯放過他?”
夏婉青全身僵直,兩只手用力地握著。
“別慌嘛,楊淦那家伙一時半會死不了,你喝光了這杯酒,說不定我一開心,你等下就能見到他了?!?p> 齊昊一只手蓋在酒杯上,中指和無名指微微一動,一顆迷情丸墜落進杯中迅速溶解。
“我......我喝了你就能放過他嗎?”
“當然,我說話算數(shù)?!饼R昊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心中滿是嘲弄。
到了我的地盤上,喝了我的酒,你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等你藥效發(fā)作、欲火焚身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是要繼續(xù)保持你的矜持,還是求著要與我交歡。
看著夏婉青端起酒杯,仰頭將一杯酒飲盡,齊昊心里那扭曲的心理,開始一點點顯現(xiàn)在那張猖狂的嘴臉上。
隨著一杯酒下腹,藥力生效,夏婉青只覺一陣眩暈,一片緋紅浮上臉頰,在迷離的燈光下,一副千嬌百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