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王堆的考古工作,因為是外行指導內行,存在著很大的疏漏,也導致了很多文物的殘缺。加上當時的領導急于想知道,棺槨當中到底有沒有尸體,要求現(xiàn)場加快發(fā)掘進展。
最后在專家的強烈要求下,內棺被抬到博物館內,采取保護性發(fā)掘。
政策的壓力下,本來應該是一項極其細致的工作,卻僅僅用了七天,就把墓主人二十多層的衣裹揭開了。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那具二千二百年的不腐女尸終于露出了真容。
這個新聞一下震驚了華夏內外,這不僅是世界考古史上的奇跡,也是整個人類歷史上的奇跡。
當在場所有人,正在為辛追夫人的香體面如生容、千年不朽而感嘆時,
誰都沒有注意到,
魯炳華把一個小小的青銅飾件
偷偷的藏了起來!
在這一剎那,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陣輕微的地震,
緊跟著尸體開始慢慢的變質……
“嗯……啊……”,此時魯立明也許是因為酒勁過去的原因,略微有些不太自然,畢竟涉及到了很多秘辛和自己父親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
他坐直了一下身子,用力的扭了一下身體,僵直的肌肉感覺舒服了好多。
但是話已至此,也不得不半遮半掩的繼續(xù)講下去。
“我出生以后,父親就基本不再參與太多的發(fā)掘類工作了。日常的時間就是在博物館上上班,偶爾在他書房面對一幅畫發(fā)呆”
“那副毛人?”,胖子平常很喜歡八卦,也看出了魯立明的心思,擔心他不再講下去,就給他又加了一把催化劑。
更類似,讀者催更。
不給推薦票,不催更,不互動,寫手就沒動力,說不定寫來寫去就棄了。
“對。開始我也不太明白,就經(jīng)常的過去找父親撒嬌鬧著玩。
父親性格非常隨和,可是那次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狠狠的把我兇了出去,還說沒有他的允許不能再到書房來。
從哪以后,只要他是在觀看那副畫,脾氣就變得異常的暴躁,也為此,和我母親的關系越來越僵。
到我上小學以后,父親也許是為了緩和家庭的矛盾,就去了西安的一個發(fā)掘現(xiàn)場,結果這一去就是好多年。
等他回來,我也上了中學,家庭矛盾不但沒有緩解,反而因為這些年的隔閡,和母親的感情越來越淡薄了。
他經(jīng)常把自己反鎖在書房,偷偷的研究一個很神秘的盒子,而且還會經(jīng)常的跪拜。
這種事情不像現(xiàn)在,家里燒香供佛的很正常,在那時候還是感覺很詭異和不可理解的。
雖然,我爸爸警告過我很多次,不要我進他的書房。
可當時也正是叛逆期,越是不被允許,我就越想嘗試。
有一次趁爸爸不在家,我就偷偷的鉆進了他的房間,從書桌抽屜里把那個神秘的盒子,就偷了出來。
我當時就是單純的想知道,那個每天讓他癡迷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檀木的小盒子,四周都用銅角做了緊固,盒子并沒有鎖,當我打開盒子,看到那個東西的感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是,很可怕的東西?”,此時的廖大師也聽得入了迷,追問了一句。
“可怕,并不可怕,只是……你做過噩夢嗎,渾身一腳踩空的那種感覺。
對,就是那種感覺,當時我手一哆嗦一下子就把那個盒子扔了出去。
里面的東西也跟著滾了一地,這時我才看清楚,原來那是一個青銅獸首,就像一個縮小版的面具”。
“???”,
對于青銅獸首羅亦凡可不陌生,收伏黃鼠狼的時候,他就得到了“麒麟獸首”,
只是不知道和魯立明看到的是否一樣。
他也并沒有多問,只是看了一眼不遠處吃著薯片的桃子,然后又繼續(xù)聽魯立明講了下去。
“隨著青銅獸首一起滾出來的還有幾張鋪在盒子里的幾張黃紙,上面畫滿了奇怪的紅色紋路,過了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竟然是——符箓。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門一開,我父親回來了。我心想,完了,這場打是避免不了了。
當時我父親驚恐的表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都沒看我一眼,只是自言自語的說:劫數(shù)啊,劫數(shù)。
說完,父親收拾好盒子,自顧自的就走進了書房,三天沒有出房門。
三天后晚飯時我父親才一言不發(fā)的坐到餐桌上,我正想悄悄的瞇起來,卻被他叫進了書房。
我以為這是要找我算后賬,心里十分的害怕。看我害怕的樣子,他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說了很多”。
“爸爸讓我不用害怕,說這事不怪我。只是我年齡還小,不能知道哪些事。
父親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盒子。
同樣是一個檀木的盒子,四周都用銅角做了緊固,呵呵呵,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么多盒子,他又不是木匠。
他拍著盒子語重心長的給我說:
我這三天寫了一些東西,還有這些年的筆記,我都放在這個盒子里。
但是,現(xiàn)在你不能打開,必須等你十八周歲的生日以后才可以。
說著,父親就把盒子放到了書柜的抽屜里,讓我去睡覺了”。
“呵呵呵,我不信你就那么乖,沒偷看?”,
胖子和魯立明也認識一段時間了,知道他可不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
魯立明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我本來是想偷偷打開的,可是第二天我父親失蹤了”。
“……”,看中人面露驚訝,魯立明停頓了一下,繼續(xù)
講道:
“很神秘,沒有留下任何的口信。后來家人、單位、警察找了好久,各種方法都試過了,直到現(xiàn)在都杳無音訊”。
“哎”,說到這,魯立明嘆了一口氣,“當時我也懂事了,就把他當成父親的臨終遺言,就再也沒打過那個歪心思了”。
“那現(xiàn)在總看了吧”,
胖子對除了錢之外的事情并不太感興趣,只是看表哥那么認真的樣子,感覺自己還是應該催化一下的。
魯立明用力的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臉,瞅了瞅胖子,笑了一下,“沒有,在我十八歲生日之前就丟了”。
“丟了?”,
我信你的大頭鬼。
“麒麟,獸首?”,
大家誰也沒注意,一個小蘿莉什么時候站到了年輕人身邊。
“你,你怎么知道!”,魯立明就好像突然被針扎了屁股,一下子站了起來。
對于這個失誤,魯立明感到很懊惱,他闖蕩江湖這么多年,居然今天栽了這么大的跟頭。
剛才自己的舉動明顯的就是告訴對方,你特娘的猜對了。
也許是,這件事埋在自己心底太久了。
又加上酒精上頭,哎,酒,真特娘的……又愛又恨啊。
他慢慢的坐下,喝了一口茶,變換成調侃的語氣問小蘿莉,“哈哈哈哈,小妹妹你還知道其他信息嗎”。
“有……兩只大大的……眼睛……”,
“噗……咳~咳~”,
一口老茶噴了廖大師一臉。
“哈哈哈哈,魯總這是咋了,這個小姑娘啊是我哥的徒弟,正在學習什么‘邵子易數(shù)’。
桃子,別老臭顯擺你的學問”,胖子趕緊扯了兩張紙巾紙遞給了魯立明。
“咳~咳~,沒事”,魯立明一邊咳著,一邊用眼神咨詢這廖大師:
這能算的出來?
正在擦臉的廖大師,從指頭縫里給回了個確認但是又不能確定的眼神。
這特娘的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啊。
“這梅花易數(shù),萬物類象,遠取諸物,近取諸身,小姑娘是怎么一下子就算準是麒麟獸首的呢?”
廖大師問的沒毛病,先不說這小姑娘學的時間長短,單憑這點信息,就能這么準確的給出斷語。
除非她是神仙!
桃子忽閃著大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山羊胡”大師,又歪著小腦瓜瞅瞅魯立明。
“你愿意和我玩?zhèn)€游戲嗎?”
“游戲……啥游戲”,
“嗯……成語接龍吧”
魯立明被小蘿莉逗的笑出了豬叫,臥槽,這很像闖關誒,
真特娘的……新鮮。
新鮮,哎,新,
“那就,心心相印”,
“印……認賊作父”,
“父……互相傷害”,
“害……還想咋滴”,
“……”,魯立明。
這特么一個東北口音一個湖南老客,能把成語接龍完成這樣,也是天才到家了。
“嗯,你,輸了”,桃子說完掏出一個薯片,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臥槽”,這是什么操作!
我,魯立明,縱橫江湖幾十載,今天讓我遇到什么了?
滿臉迷茫的魯立明,忽然感覺今天自己一定是喝了假酒。
“哈哈,你輸了”,胖子趕緊站起來給倒?jié)M了熱茶。
可是,這是輸贏的事嗎?
難道,是我沒捋清?
我開始想問什么來著?
“那要是我贏了呢?”
“贏了……大概輸給你一個薯片吧”,
“可是,我的問題,還……”
“問題?啥問題?”
“……?”魯立明雙眼迷離的看著胖子……
剛才想問啥問題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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