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后,她的臉好像溫?zé)岬母认惹?,盛琪也不知道為什么本來隔在兩人之間的雙手從抗拒變成了順從,也沒有意識到怎么就會被他帶偏,甚至于沉浸。
他的手指在她唇上輕輕摩挲,又憐愛的在她唇上輕輕親了親,帶著性感的調(diào)笑,“你的臉紅的像個蘋果。”
盛琪一時覺得無地自容,怎么會呢?剛剛她不是還在和他拌嘴,現(xiàn)在居然有種跟他狼狽為奸的感覺?
錯覺,肯定錯覺。
這種狗男人,誰要跟他混到一塊去!
她捂了捂臉,熱的都快抵上剛剛那杯紅茶了,“空調(diào)開太高了,我回房間了?!?p> 盛琪想起身,但他抱著她腰際的手臂未曾動過,只低笑,“回去睡覺?”
“這叫冬眠。”
傅逸寒不禁失笑,“缺陪睡的么?最近經(jīng)濟(jì)拮據(jù)。”
盛琪怔了怔,鼓了股臉,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好似真的跟他小打小鬧的道,“不需要,我床小?!?p> 他親了親她的臉,輕笑,“我床挺大,你過來睡。”
“誰要跟你一起睡?你放開我?!彼谒耐壬蟻y動,想要下來,傅逸寒卻直接抱起她往主臥走,她嚇了一跳,趕忙去推他,“傅逸寒,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我不要……”
傅逸寒抱緊了懷里的小丫頭,從客廳回臥室的幾十步,她但凡動一動,他好似就收緊了一分,盛琪急了,“喂,你不能欺負(fù)祖國的花朵,這是不道德的,你……唔……”
他將她抵在了墻上,托著她的小屁股怕她掉下去,盛琪被迫跨坐在他腰間,她不要這么羞恥的姿勢!
“傅逸……”她的聲音是從齒間擠出來的,這狗男人居然還咬她!
他今天已經(jīng)占過她便宜了,很多次!
媽的,還想帶壞她,狗男人!
盛琪不甘心的一口咬回去,這一咬并不輕,男人好似被她刺激到了,低沉的悶哼一聲,加深這一吻……
這狗男人居然親的她站不穩(wěn)!等她被放下來,雙腳落地一瞬間,盛琪居然下意識的去抱他的脖頸怕摔一跤。
傅逸寒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流露出一絲壞笑,“怎么這么沒出息?連站都不會?”
盛琪,“……”
他故意的!
混蛋!
她白了他一眼,一聲哼轉(zhuǎn)身往房間走,“我不要理你了,松手?!?p> 傅逸寒笑了笑,似輕哄,“真打算躺一天?”
“不行???”
“去換衣服,帶你出去逛逛?!?p> “不想去?!?p> “很久沒約會了,不利于培養(yǎng)夫妻感情?!?p> 盛琪,“……”
“誰要跟你培養(yǎng)夫妻感情?”
“先前不是喊著整天學(xué)習(xí)無聊沒勁,就當(dāng)是出去透透氣不行?”
正好她一直想著出門溜溜,也找不到機(jī)會,既然他邀請她,她干嘛不同意?盛琪嘿嘿一笑,“你就不怕我折騰你?”
“你折騰我還少?”
“我想吃烤肉,你烤我吃?!?p> 他對于她這種非要在小事上自認(rèn)為對他的打擊報復(fù)還洋洋得意的幼稚不禁好笑,“好?!?p> 雖然這男人不會做飯,但是不得不說烤的肉還是挺好吃的,說明他還是有做飯的潛力的,基本上她的嘴巴就沒停過。
在這樣的大冷天,有人能無償給自己烤肉還夾到碗里,簡直是享受,她突然覺得好像傅逸寒也不是那么混蛋了。
當(dāng)然,她可不是一頓烤肉就能收買的,她很有立場!
但是吧,傅逸寒都這么服務(wù)周到了,她不安靜一點(diǎn)好像都不太好意思。
他想牽她就簽吧,不是看在烤肉的面子上,是他的手比較暖和罷了,有人給他暖手,她干嘛不要。
傅逸寒握著她的手確實很溫暖,有那么一瞬間,她自己也詫異居然生出了想牽著一直走下去的沖動。
什么腦殘思想?
她還是不自覺的靠緊了他,跟著他慢慢在商場里晃悠,視線卻一直盯在他牽她的那只手上。
以至于他突然停下來她都沒意識到,男人的聲音很是溫柔,“在想什么?”
“嗯?”
“出來是想你放松,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心事?”
盛琪頓了頓,抬頭沖他笑了笑,“我在想下次你什么時候帶我來吃烤肉。”
男人眉宇微挑,“好吃?”
“你烤的好吃?!?p> 傅逸寒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低眸看著小小的女孩,“可以理解為傅太太喜歡和我一起吃飯么?”
盛琪撇了撇嘴,“哦,我沒這么說?!?p> 商場里很暖和,暖和到她已經(jīng)脫了外套往他懷里一塞,傅逸寒手里還有她喝剩的半杯奶茶,反正什么都塞給他就好了。
盛琪興致來了總喜歡東晃晃西逛逛,玩著玩著也就忘了要如何給他添點(diǎn)麻煩的事了,還能時不時的跟他笑嘻嘻的聊這個那個。
傅逸寒從來不嫌她煩,她說他就聽著,從來不遲到他的回應(yīng)。
她歡歡喜喜的模樣倒叫他一時忘記了牽著的這個小丫頭也是個能對他張牙舞爪的像個小野貓一樣的存在。
盛琪也不知道視線落在那里,突然就如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停滯了,駐足在原地,盯著那一點(diǎn)。
“怎么了?”
盛琪沒有回答,只是視線隨著遠(yuǎn)處不知道哪個人一起移動,傅逸寒皺了皺眉,順著她的視線而去,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七七……”他話還未說完,盛琪像是著急似的掙脫了他的手,向著那個男人而去,一瞬間,他的手空了。
“嘉裕哥?!笔㈢髅θダ莻€男人的手臂,等看清了他的臉后,更加期待,“嘉裕哥,你也是穿書過來的嗎?”
男人愣了一瞬間,看著盛琪拉他的那雙手,眉頭愣了愣,還是淡笑,“你是……?”
“我是七七啊,你裝什么傻?”盛琪急了,不可能這么像的,她不會認(rèn)錯的。
男人禮貌一笑,“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盛琪擰眉,像是質(zhì)問,“你是不是任嘉裕?”
男人微頓,像是訝異,“是。”
“那你跟我說你不知道我是誰?”生氣之余更多的是失落,“你之前還答應(yīng)過圣誕節(jié)回來陪我的啊?!?p> 任嘉裕,“……”
他笑了笑,扯下她的手,“不好意思小姐,你是真的認(rèn)錯人了。”
盛琪急了,“任嘉裕,你是不是男人?尼瑪?shù)奈叶疾徽J(rèn)識你跟我玩呢?你把我當(dāng)跟班使那么久你跟我說不認(rèn)識?”
“七七,鬧夠了沒?”傅逸寒低沉而帶著微微蘊(yùn)怒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肩上微微一股力將她后撤了幾步,撞進(jìn)他的胸膛,盛琪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男人面露不悅,對著任嘉裕不咸不淡的道,“不好意思,我太太認(rèn)錯人了?!?p> “沒有,我……”她剛想說什么,卻被任嘉裕打斷,溫潤的聲音道,“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