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長的脾氣是公認的,說要揍小鬼子,就必須讓小鬼子喊了疼。
順利闖過鬼子大掃蕩的張秀,則細數(shù)著這一次戰(zhàn)爭之后的收獲。
首先是是他升官了,營長是不可能的...旅部下的文件,提了他一個團部直屬警衛(wèi)連的連長,人馬裝備讓他自行招募繳獲,這是旅長一向的風格。
恢復(fù)過來的李云龍也光棍,直接把一直跟著張秀的人馬劃給了他,其中包括狙擊隊與原警衛(wèi)排的獨立團戰(zhàn)士,以及從趙國榮、李懷忠以及張承誠等人帶來的偽軍中挑選出來的合格士兵,再加上一個炊事班,一共是一百三十多號人,分了三個排出去,一排排長王喜奎、二排排長李懷忠、三排排長張承誠,至于趙國榮則是給李懷忠當副手。
接下來,就是完成觀眾心愿帶給他的獎勵。
拯救王喜奎(丙級觀眾心愿),獎勵南拳精通。
之前跟和尚切磋,原本的拳腳粗通已經(jīng)通過自主鍛煉提升為拳腳精通,如今的獎勵倒是直接跳過了這一項。
拯救參謀長(甲級觀眾心愿),獎勵大師級北腿。
呀!
參謀長竟然救下來了,嘿,沒白來一趟...雖然不清楚其中的細節(jié),但想來跟自己的小翅膀脫不了關(guān)系,否則也不會算到自己頭上。
完成丙級觀眾心愿,當個連長——獎勵全語言通用。
雖然不驚喜,但聊勝于無。
一趟下來,給他發(fā)了三個完成心愿通告,也算是沒有白拼命。
讓張秀感到不滿的是,他風里來雨里去,殺那么多鬼子,竟然不算是觀眾心愿...
唯一從鬼子身上得到的獎勵還是擊敗山本特戰(zhàn)隊得來的槍械精通,不過說起來,在這樣的戰(zhàn)場上,還就是數(shù)這個技能帶給他的提升最大。
既然在趙家峪安定下來,還領(lǐng)著一個警衛(wèi)連連長的職務(wù),張秀除了日常的巡邏之外,并沒有放下對自己的訓(xùn)練,連帶著他手下的兵,也遭了殃。
原本還信心滿滿的李懷忠與張承誠,也是有苦說不出,跟著張秀修煉本就是他們自己提出來,這個時候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就不允許他們放棄,只能是苦中作樂。
不過收獲也是非常明顯,戰(zhàn)斗力大幅度上升,全團的隊伍,除了和尚領(lǐng)著的突擊隊,就沒有一個連隊是他們的對手。
跟著張秀出山打了幾次鬼子,也是愈發(fā)的得心應(yīng)手,就連裝備在旅長特殊照顧下,都是全團獨一份,讓張大彪等人分外眼紅。
上次突圍,原本獨立團的人馬只剩下的不到五百人,干部也犧牲了一大幫,原本應(yīng)該在本次突圍中犧牲的二營長沈泉,或許也是因為張秀的小翅膀煽動而活了下來,隨著張大彪升任參謀長,沈泉也調(diào)去了一營當營長。
張秀也見到了傳說中的二營長~期待他一手意大利炮。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三月份。
“和尚,來切磋一下?!?p> 執(zhí)行完巡邏以及訓(xùn)練任務(wù)之后,張秀繼續(xù)找和尚日常切磋。
“行,說好了還是點到為止。”和尚點點頭,要不然說和尚是個人精,自從上次跟張秀過招,感到吃力甚至是不敵之后,他就不肯跟張秀實打?qū)嵉倪^招了。
為了保住他獨立團第一高手的名號,也是煞費苦心。
張秀對此并不在意,雖然自己早就能夠勝過和尚,但為了用這個沙袋磨合自己的身手,便收著幾分力道,只是憑借招式與和尚過招。
就算如此,和尚也感到十分的吃力,往往到了極限時,就主動打住。
兩人切磋下來,本以為無法提升的和尚,都覺著自己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一招一式更是得心應(yīng)手,甚至從張秀處偷來了不少南拳的精髓。
眼看著自己都快要被掏空了,與和尚切磋對自己提升也可以忽略不計,張秀這一次便直接動了真格的。
和尚猝不及防之下,被張秀一套連環(huán)腿,踹倒在地——
捂著胸口,穿著粗氣。
“好秀才,什么時候把我少林潭腿也學了去?!?p> 嘿,這可真不是跟你學的。
這話自然不能跟和尚說。
這些日子張秀全是用南拳再跟和尚過招,還真是很少用腿上的功夫,反而是和尚,經(jīng)常用一些少林連環(huán)腿等小套路,對張秀發(fā)起搶攻。如今卻被張秀強了先,自己中了招。
不過和尚倒也大氣,以前是硬撐著不輸,如今輸了到也光棍,技不如人,沒什么可丟臉的,他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樣一天。
俗話說的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和尚也心甘情愿的把獨立團第一高手的稱號讓給張秀,反正大家都是兄弟,誰當不是當,戰(zhàn)場上多殺鬼子,比什么都強。
所以,張秀又完成了一個甲級觀眾心愿,獎勵:通脈散一份。(通脈散,服用通脈散可洗精伐髓,提高根骨資質(zhì)。)
好東西??!
告別和尚之后,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提取服用。
洗精伐髓的各種滋味,就不多贅述,就是后續(xù)有些廢水,大冬天洗熱水澡可不容易。
......
一處百姓的小院兒門外,幾個婦女帶著頭巾,穿著棉襖,坐著小板凳,圍成一個圈正在納鞋底,時不時的閑談幾句。
“哎,你們見過獨立團的李團長沒有?那人可兇著呢?!?p> “李團長...我見過呀,就在張大叔家北屋,前兩天俺去張大叔家借犁,李團長正好從北屋出來,他身體可壯實,大腦殼大腳板,要是給他做雙鞋,得多費兩尺布。”
“哎,那李團長有婆姨沒有?”
“沒有,我問過炊事班的老王頭,老王頭說李團長還沒娶親呢?!?p> “二嬸兒,你咋怎么關(guān)心李團長取不取親...管你啥事,小心俺二叔捶你?!?p> “嘿...我說你們只顧著看李團長,趙政委不也是個單身漢?還有警衛(wèi)連的秀才、突擊隊的和尚...都還沒娶親呢不是。”
“呵呵呵,趙政委跟秀才咱們可不敢去高攀,那個和尚是個出家人嘛...取什么親?倒是咱們秀琴...”
“你們啊,說著說著就沒正經(jīng)的,有這斗嘴的功夫一雙鞋都做出來了。”秀琴聽了半晌本就沒有說話,可見她們往自己身上引,趕緊開口打斷:“這獨立團的戰(zhàn)士,還是一半兒穿著草鞋呢?!?p> “話是這樣說...可秀琴呀,如今咱們邊區(qū)政府可不興包辦婚姻,要說找婆家,得自己找對象,媒婆都沒事干了,依嬸兒看啊,你秀琴找婆家,可不能找個窩窩囊囊的莊稼漢,得找個李團長這樣大男人...”
見秀琴不說話,二嬸兒神神秘秘湊到跟前,道:“還是說咱們秀琴喜歡趙政委這樣有文化的?”
“二嬸兒!”秀琴皺起眉頭來。
“不能是秀才吧!”
“哎呀!”
“難道真的是和尚?”二嬸兒打量著秀琴神情,故意道:“其實和尚也不是不行,據(jù)說這個和尚也是條好漢,早就還俗了,殺了不少鬼子?!?p> 秀琴直接在爆發(fā)邊緣,引得一眾婦女嬉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