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陸景深。
當(dāng)她將秦徹的事情說出來后。
陸景深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信。
甚至懷疑他別有所圖。
畢竟秦徹這人翹起來好說話是個謙謙公子,實際上心比誰都冷。
加上他和這偽君子過去的那點恩恩怨怨。
別說救人了,不落井下石是已經(jīng)算不錯了。
“或許是因為我長得跟他打愛人很像吧?!痹浦首魈煺娴恼f著,“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懷念什么人?!?p> “不是愛人?!标懢吧钕乱庾R的開口反駁道,臉上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狠戾。
“他不過是一個躲在陰暗角落里覬覦天使的臭蛆?!?p> 云枝懶得聽陸景深那些毫無營養(yǎng)的話,直接強行掐斷了他的話:“不管怎么樣,只要他愿意出手,就很好了?!?p> 陸景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
他在這位云小姐面前好像格外放松,就像是他的枝枝還在一般。
她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之前說的話依然有效,你若是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云枝楞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陸景深說的是什么。
非非都這樣了,她居然還有心思……
一時間,云枝對陸景深更甚。
就連裝也不想裝:“陸景深,你真的讓人惡心?!?p> 上輩子作為顧枝的時候,陸景深有意在她面前表現(xiàn)美好的一面。
云枝從來不知道在她面前乖的像條狗的陸景深,私底下做著這等讓她惡心的事。
如果說,秦徹是她最討厭的人。
那陸景深一定是第二。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怕自己忍不住說出更過分的話。
秦徹的辦事能力很快,云枝早上打的電話,下午秦徹就從國外飛了回來。
接自己討厭的人云枝也懶得打扮,拎著包包就直接出了門。
秦家家大業(yè)大,光是私人飛機(jī)就有三十幾臺,私人機(jī)場也建了不少。
云枝下樓攔了一輛出租,司機(jī)在聽到位置的時候愣了一下有些不情愿。
若是是普通機(jī)場還好,回去還能接個客人一起回去,也不算虧本。
偏偏云枝報的那個位置是私人機(jī)場,常年都沒什么人。
她吧云枝送過去就得一個人開會了,這么一來一回,壓根賺不了什么錢。
知道云枝說,車費翻倍。
司機(jī)才喜滋滋的同意了。
云枝上車后一邊鼻炎假寐,一邊盤算著什么時候去吧駕照給考了。
無論是傅斯年給的傅氏還是溫西故安排的別墅車庫里的好車都不少,可惜的是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沒有駕照的。
她若是就這么大咧咧的開出去屬于無證駕駛,被抓到雖然出不來什么大事,卻也是一堆麻煩事。
她嫌麻煩。
干脆就靠著出租車出行了。
若不是重生回來就一堆破事,她早去把駕照考了。
畢竟她受不了出粗車上的惡心氣味很久了。
得把考駕照這事提上日程才好。
不對,現(xiàn)在她手里不是有個正稱手的工具嗎?
對于其他人來說,把手插到公安里頭去可能會有點麻煩。
但這些人里頭絕不包括秦家人。
同別的半路出家的野雞世家不同,秦家的底蘊是從明清時期開始積累的,到秦老爺子這一輩更是發(fā)展到了鼎盛時期。
作為老首長的幺子,秦徹從小就是在大院長大的主。
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秦家這樣清貴的家族,出了秦徹這混世魔王。
算是好竹出歹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