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年悄無聲息的走近,揉了一把羅晚的腦袋。
“姐姐,早安。”
羅晚:……?
你都把姐姐叫了讓我怎么叫?弟弟?
緊接著,羅晚感受到捆住自己的繩子逐漸變松,她試著動了一下手腳。
可能是代入感太強。
她感受到一陣酸痛,剛站起來就重心不穩(wěn)朝身前傾去。
白堇年眼疾手快……
偏過身子,躲開了……
羅晚“啪”的一聲倒在地下。
羅晚:……臘雞男主,女主跟男二過去吧!
而羅晚殊不知,她口中的男二正在自己家迷了路。
她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干脆就趴在地上服了軟,一動不動,宛若一條溺死的魚。
別問為什么魚會溺死。
問就是傻。
“姐姐?!卑纵滥晷Φ奶鹛鸬?,“你怎么啦?”
羅晚:???您是怎么做到用如此人畜無害的語氣來問我怎么了的?
羅晚繼續(xù)做一條死魚。
白堇年走到羅晚面前蹲下來,仔細打量著:“姐姐今天還想逃嗎?”
羅晚默不作聲,而內心格外瘋狂:
果然是遺傳了白老板,這不就和他那句今天要不要喝茶他媽的異曲同工嗎?!
還有這是什么鬼劇情?病嬌???
羅晚抬起頭,雙手摸索著。
不一會兒就碰到了一又溫熱的手,手的主人在她觸碰的瞬間猛的捏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扶起來。
她是沒有這位“弟弟”高的,比他矮了半個頭的樣子。
白堇年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臉上蹭了蹭,冰冷的身體逐漸回溫。
“姐姐,我明天再來看你?!彼⌒囊硪淼姆鲋_晚到了木椅邊上,又用繩子把她捆起來。
羅晚終于開了口,用拙劣的演技想讓自己顯得委屈些:“阿白,你什么時候才能放了我?”
白堇年動作一頓,平日里姜晚定然是要鬧騰個很久的,他也十分有耐心的看著她鬧。
結果今天倒是反常。
是不是想通了?
想著,白堇年臉上露出笑容,蹲下來撫摸著羅晚的臉。
“姐姐,等你學會忘記心里面的那個人。”說著,他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門。
羅晚:……
祖宗,我心里有誰你挖出來看過了嗎?
她作為成績優(yōu)越的好學生,終于開始聯(lián)系上下文和故事背景。
她沉思了片刻,得出了自認為特別正確的結論:
首先,這位男主想把她……不是,姜晚,占為己有,姜晚喜歡那位少年,男主不滿,就讓人把少年給捉回來,為了不讓姜晚沾花惹草,還弄瞎了姜晚的眼睛。
可惜姜晚性子倔,死也要找到少年,查到了男主這里。
于是她就不顧一切趕過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卻被男主關在了地下室想要被獨占。
關到她想通了為止。
羅晚想到有理有據(jù)頭頭是道的,于是她決定等白堇年明天來的時候服軟。
不就是不要臉一點嘛。
當然,她百無聊賴,實在是坐不住,再加上眼睛上的疼痛難忍,她弄出來了點“小”動靜。
她發(fā)現(xiàn)了口袋里的一把小刀,硬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拿出了,于是漫無目的的割著繩子。
繩子異常的脆弱,沒兩下就被割斷。
她靠著墻走了一圈,終于在這個大的要命的禁閉室摸到了房門。
但她并沒有開房門。
因為房門邊上有扇窗戶,正被窗簾遮蓋著。
她拉開窗簾,陽光從外頭照進來,羅晚推開窗戶,拿著小刀把防盜網(wǎng)給割開了個大口子,她就坐在窗邊吹風。
樓下路過的人們:……
魚肉粉
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