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年正在開會,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和那群老古董斗得精疲力盡,然而老天并沒有給他休息的機會。
那個長得有點丑的助理白易急急忙忙跑過來告訴他了個不太好的消息。
姜晚要跳樓。
他想都沒想就停了手中的工作直接竄進助理的車,開車往家里趕,途中還闖了不少紅綠燈。
收到了許多違章提醒的白易:……
真是造孽了。
外頭的風(fēng)有些大,羅晚被吹的有些冷,剛想關(guān)了窗戶,就聽見了動靜。
一個男人站在白堇年身邊:“少爺,姜小姐她……”
白堇年搖了搖頭,示意讓男人出去。
他輕手輕腳的朝羅晚走去,盡量不發(fā)出聲響。
可能是因為眼睛看不見,羅晚的聽覺變得敏銳起來,她警惕的隨便指了個方向:“阿白,你不要過來!”
白堇年聽話的停下了腳步,就那么站著。
“阿白,我想明白了?!绷_晚一臉釋然,“我?guī)厝ブ皇且驗椴蝗绦目此粧仐?,我心里是喜歡你的,阿白,我希望你不要誤解我的心意。”
然而,白堇年眉頭卻皺起來,滿臉都寫著不悅,卻依舊風(fēng)輕云淡的開口:“姐姐明白了就好,那姐姐下來吧,我?guī)Ы憬闳バ菹ⅰ!?p> 羅晚一聽立即跳下窗子,還有禮貌的關(guān)上窗戶拉上窗簾,然后靠墻站著不動。
不是不想動,是不知道該往哪動啊喂!
白堇年伸手牽羅晚,拉著她離開了禁閉室,而后又走了一段路程,帶著羅晚進了一間房間。
房間里沒什么花里胡哨的裝飾。一個不小的床,一個木質(zhì)書桌,一把椅子,墻上掛著一個鐘,書桌上放著一些排放的亂七八糟的書和一個臺燈。
然后,沒了。
他讓羅晚坐到了床上,自己則蹲下來,摟著她的腰,兩人的鼻尖相抵,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兩人的動作顯得格外曖昧。
羅晚有點不適應(yīng)。
“姐姐,我還要上班,晚上回來找你?!卑纵滥暾局绷松碜?,揉了揉羅晚的腦袋。
羅晚點點頭,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能不能早點回來?”
白堇年點頭應(yīng)聲。
……
“哥,別攔著我,我死也要把記憶清了!”少年被男人拽著,滿臉愁苦。
他央求般的看向男人,卻換來了男人很無情的搖頭。
“哥!”少年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著,“照這個趨勢,晚上好感就能被刷爆!”
男人悶聲笑起來:“現(xiàn)在清了明晚你還要來找我,有什么用?花園里那位可還沒找到路,不如你盼著他幫你拖延時間?”
少年一聽黑了臉,“哼”了一聲走了,還不忘在出門前摔個瓶子。
……
白家有個特別大的后花園,白夫人喜歡花,白家主就四處尋了好看的花栽種在花園里。
今年,花園里的花長得格外鮮艷,茂盛,可惜白夫人生了病,白家主就托付小兒子白亦封去花園采些百合回來放在夫人床頭。
然后小兒子現(xiàn)在……
迷路了。
李羽潔慌慌張張的瞎跑,被一大片花給吸引了,心想她現(xiàn)在是小姐的身份,雖然是收養(yǎng)的……
但是摘兩朵花應(yīng)該沒事。
于是一摘就是一朵百合。
不遠處,從早上找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百合的白亦封:……
只要他不說他就不丟人。
這花園似乎有些奇怪,百合花就跟水土不服似的不肯長,偏偏夫人偏愛百合,家主又偏愛夫人,試了一大片的地方,就這兒還能長的出來。
結(jié)果好不容易長出來的幾顆百合就那么被李羽潔連根拔起了……
白亦封連忙跑過去:“羽潔,媽有多喜歡這百合花你也不是不知道,能不能……”
他還沒說完,就被李羽潔震驚的眼神盯得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