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jié)束后,他們兩人見這匹孤獨(dú)的餓狼玩的不錯,于是就又拉著孤獨(dú)的餓狼匹配了一盤。
三四盤下來以后,他們覺得跟這個人非常的有默契,決定下游戲了加個QQ好友。
他們玩游戲一般用的都是大號,平日里建群聊天也用大號,加老師的時候就用了小號。
那匹孤獨(dú)的餓狼對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捏著的嗓子有點(diǎn)兒?。骸靶校峭顺鼋缑嬖蹅兗右粋€?!?p> “嘿,看你年紀(jì)還挺大的?!笔┌姿蝗粶愡^來看孤獨(dú)的餓狼。
雖然他戴著帽子和口罩,但聽聲音能聽出來,是一個年紀(jì)不小的人,于是他就特別禮貌的叫了他一聲“叔叔”。
被叫叔叔的餓狼“應(yīng)”了一聲,也沒覺得哪里不好,挺坦然的報了自己的QQ號。
阮元和施白水同步輸入了搜索。
他們雖然不記得班里那匹餓狼的QQ號,但那熟悉的簽名和頭像還是認(rèn)識的,尤其是那句:“我這匹孤獨(dú)的狼,終究還是要老虎和獅子一樣的人物來征服?!?p> “……”
阮元和施白水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用嘴型對對方說:“跑。”
二人剛起身,身后便感受到一股涼涼的寒意。
原本帶著口罩和帽子的餓狼也摘下了偽裝,很淡定的將兩人按下去,坐在了椅子上,“跑什么呀?再玩一盤,不是玩的挺好的嗎?”
看到餓狼那張臉的時候兩個人渾身都是顫抖的。
不是餓狼長的可怕,主要是餓狼渾身的氣勢實(shí)在嚇人。
如果剛剛跑了,兩人還能有點(diǎn)兒轉(zhuǎn)還的余地,可兩人被餓狼給按下了,可就真的一點(diǎn)兒余地都沒有了。
兩人對餓狼苦兮兮的笑了笑,剛要跟餓狼解釋解釋,就見餓狼拿出了當(dāng)年的比較火的諾基亞,將兩人按在位子上拍了張照片。
沒過一個小時,兩個人就光榮的被請了家長。
最后阮元被趙宋元惡打了一頓,還減了他的花銷,讓原本就貧困的他更是雪上加霜,每天過的都是給妹妹寫借條的日子。
原本只是一筆小數(shù)目,最后越滾越大,滾的他都還不起了。
餓狼一沖進(jìn)教室把班里人都嚇的不輕,紛紛低下頭假裝認(rèn)真學(xué)習(xí)。
只有施白水正苦逼的抬頭看他。
“怎……怎么了……老師?”施白水見餓狼奪過他手里的衛(wèi)生紙后,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沒犯事?!?p> “你干嘛呢?”餓狼見他穿著褲子這才放了些心,想著這小子在教室里應(yīng)該做不出來那么卑鄙下流的事情,于是順手將剛從他手中奪過來的衛(wèi)生紙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低頭看他,又低聲重復(fù)的問:“你干什么呢?”
施白水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對餓狼的害怕直接抵達(dá)心底:“我就擦個褲子,剛剛不小心打翻了水,弄濕了褲子?!?p> “就這么簡單?”餓狼突然瞇起眼睛,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我能干什么???”施白水?dāng)偸郑S后指了指地上的水說:“你看,這地我剛拖過,但是還有點(diǎn)兒濕?!?p> 餓狼低頭掃了一眼地板,確實(shí)有淡淡的水痕,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坐在施白水身旁的同桌。
施白水的同桌膽子小,不怎么說話,也不會說謊。
可能是感覺到餓狼正在看她,她的頭低的更低了,只想立馬隱身。
可該到來的還是到來了,餓狼終究是問出了那句話:“他說的是真的嗎?”
小姑娘沒敢抬頭,只是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是,是真的。”
她剛剛就一直坐在那兒,是看著宋宵將水潑到施白水身上的。
餓狼見是真的,也就沒再逼問,轉(zhuǎn)身就出了教室。
他出去以后很快就打了上課鈴,幾人也就安穩(wěn)的坐了下去。
因?yàn)轲I狼課間突然襲擊,這節(jié)課的老師收獲了有史以來最好的抬頭率。
阮元傷的是右胳膊肘,手腕那處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磨損,上課寫了不少字,寫著寫著難受了就甩甩胳膊,隨后揉了揉。
一節(jié)課這么來回了十幾次。
宋宵心虛的抬眸看了一眼監(jiān)控,小心的低頭,悄摸摸的往他身旁靠了靠問:“你的手腕怎么了?”
“沒什么?!比钤幕亓艘痪洌乱庾R的將衣袖往前拽了拽說:“繼續(xù)做題吧?!?p> “哦?!?p> 阮元不愿意跟她說,于是她就問施白水,給施白水施壓,后來才知道他被隔壁班那個二世祖給陰了。
宋宵向來脾氣就大。
欺負(fù)她的人就等于欺負(fù)她。
于是放了學(xué)業(yè)沒等阮元,她一個人就將那個二世祖約到小樹林打了一頓。
“他媽的菜成這樣了,還敢打老娘的男人?!彼蜗鼘⑹种械墓髯尤拥簦l(fā)出“砰——”的一聲,嚇的倒在地上的二世祖哆嗦了一下。
“臥槽?!蹦侨送纯嗟牧R了一聲,突然有點(diǎn)同情阮元:“你他媽就是傳說中的母老虎?”
“你瞎說什么呢!再罵一遍,信不信老娘再打你一頓?!彼蜗紫拢蒽宓哪抗饴湓谒碾p眸上,嚇的二世祖立馬閉上了眼睛,連連求饒。
“不罵了,不罵了?!?p> “還陰不陰?”
“不陰了,不陰了?!?p> “明天去道歉?!?p> “好,我道歉,我道歉?!?p> “慫貨。”
宋宵打心眼里瞧不起這種人,臨走前只是低低的罵了一句,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第二天,阮元還沒進(jìn)教室就碰上了那個二世祖。
二世祖的臉直接腫的和豬頭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樣。
阮元盯著他的臉愣了一會兒,正以為這家伙又要找麻煩的時候那個家伙突然就低下頭,彎腰和他道歉。
道完歉幾乎沒有猶豫的就掃了。
再側(cè)頭就見宋宵靠坐在窗臺上邊笑著和他打招呼。
思緒一下被拉了回來。
宋宵凍的打哆嗦。
明明剛才還在討論怎么滑雪這件事,怎么這家伙就突然出神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還讓她白說了那么多的話。
于是她惡作劇般湊到阮元的耳朵旁,使勁兒的喊了一嗓子:“阮元,你活著嗎?你是不是凍死了?”
一句話落下,不少人停下來回頭看他們二人。
這耀明的天氣雖然冷,但還不至于能凍死人。
可阮元就是站在那兒沒動。
嚇的一旁的工作人員連忙湊了過來,身邊還陪著醫(yī)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阮元應(yīng)該是他們滑雪場第一個站著被凍死的人。
“……”
長枳
小劇場: 阮元:我沒死。 宋宵:你沒說話,我以為你死了。 阮元:這么想年紀(jì)輕輕守寡? 宋宵:你才愿意守寡呢! 阮元:不愿意,如果你沒了,我一定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