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有點冷啊,我看了看身體,感覺自己有點小,似乎只有6歲的樣子。
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全是白茫茫的雪,這里正好是雪里面的一個坑,想來我很幸運的沒有被暴雪完全襲擊。
首先回憶一下我是誰來著?稍作思考后,想起了我的名字硴咲,這個名字不錯,聽上去挺文雅的。
下雪的時候應(yīng)該生火,但附近看不見能生火的道具,而且以六歲的身體是不可能在這里活下去的吧,突然就變冷了,手腳逐漸變得遲鈍的樣子。
不禁疑惑,我這么小就被遺棄到了這種地方嗎?剩下的似乎只有閉眼等死的樣子,但有些地方很奇怪啊。
活動活動身體吧,活動來活動去也沒有產(chǎn)生什么熱量,只感覺行動變得遲鈍了。
這時好像沒有下雪,但天還是灰蒙蒙的,可能隨時會再下雪,只能往前走了,先試試看。
往前走著,有些疑惑,我的衣服是啥樣的,于是往身上看去。
我似乎穿著一身熊皮,有些奇怪啊,為什么會有一個熊頭帽子?。慷疑砩细杏X和熊是一模一樣的,不管怎樣都挺溫暖的,把熊頭帽子戴上的我應(yīng)該看起來像是一頭小小熊。
有這一身的我,可能并不是被拋棄在這里的,不過光有熊皮肯定是不夠的,往前走吧。
這里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似乎沒有樹木的樣子,應(yīng)該是雪原。
走在這里的話,比蹲在坑里的時候,還是會損失更多的熱量,但應(yīng)該還是要出去走走,不太可能有人來救我。
前面好像有一片樹林,雖然不知道在這里能不能生火,但有樹林保護(hù)的話,應(yīng)該會更溫暖一些的樣子。
往樹林那邊走去,可無論怎么走,那片樹林都感覺是越來越遠(yuǎn)的樣子,只是感覺上面好像掛滿了桃子,應(yīng)該是一片桃林的樣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腳下踩著的雪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畢竟我太小了,只能留下小小的腳印,但那邊看起來還是一樣的距離。
不行啊,感覺更冷了,這邊不行的話只能換個方向,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左邊有一個看起來像是房屋的虛影,右邊有一片很小的樹林。
樹林肯定沒有房屋好,稍作思考的我選擇了往左邊走去,這次倒是有靠近的感覺。
慢慢的靠近著那房屋,逐漸的有了熟悉的感覺,那應(yīng)該曾經(jīng)屬于自己,于是加快了速度往那邊沖去。
來到了房屋面前,想著里面一定是很熟悉的溫暖,迅速的打開了門之后,只見里面全是幽藍(lán)色的鬼火,藍(lán)幽幽的一片,同時視角里面其他一切都是黑乎乎的。
恐懼綁住了我的手腳,為什么我曾待的地方被鬼占了?鬼?。?p> 我一邊大喊著,感覺靈魂要被凍住了,但身體卻十分僵硬,轉(zhuǎn)身速度十分的慢。
快動??!快動啊!快動??!我不停大叫著。
身后的鬼火好像在不停的變大著,是要吞噬我了嗎?據(jù)說鬼是抓走活人的。
剩下的選擇只有一個了,但那里好像很遠(yuǎn)啊,但依然要逃去那里才行。
想到這里的我,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片溫暖的樹林里。這里好像叫舞道之林的樣子,很舒服。
——現(xiàn)實——
硴咲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了熟悉的光輝,但這次的視角不是很對的樣子,好像是從下面看過去的,那我這是?腦后也有點軟,但不像是枕頭,這難道是?
舞炎發(fā)現(xiàn)他醒來,低頭看來,她的眼神很溫暖,不像之前那么如火一般熱情,她輕聲道:“乖乖的小寶寶,躺在溫暖的被窩里就不會冷了?!?p> 硴咲看著她,感覺到之前的冰冷也消失了很多,于是他說道:“你這個模仿行為,不是很適合你的形象吧。”
舞炎聽完后,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說道:“怎么了嘛,難得特例給人膝枕,模仿一下不行咯?”
還真是膝枕,硴咲聽完迅速的準(zhǔn)備站起來,然后就一起身就頭頂了到柔軟又被彈了回去,到底是那里太軟,還是我不想起來??!
舞炎笑道:“我可是特意調(diào)整好角度的哦,你就好好享受吧?!?p> 硴咲聽完后老實枕著她的大腿,但這個視角實在是令自己感覺到害羞,于是把臉側(cè)了過去。
硴咲摸了摸“枕頭”,好早之前就想摸了,正好試試,摸上去確實也很軟的樣子,而且越摸越舒服。
然后硴咲的動作開始放肆了起來,舞炎撐不住了就把他給推了出去。
硴咲重新站好,手上做了一個揉搓的姿勢,能有一次機會就不錯了,不能貪多,于是看向了舞炎。
此時的舞炎雖然依然直視著自己,但臉色紅潤,讓本來就好看的臉變得不太一樣了,感覺也沒有之前那么熱情的樣子了。
這個臉色好像在哪里見過?是在傳火屋前見到過。
硴咲看了看舞炎現(xiàn)在有些拘謹(jǐn)?shù)臉幼?,不?fù)之前的大方熱情。
硴咲感嘆道:“愛情使人平凡,就如你現(xiàn)在的樣子?!?p> 舞炎擺過頭去小聲道:“我不清楚這是不是愛情,雖然我在尋求著它?!?p> 硴咲看著舞炎變的柔軟的側(cè)臉,將這美好印在心里,現(xiàn)在肯定是不好再去摸舞炎了。
硴咲轉(zhuǎn)身走向了窗口,外面飄蕩著小雪,這雪有點小啊,看來我沒有暈的太久。
人與人的之間的尊重似乎變成了這冰雪一樣,攔在了我與葉桃之間,愛情才會遲遲無法到來,而舞炎的熱情將這一層薄冰融化掉了。硴咲早就十分好奇,女性的身體摸上去是如何的,但一方面是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比較多,另一方面就是這個尊重了,而且據(jù)說那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硴咲又轉(zhuǎn)身看向了舞炎的臉,此時舞炎的臉色稍微恢復(fù)了正常,于是硴咲又靠了過去。
舞炎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視線飄忽道:“別過來了,那只是特例,真的是特例啊!”
果然沒有這種好事,硴咲精神抖擻的感嘆道:“冰雪終有消融之時,要一起約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