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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的天師男友

第19章:特騷一男的

頂流的天師男友 瘋不羞 3372 2021-02-14 12:00:00

  “小紅,我們這是要去哪???”夏晝疑惑的問道。

  小紅剛看完一場好戲,心情很好,一雙鳳眼瞇成兩條縫,“去另一個攝影棚,你今天要拍與帝辛山林狩獵的戲?!?p>  帝辛的扮演者是舒闊。

  舒闊?

  狩獵?

  夏晝一時分不清哪個更令他震驚。

  每次入夢,都要先穿過一片濃霧。穿過濃霧,來到另一個攝影棚,先看到的是一片寬闊起伏的草場,然后是無邊無際的山林,滿眼都是盎然的綠色。

  相比于之前那個攝影棚里那座恢宏雄偉的宮殿,這里的置景仿造的是自然景物,更能體現(xiàn)道具師的巧奪天工,也更直觀的展現(xiàn)出了攝影棚的寬廣。

  這回夏晝是驚得差點沒把舌頭吞進肚子里去。

  導(dǎo)演的帳篷里,安川手拿分鏡手稿,在與分鏡導(dǎo)演討論什么劇情怎么拍。夏晝小碎步挪過去,安靜如雞的等到安川空閑下來了才問他,“安導(dǎo),怎么沒看到宋姐啊,今天沒她的戲嗎?”

  夏晝是記得原版電視劇里有一場戲,講的是被狐妖附身的妲己,假裝在樹林里迷路了,妖嬈的躺在一棵樹下,等著來狩獵的紂王把她撿回宮,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安川這次連花襯衫都扔了,里面穿的是一件貼身的黑色T恤,顯出健壯的胸肌,外面套著件款式簡單的黑灰色休閑外套,比上次見更有精神了。

  夏晝用期翼的眼神瞅著他,聽到他肯定的回答后,再問:“狩獵是真狩獵嗎?我要騎馬嗎?”

  夏晝不會騎馬,一點都不會,怕一時半刻學(xué)不來,可把他愁壞了。

  再次得到安川肯定的回答,夏晝蔫吧了?!澳茯T木頭馬拍嗎?這里的道具師做的木頭馬肯定很逼真,騎木頭馬也沒關(guān)系吧?”他眨巴著大眼睛,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不會騎馬?”安川呵呵一笑,帶著些寵溺的看向夏晝,“不騎其實也沒……”

  夏晝聽到這里就已經(jīng)露出了笑臉。

  “騎木頭馬怎么能行?”舒闊身穿窄袖方肩黑錦繡騰龍出岫騎裝,手挽一張灼灼其華的黑金弓箭,他渾厚的聲音先出現(xiàn),然后矯健魁拔的身軀才來到帳篷里。

  本來就不大的帳篷因他的到來瞬間變得狹窄窒悶。

  “演員騎木頭馬情緒怎么出得來?”舒闊又是一句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看向安川,安川臉色煞白,垂下的頭垂得更低了。

  這廝今天怎么穿的這么騷?

  舒闊嗤笑一聲,往夏晝那邊一瞥,“那些沒演技的小鮮肉就是被這樣慣出來的吧?”語氣陰陽怪氣的。

  夏晝被抓了個現(xiàn)行本就心虛,因而縮頭縮腦成了只鵪鶉。

  “你……”舒闊執(zhí)著弓的一頭往夏晝胸口一捅,“跟我出去,我教你騎馬?!?p>  夏晝被捅得打了個激靈。

  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了,莫名覺得他今天特別駭人。

  夏晝自知先前的行為不妥當(dāng),好演員應(yīng)當(dāng)不畏艱難,所以欣然接受了舒闊的提議。想起安川還因為他遭到舒闊訓(xùn)斥,夏晝懷抱歉意在帳篷口回頭望了一眼。

  安川也望著他,卻是在自責(zé)沒能力保護他。安川蹙著眉頭,眼神里充滿哀戚。

  來到馬場,各色的馬兒被柵欄關(guān)在馬廄里,一排排整齊排列的馬廄全都關(guān)著馬,數(shù)量不知其數(shù),草料的味道混合著糞便的臭味熏天,還有此起彼伏的馬噴氣聲。

  “這里每天都有人打掃,但是環(huán)境依然糟糕,會覺得不舒服嗎?”舒闊一邊眉尾一挑,露出一個帶著挑釁的笑。

  夏晝回道:“沒有!”他是覺得自己沒資格抱怨。

  “沒有就沒有吧!”舒闊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失望。

  來到一個被單獨安排的馬廄前,里面兩匹高頭駿馬,通體雪白,十分的漂亮,瞬間吸引了夏晝的注意。

  馬場管事讓人把兩匹馬都牽了出來,夏晝馬上跑過去,伸手去摸其中一匹的背,它背上的毛油光滑亮,手感非常的好,夏晝想這應(yīng)當(dāng)是匹好馬。

  舒闊也過來了,圍著這匹馬轉(zhuǎn)著圈,邊打量邊滿意的點頭,然后指著另一匹對夏晝說:“你騎那匹?!?p>  敢情他是在給自己挑馬???可這匹是我先挑中的呀!而且他說要教我騎馬,怎么把好馬自己挑走了?

  ——被霸道奪愛的夏晝遭受了一萬點暴擊。

  道具師給兩匹馬都套上了馬鞍。舒闊自行先抬腳踩上馬蹬,筆直有力的長腿一揚,瀟灑的上了馬。

  騎在馬背上,他遠(yuǎn)眺外面的草場和遠(yuǎn)處的森林,不知是回想起了什么,還是在回味著什么,他的表情閑適中隱隱透著期待。

  夏晝:“???”

  那我該怎么辦?

  夏晝再次遭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舒闊往旁邊的馬背上一瞥,終于想起還有一個人,哦對了,這人還不會騎馬。想起來后,舒闊表情頗為不耐。

  “踩著馬蹬坐上去不就成了?”舒闊道。

  按他那口氣,好似騎馬是像吃飯拉屎這種是個人就會干的事。如果這么容易,還要騎術(shù)教練干什么?

  夏晝翻了個白眼。

  “我貿(mào)然坐上去,它把我扔下來怎么辦?不用人牽著,先帶我遛一遛嗎?”

  電視里的新手不都是這樣學(xué)騎馬的嘛?夏晝覺得自己給了他足夠多的暗示,他應(yīng)該聽懂了,于是抱著手臂等著他下來給自己牽馬。

  舒闊確實下來了。他下來,牽住夏晝的馬的韁繩,摁住馬頭,給了它一個為時不足半分鐘的死亡瞪視。

  這是干啥呀?不知道,反正等他做完,便像是大功告成了一樣,瀟灑的把韁繩拋給了夏晝,叫他趕緊上馬。

  夏晝捧著韁繩滿臉問號,“不是……這就完事了?”

  難道是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夏晝暗暗苦惱。

  舒闊更不耐煩了,“在那里磨蹭什么,你還騎不騎?”聽他這語氣,大有丟下夏晝一走了之的意思。

  迫于他的淫/威,夏晝側(cè)過身去,扶著馬鞍,小心翼翼的踩上馬蹬,一個挺身躍起,擔(dān)驚受怕的上了馬。

  那馬好高,沒有恐高癥,仿佛都要嚇出恐高癥了。

  “現(xiàn)在我該怎么做?”夏晝?nèi)碓陬澏?,連聲音都在發(fā)抖。

  一匹傻馬而已怕成這樣,舒闊不忍直視。

  “把韁繩拋給我。”舒闊命令道。

  韁繩?

  把韁繩拋給了他,我還怎么騎?。?p>  夏晝抓著韁繩,再抓著馬鞍上的把手,驚慌失措得連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

  舒闊再次出聲,“把韁繩給我!”

  “?。俊毕臅冇X得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

  “快點!”舒闊冷冰冰的斥道。

  然后,夏晝就不知怎么的了,乖乖的把韁繩拋了過去。待那只手一空,他又馬上抓住了把手。

  怎么會有這么膽小蠢笨的人???舒闊無奈的搖搖頭。

  馬場管事和道具師恭恭敬敬的歡送二人,舒闊一手拽著自己的馬,一手拉著夏晝的馬,輕夾馬肚,慢吞吞的走出馬場。

  外面和風(fēng)日麗,天高地闊,草木清新。如果不說,沒人會認(rèn)為這里是攝影棚,這些是人造景致。

  舒闊昂著頭,微瞇著眼注視前方,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享受著這一切。這種天地遼闊的感覺,于他是久違了;這份悠然愜意,也是久違了。

  平穩(wěn)的走出一段路,夏晝已經(jīng)沒那么怕了,但是雙手還是不敢放開把手。他學(xué)舒闊輕夾一下馬肚,這白馬便像是通了靈,踏著小碎步往前快走了一段,待走到與舒闊平齊便慢下來了,乖巧得很,一點也不鬧騰。

  舒闊看到了,也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

  夏晝這樣做了幾次,見都沒出事,便大著膽子向舒闊要回韁繩。

  “你不怕了?”舒闊問道。

  “試試唄!”夏晝空出一只手,向舒闊示意把韁繩拋過來,待舒闊爽快的拋給了他,他笑得眉眼彎彎,“萬一這馬失控了,到時還是要勞煩你老人家來救我了?!?p>  舒闊一笑,“什么都還沒做,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你就放心的去吧,若真有那個需要,我不會見死不救的?!闭f著抽出腰間別的馬鞭,抽了一下夏晝那匹馬的馬屁股。

  隨之馬兒應(yīng)聲狂奔出去。夏晝緊緊的拽著韁繩,抓著把手,是一下都不敢松。這要是摔下去了那還得了,斷胳膊斷腿都算輕的。

  夏晝這邊在心里痛罵舒闊不是人,馬兒那邊在狂奔一段路后,開始慢慢的慢下來。

  這白馬是真乖。

  夏晝體會到了騎馬的樂趣,開始摸索怎樣騎馬。沒過多久的功夫,他已能抽著馬屁股策馬狂奔了。

  他雖然膽子小了點,但接受能力和學(xué)習(xí)能力都沒話說,舒闊在心里想著。夏晝策馬從遠(yuǎn)處的樹林那邊回來,圍著他順溜的轉(zhuǎn)了個圈。

  學(xué)的是真快。

  舒闊瞅瞅夏晝的馬,再瞅瞅夏晝,笑道:“要不要比試一場?”

  夏晝眉頭一挑,“比就比,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早就學(xué)會了,我就算輸了也不丟人?!?p>  這人還挺要強。

  舒闊微微一笑,調(diào)整馬頭,與夏晝站成了一排?!敖K點就設(shè)在那邊有棵大樹的那片樹林。”舒闊拿著馬鞭往那邊指,夏晝伸長脖子往那邊望,去找那棵大樹。

  剛找到,他都還沒說,而且比賽開始的號令都還沒發(fā)。舒闊便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也什么都不介懷,抽了一下夏晝的馬,讓他先跑。

  夏晝跑出很遠(yuǎn),舒闊才來追,且很快就追上來了。雖然夏晝也在竭盡全力的跑,可舒闊的馬就是比他的快,好像馬蹄安裝了風(fēng)火輪。

  風(fēng)在耳邊呼嘯,景色在眼前極速后退,那種暢快和恣意的感覺,讓舒闊止不住的興奮。當(dāng)來到了終點,他勒緊韁繩,馬兒驟然停下,前蹄止剎不住,騰空嘶鳴。

  馬鳴聲驚起一群飛鳥,飛鳥撲棱著翅膀飛出樹林,又是一陣嘈雜刺耳的鳥鳴。馬兒焦躁不安,不斷撲騰前蹄,舒闊坐在馬鞍上幾乎呈站立的姿勢。

  一時間,情況危急。舒闊卻不急不躁穩(wěn)若磐石,一手緊拽韁繩,一手輕撫馬頭,等待馬兒冷靜下來。

  夏晝在遠(yuǎn)處看著,明白過來那匹馬不似自己這一匹,那是一匹烈馬,不是新手能駕馭得了的。

瘋不羞

舒闊:特騷一男人!   安川:你在說我?莫名其妙的你說我干啥?   邙圖:呵呵呵!   ——   舒闊這個角色有隱藏設(shè)定,寶貝們猜到了嗎?   小瘋我又來了,祝大家事事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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