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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第43章 久別重逢

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易央丶 6041 2021-07-23 00:30:00

  要怎么才能繞過聽蕭山的人進入魔域呢!而且,魔域和營帳之間是一片廣袤無垠,寸草不生的禿地,走在那里,連個掩體的東西都沒有,無異于成為眾矢之的,還有云煙繚繞,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什么機關(guān)陷阱之類的東西,難??!

  另一邊,風澗澈一襲黑袍沉落,衣袍上繡的是龍形暗紋,三千烏絲散落身后,背手而立,目光如炬,盯著遠處營帳的點點燈火,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只看不打,不愧是他容缺,一如既往的,慫!”

  “呵,他也只敢叫囂罷了!”樓羅看到風澗月的那一抹笑,只覺得無比滲人。關(guān)鍵兩人都一動不動,身上已經(jīng)凝了一層霜,結(jié)了蛛網(wǎng),兩人并排而立……

  “容!缺!”風澗澈咬著這兩個字,仿佛這樣就能咬死容缺一樣,“他囂張?zhí)昧?!?p>  樓羅渾身一顫,什么話也沒說。生怕一開口出事的就是自己。

  “樓羅啊!你不是說,阿姐快回來了嗎?人呢?”風澗澈明明在笑著,但就是給樓羅帶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嚇得他兩腿一軟,那個,大哥,別急!

  “額,應(yīng)該快了,再等等!”樓羅只能假裝笑著,實則心里亂成熱鍋上的螞蟻。

  “本座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半年了!”風澗澈臉色一沉,看向樓羅的眼神也越發(fā)凌厲。

  “那啥,五年都等過來了,多等一會兒又何妨!”樓羅急得快哭出來了!

  風澗澈不說話,甩了甩衣袖,轉(zhuǎn)身離開。

  “誒,圣主去哪兒?”樓羅想把風澗澈留下了。

  “容缺都打到家門口了,自然是準備迎戰(zhàn)!”更何況,倘若風澗月真的會來,必定會經(jīng)過營帳,他要提前給阿姐清場,接她回家。

  樓羅明白了風澗澈的意思,沒再說話。五年前,他再三,向風澗澈保證,風澗月一定會回來,為此,風澗澈等了五年,卻一點音信都沒有。

  樓羅總是讓風澗澈再等等,風澗澈甚至開始懷疑,樓羅是不是為了安慰他才這么說的!

  看著風澗澈的背影,樓羅有些無奈,再看了一眼系統(tǒng)屏幕上的復(fù)活進度條,百分之百,沒錯??!怎么還沒來?風大大不會是害怕黑化后的風澗澈,不敢來,又跑路了吧!

  看著城外一片荒蕪,遠處燃起的篝火。當年樓羅得知三生花掉落在疆域,邊去找,沒想到遇到了剛好也在找復(fù)活甲的風澗月。便一人搶了一朵。樓羅本來是想給自己留條后路的,誰知道風澗月居然把復(fù)活甲給了風澗澈,害得他不得不獻出自己的那一朵給她復(fù)活。

  可誰又料到風澗月的血一滴上去,三生花就化作白煙飛走了,從此系統(tǒng)里多了一個復(fù)活進度條,一個月就漲那么一兩點,五年猜到百分之百,“按理說不應(yīng)該??!難道風大大真的跑路了?”

  半年了還不來,急得樓羅都想動身去找風澗月了,可天下之大,他又該去哪兒找。再加上風澗澈得有人看著,這五年要不是他看著,恐怕風澗澈早就把那些正道夷為平地了!

  第二天一早,趁著天還沒亮,風澗月本想悄悄繞過營帳,直接闖進魔域。但他猜對了,魔域外就是一個迷陣,不知道能不能進,能不能破!

  風澗月把自己之前暗紅色的麻布又套上,頭發(fā)放下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詭異。既然她自己進不去,那就跟著聽蕭山的人一起進去,反正他們肯定有辦法破迷陣。

  這樣想著,風澗月覺得自己不穿校服太招搖了些,便混入那些營帳,想找套校服穿上。

  混到一個金賬旁,隨手抄起床邊一套衣服,剛準備跑,便有人走了進來,風澗月情急之下,鉆到了床底,只看到兩雙腳一前一后地走了進來。

  “你可以去跟你們掌門說一下,這一仗完全不用打,徒增傷亡于聽蕭山無益!”這聲音溫柔卻又透著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這嗓音簡直可以完勝任何一個CV。風澗月一聽便認出了這個人。

  冰蟬美人沈從容,雪樓主管,云水宮副宮主,不過他怎么會在這里。莫非容缺真的集結(jié)了正道門派攻打魔域嗎?

  另一個男人的腳步頓住,“沒用的,容缺根本就不是想剿滅魔域,他想要的只是一具尸體,死傷無謂,他不會放手的!”

  風澗月一聽,沈卓翌也在,這就說得通了,沈卓翌和沈從容本是親兄弟,沈從容來找沈卓翌也很正常。容缺想要一具尸體,是她嗎?容缺也是,單是為了一具尸體就那么瘋狂,要是知道她回來了,還得了!好在這兩個人都沒什么威脅,風澗月就悄悄爬到賬邊,掀起賬子跑了出去。

  “風澗月于我有恩,我不希望她的遺體在一片污濁之地,但我更不希望有傷亡!”沈從容看了一眼沈卓翌,沈卓翌點了點頭,他又何嘗不是,更何況,魔域里的那位,還是他名義上的徒弟。

  “誰在哪兒?!”

  風澗月抱著衣服,一聽有聲音,撒腿就跑。用衣服捂著臉,生怕被別人認出來。不料后面兩個弟子窮追不舍。風澗月一路彎彎繞繞來到一處賬前,這個營帳和沈卓翌那個營帳是一樣的,估計也是某位峰主。

  奇怪的是,那兩個弟子一到這里,對視了一眼,便怯生生的退下了!風澗月在暗處看著兩人的舉動,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莫非這里是容缺的營帳!

  風澗月在賬外探了探,里面沒人,剛準備逃,就聽到一陣動靜,回頭一看,居然是非寂劍。非寂感受到了風澗月的存在,不斷抖動,發(fā)出陣陣嘶鳴。

  非寂劍被插在定制的劍鞘里,像是在呼喚風澗月一樣。自她死后,隨身武器都留在了聽蕭山,這么看來,這里就是容缺的營帳了!

  風澗月還沒來得及帶走非寂,容缺就回來了,“沒時間了,早晚把你拿回來!”

  說著,風澗月一路繞到賬后逃走。容缺看著已經(jīng)顫抖的劍,面色有些沉重,掃視四周,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風澗月找了個遠離營地的地方,準備換上衣服,展開衣服卻石化了,這TM不是弟子的衣服,而是峰主的衣服?。∠胂胍彩?,沈卓翌的營帳里怎么會有校服呢!這衣服是不能穿了,穿了不就等于告訴所有人,她風澗月回來了嗎?

  感覺到有人靠近,風澗月連忙爬到一顆樹上躲了起來。

  “你說,沈峰主,身邊那位公子是誰??!好帥?。 迸茏右荒樆òV的樣子,讓風澗月很是無語,不過,沈從容的顏可是公認的,冰蟬美人的稱號,還是她給取的呢!當年遇到沈從容,差點沒把她凍死,將樹上的蟬凍成了冰塊,于是“冰蟬美人”由此得名,他也成了樓外樓的活招牌!

  在樹上向遠處看去,沈卓翌和沈從容并排而立,像是在商討什么一樣!

  樹下的另一個女弟子“切”了一聲,“他啊,云水宮沈從容,他可是個人渣,聽說他還猥褻女弟子呢!”

  風澗月差點沒從樹上摔下來,這什么鬼,她家冰蟬美人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沈從容的為人她可再清楚不過了,什么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他那么高冷,一年說的話加起來該沒有風澗月一天說的話多。猥褻女弟子?麻煩那位女弟子出來說話,謝謝!

  “啊!不會吧,他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另一個女弟子翻了個白眼。

  風澗月沒再理會這兩人,只看見遠處的沈卓翌和沈從容,隔得太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只見一個弟子遞給沈卓翌一張紙,沈卓翌仔細看了看,才滿意地點頭,又將紙遞給了那弟子,說了幾句話,好像是下了什么命令,那弟子便領(lǐng)命走了。緊跟著沈卓翌和沈從容也走了。

  看著樹下的弟子,風澗月?lián)P唇一笑,“校服來了!”

  說著,直接從樹上跳下來,砸暈了一個弟子,另外一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風澗月一個刀手劈暈了!這一屆弟子不太行??!

  換好衣服,風澗月就大搖大擺地在營地亂竄,雖然用面紗蒙著面,但也只敢在外圍轉(zhuǎn)轉(zhuǎn),外圍都是外門弟子,沒誰認識她。四處亂竄,尋找進入迷陣去魔域的機會!

  “喂!那邊那個弟子,看什么看,就算你,過來!”

  風澗月指了指自己,看看周圍就她一個人!小心走過去,喊了一聲,“師兄!”

  “你那個峰的,帶著面紗鬼鬼祟祟地干嘛呢!”那人一臉沒好氣。

  風澗月嘆氣,這不是怕被認出來嗎?“我是外面弟子,臉上起了疹子才蒙面!”

  “哦!快跟過來!”那人吼道,風澗月一愣,看樣子是沒認出她!

  風澗月跟著進了一個帳篷里,里面聚滿了人,個個面色沉重,安靜得不行!風澗月認出坐中間的那個弟子就是剛才和沈卓翌說話的那個人,他手里拿著一張信紙,慢慢圈進竹筒里,應(yīng)該就是沈卓翌之前給他的。風澗月用胳膊杵了杵帶她來的弟子“這是出什么事了?”

  那弟子瞥了一眼風澗月,“你還不知道呢!二十二峰背著掌門,聯(lián)名一封講和書,但內(nèi)門弟子沒人敢送,便讓我們外門的去送死了!”

  風澗月一驚,早就聽說聽蕭山三天兩頭圍攻魔域,但都被打得落花流水,還連魔域的城墻結(jié)界都沒碰到過,估計是這些峰主也耗夠了,沒心思再打了。

  挑事兒的是聽蕭山,風澗澈壓根理都不想理,講和,說是求饒還差不多!再說,違背掌門意愿的事兒誰敢做?沈卓翌也是沒長腦子,容缺才是聽蕭山的掌門,講和不得掌門首肯,風澗澈肯定覺得他們沒誠意,沒準還會覺得他們沒誠意,直接打過來呢!這種事交給外門弟子,就更不靠譜了好嗎?魔域那邊肯定覺得你們是派個外面弟子羞辱他們!

  風澗月?lián)崦掳?。不過,這可是個好機會??!“沒人敢送,為什么呢?”

  弟子冷笑,“一來,是怕得罪掌門,而來,那迷陣一天一個樣,誰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兇險著呢!”

  風澗月點頭,皮笑肉不笑,風澗澈這是生怕她去找他嗎?等找到風澗澈,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雖然現(xiàn)在打不過他!

  如果是幻陣,那里面什么都是假的,不足為懼!如果是迷陣就難辦了,不能讓瘴氣入體,不過,他們應(yīng)該總有辦法進去,至于出不出得來,那就各憑本事了!

  那人沉著臉,看著周圍,“此趟兇險,有沒有人敢走一趟的?”

  “我我,我愿意去!”風澗月一聽,趕緊舉手,生怕這機會被別人搶了去!風澗月穿過人群,走到那人面前!

  綠衣弟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風澗月,質(zhì)疑到“你?”

  “是!”風澗月堅定的點頭,這對別人而言可能是個爛攤子,但對她而言,就是個去魔域的好機會?。?p>  綠衣弟子無奈,這事兒他不敢一個人去,多個人,到時候掌門怪罪下來,倒有個頂罪的人,“那就你了,跟我走一趟!”

  風澗月笑著點頭應(yīng)下。

  “換套衣服,別人魔域的人覺得我們派個外面弟子羞辱人。”

  風澗月點了點頭,衣服算是白找了,好不容易搶來的校服??!算了,萬一小綠一個不開心不讓她去了呢!風澗月還是換上了之前的暗紅色麻布。

  小綠牽來兩匹馬,楞楞地看著風澗月,“你就穿這個?”

  風澗月也覺得自己穿的不妥,好歹是代表聽蕭山的談和的,輕輕抽泣起來,“沒辦法,家里窮,每件像樣的衣服!”

  “算了算了,我們只是去送個信!沒事的。”小綠嘆了嘆氣,“用靈力會觸發(fā)迷陣,瘴氣會隨著樓羅入體,我們騎馬去!”

  “嗯!”風澗月應(yīng)聲,剛好她現(xiàn)在修為被封,也使不出靈力,不能御劍。

  兩人上馬,沖進迷陣,身后揚起漫天黃沙。風澗月笑著,再見了,聽蕭山,只可惜沒能拿回非寂,以后有機會再搶回來吧!

  暗紅的麻布和長到腳踝的頭發(fā)揚起,如絲如綢,棕馬嘶鳴,有種馳騁沙場的錯覺,與這黃沙相映成趣,就像一副戰(zhàn)圖:山河摧,美人奔。

  “駕!”

  高地上,看著原本空曠的陣中突然多了一紅一綠兩個身影,容缺眼神忽的一冷,看向沈卓翌,“沈峰主,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沈卓翌不說話,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其他幾個峰主紛紛抱拳,“掌門,現(xiàn)在不是攻打魔域的最佳時機,而且我們已經(jīng)有太多弟子傷亡,我們需要的是休養(yǎng)生息!”

  “閉嘴!”容缺吼道,“當年公審風澗澈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那么仁慈,現(xiàn)在來裝什么活菩薩!”

  說著,容缺翻了個白眼,向陣中放去一只紙鳶。

  小綠見紙鳶飛過來,臉色一白,“喂,掌門叫我們回去!”

  “哦!”風澗月皺眉,她會回去就怪了。

  小綠見風澗月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又喊了一聲,“別去了,一會兒掌門該怪罪下來了!”

  風澗月懶得理他,揚了揚馬鞭,“駕!”騎得更快了。

  小綠沒辦法,回頭看了一眼紙鳶,只得退回營地,求和書又不在她身上,不知道那么急著去魔域做什么。

  容缺看著一抹暗紅色的身影忽的加速,拿出一面鏡子懸在空中,鏡子里出現(xiàn)了迷陣中的畫面。

  風澗月回顧,紙鳶怎么還跟著,“我去,五年沒見,紙鳶都進化出監(jiān)控功能了嗎?跟我的蠱螢有得一拼啊!”

  容缺看著鏡子一愣,美人顧盼,驚鴻一瞥,是他想了五年的人。

  眾人也是一驚,“凈梵尊君?她不是……”

  “這一定是錯覺!”

  沈卓翌皺眉,是她回來了嗎?還是只是長得像而已。沈從容不確認地看了一眼容缺,是樓主回來了嗎?

  容缺本來也是不信,但一兩想到攬星峰的九天弓,以及營帳里突然異動的非寂劍,知道就是風澗月無疑了!

  “誒,掌門人呢?”突然有人開口,眾人才意識到容缺已經(jīng)御劍去了!

  風澗月扶額,這下恐怕是更不能退回去了!魔域近在眼前,卻怎么也靠近不了,她近一點,就感覺魔域退一點,感覺魔域遠在天邊!是迷陣被觸發(fā)了!身后有動靜,風澗月回頭一看,只見容缺御劍趕來。

  風澗月臉一黑,尼瑪,這么快就來了,跑的果然快不過飛的。

  城樓上的樓羅見遠處原地打轉(zhuǎn)的人影,心里一驚,差點喜極而泣,“風大大可算是回來了!”

  風大大明顯是被困在迷陣里了!再看向風澗月背后緊追不舍的容缺,樓羅感覺情況不太妙,命令旁邊的侍衛(wèi),“快去通知圣主,就說他等的人回來了,讓他快來!”

  風澗月注意到容缺背后的熙熙攘攘的弟子已經(jīng)沖過來了,這個時候發(fā)起進攻,真不是個明智之舉。

  樓羅收起迷陣,站在城樓上大喊,“風大大,歡迎回家!”

  風澗月一臉黑線,這個時候打開迷陣,是沒看見后面大軍已經(jīng)打過來了嗎?還有,樓羅不是應(yīng)該在聽蕭山嗎?怎么跑去敵方防御塔去了!歡迎回家什么鬼,沒看見她正在被追捕嗎?風澗月心里吐槽聲不斷!

  迷陣一破,騎馬的哪里趕得過御劍的,容缺落在風澗月面前,一掌攔住了棕馬。馬兒受了驚嚇,揚起前蹄,風澗月就向后摔去,一頭栽在地上。

  容缺一愣,他不知道風澗月此刻沒有修為,還以為她能站穩(wěn)。

  風澗月支著腰揉著屁股站起來,“靠,翻車了!”

  棕馬已經(jīng)自己跑回營地了!而容缺就在眼前,眼底神色復(fù)雜,有愧疚,有不舍和欣喜若狂,“師尊,你,沒事,回來了,真好!”

  說著,容缺一步一步,慢慢走近風澗月。風澗月下意識后退好幾步。

  “等會兒!”風澗月臉色煞白,凌布穿體而過是她死前最后的記憶,至今記憶猶新,現(xiàn)在想想還后怕,“你干嘛?想再抓我一次,還是想再殺我一次?”

  容缺想要觸碰風澗月的手頓在半空,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師尊??!”

  風澗月無語,就算沒想殺她,想睡她也不行!想要繞過容缺去魔域是不可能的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怎么辦!目光落在樓羅身上,只能請求支援了“姓樓的,還不來救我,等我做你老板娘??!”

  在風澗月的印象中,樓羅是聽蕭山的人,也是替聽蕭山做事?至于他為什么會在魔域,她也解釋不清楚!她不知道,樓羅早在五年前就離開聽蕭山了,現(xiàn)在的驍陽峰峰主是度槐邕。

  容缺臉色一沉,眼神倏地一遍,“師尊……這是要去魔域??!”

  風澗月聽到容缺的語氣,渾身一顫。這不是廢話嗎?這什么眼神,怎么好像要吃人一樣?

  “師尊還是隨徒兒回聽蕭山吧!”容缺微笑著走向風澗月。

  風澗月?lián)u頭,堅定拒絕,她還有個弟弟在魔域呢!風澗月退步,她復(fù)活還沒一年,不會就折在這兒了吧!風澗月真的急了,“風澗澈,你TM死哪兒去了?還不來救我,你就要失去你阿姐啦!”

  話音剛落,風澗澈從容缺身后飛來,。容缺聽到動靜,轉(zhuǎn)身一掌對上風澗澈,被震出幾米遠。與此同時,魔域大門打開,數(shù)萬魔兵如潮水般傾瀉而出,兩方交戰(zhàn)了起來!

  風澗月看著一襲黑衣的風澗澈,發(fā)絲有些凌亂,額間魔印紅得像是淬了血,連藏都懶得藏了,眼神深邃得像凝視你的深淵,再不像從前那般干凈明亮。五年能改變一個人那么多嗎?

  風澗澈也在凝望著她,不敢相信此刻的重逢,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說什么,傾訴這五年的相思疾苦?還是責備她當年的沖動之舉,舍不得啊!怎么辦?趁著風澗月還沒開口,風澗澈掌握主動權(quán),攬上風澗月的腰,御劍回到魔域。

  “師尊——”身后傳來容缺的嘶吼聲,風澗月置若罔聞,抬頭看著風澗澈,和他一樣,千言萬語,一時竟不知從何開口!

  

易央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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