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朝成功的激怒了許溫言,他還不嫌事大的繼續(xù)說著“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叫囂?許溫言,你不過是個后來者,你所有的不過是我施舍你的,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場強女干的產物!”
“后來者!施舍!強女干!”這幾個字眼瘋狂的刺激著許溫言的情緒,許溫言扯著宋云朝衣領的手越來越緊,雙眼猩紅,抬手一拳打在宋云朝側臉上。
宋云朝被他一拳打歪悶哼了一聲,嘴角流出鮮血,他轉過頭嘴角扯出一絲嘲笑,目光對上許溫言的目光說道“怎么?惱羞成怒了?原來激怒你這么簡單?虧我還高看你了!”
一旁的林墨黎上前拉開兩人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冷靜下!”
許溫言退到一邊,林墨黎查看了下宋云朝的傷勢確定沒有什么大問題后,嘆了口氣說道“你說你何必呢?”
宋云朝沒有說話,只是盯著許溫言看,林墨黎在屋里轉了圈給兩人倒了杯溫水遞過去,他看著許溫言說道“阿朝的腿有暗疾,他從小被宋家放在H州養(yǎng)病,住的地方與林家相隔不遠,我和小梔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他的,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讓小梔忘記了這段記憶。”
林墨黎說完看了眼宋云朝,端著茶杯的手緊了又緊,掩飾著慌亂的內心,許溫言半信半疑的看著兩人,他總覺得事情沒有林墨黎說的這般風輕云淡。
宋云朝明白林墨黎的意思,他也看出了許溫言眼中的疑問輕笑了聲說道“許溫言,沒想到你那么聰明一個人,居然這么輕易相信我說的,早知道我就在把這個故事編的更好一些?!?p> 聽到宋云朝這么說,林墨黎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他放下茶杯朝許溫言催促道“你把小梔扔給你的人,自己出來這么長時間,也不怕小梔多想,趕緊回去陪著小梔,我告訴你,你要是在不照顧好小梔,我第一個收拾你!”
在林墨黎的催促下,許溫言起身離開,林墨黎把許溫言送出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帶小梔回H州,你們兩個在這邊休息一晚在說回a市的事情。
舅舅也一直掛念著她呢,還有,小梔的事情我沒有跟他說,你們兩個也別說漏嘴,知道嗎?”
許溫言點頭問了句“你不跟我們一塊回去嗎?”
林墨黎搖了搖頭“不了,我的人也在那邊,就不打擾你和小梔了,你們先回去,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p> 許溫言應了聲朝著停在海邊的船走去,對于剛才林墨黎說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多問,但卻對這件事的真實性抱有懷疑。
目送許溫言離開后,林墨黎折身回到屋里,打開門就看到宋云朝正拿著酒瓶喝酒,他看到林墨黎后說道“對我剛才的說辭還滿意嗎?”
林墨黎盯著他吐出兩個字“滿意?!?p> 宋云朝拿起酒瓶猛喝了一口說道“滿意就好,你放心,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阿梔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當初的事情,我也會讓這件事爛在心里,我!宋云朝今后對阿梔而言只是個陌生的宋先生!”
林墨黎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我替小梔謝謝你?!闭f完林墨黎轉身離開,在屋內關閉的剎那,屋內傳來酒瓶摔碎的聲音,林墨黎頓了頓身形,隨后大步離開。
他想,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一個人痛總好過兩個人,雖然說這樣有些對不起宋云朝,可這不就是他最初的選擇嗎?
屋內,宋云朝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發(fā)出乒乓的聲響,摔碎的東西并不足以緩解他心中的痛,他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一把發(fā)鈍的刀一下又一下割著一般。
宋云朝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余光瞥見地上的一根發(fā)帶,那是南梔之前用過的,他連忙爬過去,把發(fā)帶撿起,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自言自語道“阿梔,我現在好后悔,如果我的腿好的在早一點,就那么一點,我也不會做那個決定。
也不至于把你拱手讓人,阿梔,我好想自私的把你留在我身邊,可是我清晰的知道,你現在真的很愛很愛他,我有想過把你搶回來,可是我不敢,我怕我真的那么做了,你會哭,會恨我一輩子?!?p> 許溫言回到船邊,就看到九月站在外面在等著自己,看到他過來后九月連忙迎了上去“爺,你回來了。”
“夫人呢?”許溫言掃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南梔,九月答道“夫人在船里面休息呢,我左右沒事就在這等爺回來?!?p> 許溫言應了聲上了船對九月吩咐道“我們回去吧?!?p> “是!”九月應聲去了操作室,許溫言則去了船艙的休息室,他打開門就看到南梔窩在床上。
許溫言走上前,側躺在南梔身側,床上的南梔在他懷里蹭了蹭說了句“阿言,你回來了?!?p> “嗯?!痹S溫言應了聲,聲音放柔了幾分說道“吵醒你了?”
南梔搖頭“沒有,是我一直沒睡著,想等你回來?!?p> 許溫言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南梔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抬頭看著他問道“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你猜?”許溫言反問道,南梔瞥了下嘴說道“我猜你一定想我了,這么乖的話,那我該獎勵你點什么呢?”
許溫言饒有興趣的看著懷里的小人兒,南梔想了一圈起了逗弄許溫言的心思,她說道“我現在想不到該獎勵你什么,等我想起來再說吧!”
說完她觀察著許溫言的臉色,果然如她所料,許溫言的臉色僵了下,南梔在心里偷笑著,許溫言抬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進去摸著她的肚子說道“突然覺得你還挺礙事的,不然就可以把你媽媽就地正法!”
礙事?南梔有些哭笑不得,你聽過有誰家親生父親會嫌棄自己家的孩子礙事的嘛?
許溫言的手順著肚子在南梔身上游走,他小聲說了句“既然不能就地正法,那就先討點利息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