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溫言低頭封住南梔的嘴,在她的雙唇上輾轉(zhuǎn),手也不安分的游走,惹的身下的南梔止不住的嚶嚀。
就在兩人情不自禁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砭旁碌穆曇簟盃敚堪读??!?p> 九月的聲音讓南梔一驚,她不知道九月是什么來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什么,要是聽到了……
南梔不敢再多想,紅著臉推了推許溫言小聲說著“阿言,你快起來?!?p> 許溫言眼中的情欲正濃被人這么打斷有些惱怒,他沉聲說了句“你們先去岸上等著,夫人還沒醒,你們好好給我守著不準(zhǔn)人打擾?!?p> 外面的九月自然聽出了自家爺言語間的怒氣連忙應(yīng)著“是?!鞭D(zhuǎn)身帶著自己的人下了船上岸,好好守著。
身為當(dāng)事人的南梔,明明醒著卻硬被說成睡著,南梔總感覺這話有些欲蓋彌彰她說道“我們這樣不太好吧?要不然先回去?”
許溫言往下壓了下身子,一只手把她耳邊的頭發(fā)撩到而后,目光與南梔對視,眸子似潑了墨一般黑,低聲喘息著“乖乖,我這樣沒辦法見人,你要幫幫我?!?p> 這話把南梔說懵了,為什么沒辦法見人?但嘴上還是老實的問道“幫你什么?怎么幫?”
許溫言看出了她的迷惑,帶著她的手往下走,他靠近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
南梔的臉?biāo)查g爆紅,聲音很輕說著“阿言,不行,我不會?!?p> 許溫言倒沒有為難她,只是朝她笑了笑,握著她的手上下律動,伴隨耳邊許溫言粗重的喘息聲。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后,許溫言抱著南梔從船上下來,南梔窩在他懷里被一件外套遮住,她是懶的下來走路了,被人抱著也樂在其中。
許溫言看了眼九月,抱著南梔徑直上了車?yán)涞年P(guān)上車門,九月一副我懂我都懂的神情,麻利的上車啟動車子。
“回林家?!痹S溫言吩咐了句,把南梔放在了自己身側(cè),南梔把外套往下扯了扯,露出半張小臉。
“你被宋云朝帶走的事情我和大哥沒有告訴舅舅,一會見到舅舅你別說錯,也別提這事知道嗎?”許溫言低聲囑咐著。
南梔點了點頭,她突然想起來之前許溫言說H州這邊有事需要親自來處理,隨口問道“對了,阿言,你的事情解決完了嗎?”
九月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南梔,心里暗自琢磨著,夫人這是真不知道還是?
許溫言看了眼南梔,點了點頭,對于南梔這么問,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自己只是說有事情需要親自處理,但卻并沒有說具體是什么事,小梔問一下也很正常。
不過他還是挺想知道把自己照片放進平安符送給大哥的這件事,小梔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身份的呢?
許溫言試探著問道“小梔,你上次送大哥的平安符在哪里來的?”
南梔想了下,平安符?什么平安符,難道說的是那個錦囊?奧!南梔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她突然想起來之前哥哥讓自己幫他買個平安符空袋,她說道“你等下?!?p> 許溫言看著她的動作,南梔從口袋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購物app,從里面調(diào)出購物記錄,上面赫然寫著拼單價六塊八。
“你看!”南梔把手機遞過去“就隨便在網(wǎng)上拼的,這是購買記錄,上次我不是送了哥哥一個錦囊嗎?哥哥嫌那個帶著礙事,托我給他繡和平安符空袋,我哪里會繡那東西,就隨手在網(wǎng)上買了一個。”
許溫言皺了下眉“那錦囊里面裝的是什么?”
南梔并不知道許溫言和林墨黎兩人都已經(jīng)知曉對方的身份,神秘兮兮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許溫言看著她說道“那讓我窺探一下天機,我猜里面裝的是我的照片?”
南梔愣了下,他怎么知道?還一猜就中,難道阿言已經(jīng)知道哥哥的身份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看了眼后視鏡想從九月那里得到點提示,誰知道許溫言直接升起了后排的擋板,許溫言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柔聲說道“所以那晚潛入暗夜與我交手的人是你?”
南梔老實的點頭,說道“我還看到你的房間有一個女人!”她看了眼許溫言的臉色繼續(xù)補充道“是個穿制服的女人,她還抱你了?!?p> 許溫言低笑了聲說道“那你有沒有看到我把她扔出去了?有沒有看到我把她觸碰過的衣服都扔進了垃圾桶?”
“看到了?!蹦蠗d答道,許溫言吻了吻她的額頭“真乖,寶寶,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只屬于你?!?p> 許溫言抬手撫摸了下南梔的脖頸,動作輕緩說道“對不起,寶寶,當(dāng)時把你掐疼了吧?”
南梔自然沒有錯過他眼中的心疼,她撇了撇嘴,擠出兩滴眼淚來說道“疼,可疼了?!?p> 許溫言有些自責(zé),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乖乖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及時認出你?!彼弥蠗d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試探性說著“不然,讓你還回來?”
南梔被他這副認真的樣子逗笑了說道“你忘了,我當(dāng)時也………”她的視線停在許溫言小腹附近片刻,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如果我知道是你的話,絕對不會下手沒輕沒重?!?p> 兩人相視一笑,許溫言并沒有問南梔是何時認出自己,因為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過了幾分鐘后,車子平穩(wěn)的停下,前排的九月說了句“爺,夫人,林家到了。”
南梔應(yīng)了聲,抬手打開車門,許溫言拿過一旁的外套披在南梔身上后,抱著她下了車,
剛進了院,正巧碰到忍冬開門,她看到南梔愣了下隨后興奮的朝屋內(nèi)喊道“二爺,小姐回來了!”
許溫言抱著南梔進了屋把她放在沙發(fā)上,忍冬連忙湊了過去“小姐,這段時間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dān)心死了。”
說著說著忍冬的眼眶就紅了,南梔抱了抱忍冬低聲哄著“我就出去散了心,那里信號不太好就沒有跟你們聯(lián)系,別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