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里過?
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丟去填河。
要說水滸傳梁山上,哪個人物最菜,那必定就得屬是自己穿越過來的人了!
菜園子,張青!
水滸一百單八將,張青“榮登”倒數(shù)第七位!
本來穿越成張青,這事情已經(jīng)叫人夠絕望的了,可偏偏還能有個更叫人絕望的事情來!
自己正被挨揍著!
還是被個不知從哪來的老翁,拿著扁擔(dān)給痛扁的一頓!
...
“好你個家伙,敢打老夫的主意來,老夫年輕時專一剪徑的時候,你這小兒還不知在哪呢!”
“怎么,如今倒是不敢說話了?莫不是還當(dāng)真被老夫一下給打死了不成?”
張青趴在地上,聽著那身后老翁說話,心里也算明白咋穿越而來的了。
怕是這原主,還當(dāng)真就被這一下給敲死了。
而繼承原主記憶的張青,也算明白自己現(xiàn)在處境如何了。
這張青本在孟州道光明寺種菜,因為這種菜的功夫不錯,種出的菜是美味可口,因此被喚做“菜園子”。
...
嗯...這外號來的就是這般容易。
“看來也是因為這張青實在也沒其他能耐,這才得了這般一個外號來?!?p> “但凡還能有些能看的地方,總不至于因為種菜種的好而得名。”
心里默默腹誹了兩句,張青便是接著記憶起后頭事來。
本來這張青,種菜種的好好的,大不了就當(dāng)個農(nóng)夫便是。不想?yún)s因為小事殺了光明寺里的僧人,又一把火燒了寺廟。
出走之后,身上無一技之長,這才來了十字坡當(dāng)個土匪。
前頭那老翁說的剪徑,便是攔路搶劫的意思。
“哎!”
“這說的半晌,自己又是殺人又是放火,外加來個攔路搶劫,已經(jīng)妥妥是個十惡不赦之徒了!”
不得不說,這初來乍到,身為二十一世紀(jì)的五好青年,穿越成這么一個十惡不赦之人,對張青的沖擊力還是很大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還沒開始做起那毀滅人性的黑店生意來。
只不過...
雖然這會包子還沒開始做,契機(jī)卻已經(jīng)來了。
若是自己猜的不錯,這身后的老翁,便是這契機(jī)...
“嘿,怎地就是不說話了,莫不是當(dāng)真被老夫一擔(dān)子給打傻了不成?”
背后那老翁還在說話,更拿著那扁擔(dān)又抵了抵自己。
張青心里默默思量片刻,終于還是在心頭嘆息一聲,這才趴在地上嗡聲回道:“老英雄,此番在下輸?shù)男姆诜羰钱?dāng)真要拿在下這一身膘肉,盡管拿去便是?!?p> 那老翁聽著先驚疑了一聲,又旋即說道:“好家伙,倒是不想,你這小子還有幾分硬氣。”
說著,又是拿著視線上下掃了掃這張青,看著那一身的腱子肉,心頭暗道:“這小子雖然身手稍遜,但也算頗是健碩,手腳也麻利。何況聽其說話,倒是也頗有一二膽氣,不似尋常人。若是能帶回店里,也是個好幫手?!?p> 如此想來,便是一收那扁擔(dān),反是扶起張青,見其稍微有些顯黑的臉龐,更是滿意道:“好小子,見你也算有些能耐,可愿跟老夫走?”
張青聽得這,心頭是越發(fā)沉重??!
要不是自己實在走投無路,那是當(dāng)真不會跟著這老翁去!
若是自己所料不差,這老翁該就是母夜叉孫二娘的爹,也就是自己未來的老丈。
可自己若不跟著這老翁去又能去的何處?
自己可是個殺人放火,攔路搶劫的貨色?。?p> 走到別處,若是被官差捉了,便是一刀“咔嚓”的命運。
還是先跟著這老翁去了,穩(wěn)住這初來的迷茫再說。
只是那包子...可是千萬不能做了!
心頭定了定主意,也算給自己鼓了鼓勁,張青這才自我介紹起道:“在下張青,孟州人士,在光明寺里犯了事,這才來了十字坡,做起這剪徑的事?!?p> 張青說著,也摸了摸手腕。
忍不住?。?p> 疼??!
瞧瞧自己這手腕,這會那是被打的通紅通紅,再看看邊上掉在地上的樸刀,明顯是被這老翁給生生打下的。
明擺著,這兩人就說功夫上的差距,那是明顯的很!
老翁見張青報了姓名,也是回禮而應(yīng)道:“老夫乃是山夜叉孫元,孟州人,在這十字坡上開了個酒家,做些來往客的生意。今日見你小子手腳還算麻利,也有些氣力,可愿隨老夫歸店,幫襯些許,也有個落腳地方?”
張青自是相應(yīng)道:“原來閣下便是山夜叉,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勿怪!”
說著也是拱手拜道:“既然是看的起在下,在下哪能不應(yīng)?還閣下請帶路,在下這便同去?!?p> 那孫元見這張青不卑不亢,又對自己尊重的很,心頭更喜。
當(dāng)即便是摒棄前嫌,就帶著張青往自家那酒家而去。
這水滸的世界就是這般。
前頭二人還你死我活,轉(zhuǎn)頭就能成忘年之交。
一路上,那孫元也是問的不少,如是張青在那光明寺里到底犯的何事,又如何來的這十字坡之類。
張青也是一一所應(yīng),只是沒說的太過詳細(xì),只說當(dāng)日那光明寺的僧侶是如何欺壓的自己,自己無奈之下,才是殺人放火。
也叫那孫元聽得連聲唾罵,還當(dāng)真以為這張青在光明寺里被欺壓的不輕。
只是張青自己知曉,原主完全只因是口舌之爭,起的一二小小爭端,就是殺人放火來了。
“哎!”
“總之就不是個好人,洗不白的!”
心里又是明確了下那原主的秉性,張青這才一路跟著孫元,來的其那酒家之中。
...
說起這十字坡,乃是孟州的交通要道。來往之人那是絡(luò)繹不絕,多的很。
只不過在這宋徽宗的年頭,朝廷似乎對境內(nèi)的掌控力實在不怎么樣。
就拿這十字坡來說起,雖說是個交通要道,可治安卻不怎么太平。
莫不然,這張青也不會來此做個劫匪來了。
張青隨著那孫元一路行的約莫小半時辰,到十字坡邊看時,卻見為頭一株大樹,四五個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纏著。
門口坐著一姑娘,仔細(xì)瞧去,卻見那姑娘開著綠紗衫兒,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鬢邊插著些野花。
系一條鮮紅生絹裙,擦一臉胭脂鉛粉,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面一色金鈕。
得,就見這頗是有些風(fēng)浪模樣,不是那孫二娘,卻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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