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多藥草要采的吧?”崔璨捉住她的手,凝睇著她的那雙透亮的眸子更透亮,里面都是愛情的光。
火舞紅了臉,囁嚅著道:“你能不能別這樣!”
她拒絕了他的手,繞開他的人,低著頭快步朝前走了。
“易輕塵!”崔璨掩飾不住的憤怒,他大吼了一嗓子,“你這樣算什么?”
“對不起?!被鹞璨桓一仡^,更不敢停步,竟然跑了起來。
“易輕塵你混蛋!”崔璨縱身一躍擋在她前面,“你給我說清楚!”
“我……”火舞不敢面對,往后退著,“我求你了?!?p> “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崔璨攥住她的肩膀,“你明知道,我喜歡你!”
面對她的逃避,他怒不可遏,手上的氣力加大。
“你說你是不是玩我?是不是?”
他強(qiáng)迫她面對著自己,面紅耳赤,嘶聲道:“事到如今,你讓我喜歡上了你,你就要對我負(fù)責(zé)!你知不知道?”
“我……”火舞面對著他的質(zhì)問,心亂如麻,大腦一片空白。
崔璨捧起她的臉,就強(qiáng)吻了下去。
他禁錮著她,她不能動彈,幾次想出手,都被他制止。
燥熱……
百花為床,纏綿入骨。
崔璨攬著她的腰肢,埋首在她的頭發(fā)里:“真的就那么不喜歡我?”
“我們兩個,是不是兩清了?”火舞的淚溢出眼角,落在發(fā)絲之上,滾落在崔璨的臉上。
“看來,”崔璨撫摸著那滴淚,“是我自作多情了?!?p> 他苦澀一笑。
“你可以走了,易輕塵。”他松開了手,痛苦地合上了眼睛,“可以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我,再也不會去煩你。”
火舞真的披著衣服站了起來。
微風(fēng)吹拂,紅衣飄飄。陽光映著她那玲瓏有致的酮體。
崔璨眼神迷離。
火舞頭也不回,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易輕塵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贝掼膊簧崮暎瑥?qiáng)顏歡笑。
火舞越走越遠(yuǎn)。
“也是我這輩子最后一個女人?!贝掼猜栈啬抗?,再也笑不出來。
深夜。子夜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阿舞~”他有氣無力地呼喚。
一勺清甜的水潤進(jìn)他的喉嚨,一只粗糙的手覆在他的額頭上,一個忽遠(yuǎn)忽近的聲音說道:“好像不那么熱了。”
“阿舞~”他恍恍惚惚間,捉住了那只粗糙的手。
“她,走了。”那個忽遠(yuǎn)忽近的聲音帶著深切的落寞與傷感這樣說道。
“阿舞~”又一勺清甜的水下肚,他的神志清醒了些,總算看清了面前的人,居然是崔璨。
崔璨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意:“你可算醒了?!?p> “肉包子?!弊右骨浦冻隽诵θ?。
崔璨揉揉他的頭,苦笑:“以后就只能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p> “阿舞呢?”子夜環(huán)視整個空間。
崔璨不禁又露出了很心痛很難過的神情,道:“阿舞去給子夜請大夫,要子夜好好聽肉包子的話。”
“阿舞~”子夜撇嘴淚汪汪的。
崔璨端起藥碗,神情嚴(yán)肅道:“阿舞可說了,子夜要是不乖乖聽話養(yǎng)病,她就生氣了。她生氣,她就不會回來?!?p> “子夜乖乖聽話。”子夜撇嘴用力點(diǎn)頭,“阿舞回來~”
“嗯。好孩子?!贝掼膊桓颐鎸λ?,他低垂下了頭,痛苦萬分。
密林里,到處都是明晃晃的火把。
幾個小道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地里走著。
“哎,你看那個?!币粋€小道捉住同伴的胳膊,指了指前面。
“什么?”那個小道循著望去,就看到了前方那顯眼的紅衣。
在煒炫運(yùn)功調(diào)理下,易輕塵慢慢睜開了眼睛。
“輕塵,你怎樣?”煒炫收功,撫住他的肩膀著急發(fā)問。
易輕塵虛弱不堪,蒼白無力,瞧著他:“煒炫?”
“嗯?!睙橃庞昧c(diǎn)頭。
易輕塵環(huán)顧四周,就看到了靈機(jī)尊者等人。
靈機(jī)尊者也滿面焦灼之色,詢道:“易少俠你還好吧?”
易輕塵搖了搖頭,氣若游絲道:“不好。一點(diǎn)都不好?!?p> 靈機(jī)尊者皺眉看向煒炫,道:“快給少俠繼續(xù)運(yùn)功調(diào)理?!?p> “是!”煒炫應(yīng)了聲,趕緊運(yùn)功給他調(diào)理。
易輕塵輕輕合上眼睛。
靈機(jī)尊者卻瞧著他目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