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一室清輝下,女朋友正小心翼翼的幫他處理著傷口,還時不時的用小嘴給他呼呼兩下。
時慕的嘴角一直微微翹起,很是享受女朋友的服務(wù),似乎剛才的疼也不算疼了。
傷口處理完,倆人卻為一件事犯愁了,那就是怎么脫衣服,怎么洗澡。
時慕的腿,肯定是不能再沾水了,可是他這個人有潔癖,從那種地方出來,不洗澡肯定是睡不好的。
于是半晌后,浴室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時慕躺在浴缸里,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那條受傷的腿搭在外面,任由臉上番茄紅的小姑娘幫他擦洗著身上...
一番折騰后,時慕才安安心心的洗了個澡,躺回了床上,回頭卻見自己女朋友仍然低著頭,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還時不時的向他這里瞟上一眼,他一回頭,她就迅速躲開,一副做了賊的模樣。
哎,怎么會這么萌。
顏致收拾好了浴室,剛想轉(zhuǎn)身出去,就被時慕叫住了:“去哪兒?”
顏致轉(zhuǎn)頭,就見臺燈的暗影下,男人靜靜的倚在床頭,看著她,臉上掛滿了壞笑。
“回...回屋睡覺啊....”
“剛被你看光,這就想跑了?”時慕說話間,竟有些委屈的表情溢出來。
顏致頓時像是炸了毛的“小香瓜”,想都沒想就回嘴,“什...什么啊,那不是你非要脫給我看的嗎,我想不看都不行?!?p> 時慕聽后,嘴角咧到了耳根,臉上卻一副正經(jīng)相,拍了拍身邊的床鋪:“過來,一起睡?!?p> 顏致一臉的抗拒,機(jī)械轉(zhuǎn)身,雙臂本能的護(hù)住胸,臉臊的幾乎要滴血一般。
時慕輕笑,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陪陪我,我們說說話。”
顏致瞬間放松了警惕,可時慕終究是個嘴賤的,下一句話,又差一點(diǎn)沒讓顏致跳起來,“又不是沒一起睡過?!?p> 顏致瞬間想起自己那晚的光輝事跡,是她大半夜跑到人家的床上,霸占著人家的床,睡醒了還罵人家流氓。
想著,她不由自主的移向時慕的身旁,眼中滿滿都是警惕:“你....”
時慕一個翻身,就把她裹住,卷進(jìn)了被子里。
她掙扎,卻見他果然沒有其他動作了,便不再動了。
他只是這么抱著她,半晌,才低聲說:“有些事,我必須要和你說一下了?!?p> 顏致見他一副正經(jīng)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哥哥,我是不是闖禍了,害你被時伯父罵了...”
本以為時慕會說些安慰她的話,豈料時慕卻是委屈的一本正經(jīng):“嗯,確實(shí)闖禍了...”
顏致羞赧的低下了頭,半晌才囁嚅了一句,“那,你是不是也暴露了...”
時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才開口,“別擔(dān)心,暴露就暴露了,就算你不幫我暴露,我自己也打算自曝了,因?yàn)樾蝿莅l(fā)生了變化?!?p> “什么變化?”顏致猛地坐起了身,“是這次回去,時伯父說什么了嗎?”
“是,時家那些人,已經(jīng)懷疑我,對我動手了?!?p> “他們怎么?”
“是我故意的?!?p> “你...”
“因?yàn)?,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們把?dāng)年的事情埋藏的太深,就連我曾經(jīng)偷偷取了時耀泉的頭發(fā),去做鑒定,結(jié)果也證明我是他兒子。”
“啊?那....”
時慕目光一暗,半晌才嘆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我真的就是,那些懷疑都是多余的,至于我生母,似乎有點(diǎn)復(fù)雜,我現(xiàn)在還沒頭緒;第二,我不是,有第三個人在幫忙遮掩....”
“那你打算怎么辦,換個方式蟄伏嗎?”
“不是蟄伏,是攤牌。”
顏致拉緊了時慕的手臂,“可這樣,你會變得很危險,那個時靖康一看就是個兇神惡煞的....”
“沒關(guān)系,我沒必要怕他,不過就是以后暫時過不了安生日子了,抱歉啊?!?p> 顏致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不怕這些,“哥哥,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時慕?jīng)]有回答顏致,而是提起,“我今天回去,他們告訴我,時耀泉已經(jīng)和你舅舅兩個老頭,自己私下商量好了,讓你去跟時靖軒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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