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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雇主

第7章你可以單獨出來一下嗎

難纏的甲方雇主 美客 3433 2021-02-25 12:53:45

  恰巧這時候,艾德剛好把車開到了他們幾人的旁邊,緩解了秋水所認為的尷尬氣氛。

  艾德把車停好下車后,準(zhǔn)備去給花彼岸按鍵打開后車座的車門,誰知她旁邊的奇康倒是動作比他快,已經(jīng)走到了車子旁邊把車門按鍵打開了。

  車門在三四秒的時間打開后,奇康一副誠摯有禮的模樣對著花彼岸用英語說:

  “花彼岸小姐,請!”

  “秋水,你先坐進去?!被ū税秾η锼f。

  秋水沒說什么,就率先拿著他的羽絨服進了車里。秋水進去之后,花彼岸走到了車門邊,準(zhǔn)備坐上去。

  這會奇康請的姿勢改為走到車門的另一邊,面對著車尾方向,換成左手放到車門的車頂,與與他面對面著的花彼岸,一副小心呵護的模樣道:

  “花彼岸醫(yī)生,小心磕到頭!”

  花彼岸就面無表情的回了句“謝謝”,半邊身子已經(jīng)躬進了車里了,眼看著她已經(jīng)完全坐了進去,奇康也在拿手準(zhǔn)備放下,只是動作還沒有來得急收回。

  花彼岸這會卻不知為何的從車里躬身起來站到了車子外。剛好與奇康來不急收動作的手頂?shù)搅艘黄穑捎谒齻€子不矮,還把奇康的手掌往上頂了好幾公分。

  對著突如其來的狀況,幾人都有點傻了眼,特別是兩個當(dāng)事人。平常理智冷靜得像“面癱臉”的花彼岸眼眸也是愣怔地扇動了兩下,剛好讓奇康很是正面且近距離的觀看到了花彼岸那細密翹長的睫毛。

  花彼岸的身高剛好高到他的下巴的高度,他于是把花彼岸的整張臉觀摩了一個正著。

  雖說都是同為亞洲人,但是亞洲人也分好幾種,而華國人和T國人在長相上雖看著區(qū)別不大,但是細看的話,還是能區(qū)分得出來兩個國家的人之間相貌的不同的。

  因為T國人眉骨比較高的原因,只要是很純正的T國人,他們的眉毛都是比較粗厚的,女生也不例外,有時候看著和迎度人有些像。

  所以T國女生化妝描眉的時候,在適應(yīng)本身眉形的情況下,都是有些寬的,且T國女生眼大,嘴唇也比較中厚。

  花彼岸又是典型的東方華國中靚麗媚人的女子。細長有度的柳葉眉,中挺秀氣的鼻梁已及下巴上方的粉潤薄唇,讓奇康一下子在視覺的沖擊上沒有回過神來。

  這次近距離的觀看到花彼岸白嫩的臉部肌膚,他不禁納悶,艾德那家伙不是說,這個女醫(yī)生已經(jīng)31歲了嘛,怎么這皮膚還這么白嫩。

  她看起來,甚至有種比他們還小個兩三歲的感覺,而不是比他們大二三歲的模樣。難道華國女人……都比較不顯老。

  嗯,還有,她這頭發(fā)雖然扎起來了,但是著摸起來還挺順滑的……

  天?。。。?p>  奇康在心里驚呼了一下,眼神迅速對上花彼岸不悅的冷眸,為了掩飾住訕訕的尷尬內(nèi)心,裝著很是鎮(zhèn)定的模樣把手收回放進了褲兜里。

  在他們T國,除了親近的人,是不能隨便摸別人的頭,也不能隨便讓別人摸自己的頭的。

  雖然不知道在華國有沒有這樣的行為忌諱,但是他們的這種理念從小在父母的灌輸下,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

  所以他稍微地往后退了一步,很誠摯地對著花彼岸道歉說:

  “花彼岸醫(yī)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會突然出來,我一下子沒收回手,我……總之,I'am sorry so much!”

  花彼岸早已恢復(fù)了平常的冷淡,回他:“It's nothing?。]關(guān)系)”

  艾德:“花彼岸醫(yī)生,你……”

  “Manjusaka(曼珠沙華),我的英文名,花彼岸醫(yī)生這個名字太長了。”花彼岸打斷著他的話。

  其實,主要是每次聽到他用T國語的腔調(diào)叫著“花彼岸”三個字變成“畫筆俺”的時候,她都有一種起雞皮疙瘩的怪異感。

  一直聽著他這樣叫著自己,她可受不了。

  奇康在心里默念重復(fù)著叫了“曼珠沙華”這個名字兩遍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揚一下后道:

  “這樣吧,我就叫你花醫(yī)生吧。簡單好叫,也不至于對您太過于沒禮貌。”

  花彼岸對著他應(yīng)了一聲OK之后,干脆利落的躬身上了車,坐到了秋水的旁邊。

  奇康關(guān)上車門之后,眼神迅速的黯淡邪魅一笑地轉(zhuǎn)身,剛好對上叉著腰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艾德。

  奇康被嚇了一跳,T國話嗔出口,“艾德,你神經(jīng)病啊!站在我背后不出聲?!?p>  艾德用一種八卦的眼神看著奇康說:

  “嗨!我說你剛才干嘛摸花的頭,你……”

  “你沒看到是她突然從車里站出來的嗎?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她那么冷的一張臉,摸她的頭還冷了我的手呢!”

  奇康打斷著他的話,說完也不理會他了,直接走到駕駛座拉門進了車里。

  艾德走到駕駛座窗邊,因為車窗是開的,他直接問著奇康,“你來開車???”

  奇康點頭:“嗯。”

  艾德說了一句隨便你之后,就走到了副駕駛上坐著了。

  雖然花彼岸和秋水都還沒有吃晚飯,但秋水可能是因為坐長途飛機的勞累奔波,所以在車子開出機場沒多久,他就抱著他的厚厚羽絨服睡著了過去。

  T國時間只是慢華國一個小時,花彼岸把手腕上的手表一看,剛好00:30。那么現(xiàn)在T國就是23:30,已經(jīng)屬于三更半夜了。

  而她剛才因為已經(jīng)在飛機上睡了四個多小時的原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不著了。

  她安靜地看著車窗外,不停飛逝往后的燈光與樹木,再一次輕輕地用手掀了掀自己的妮子衣領(lǐng)。

  她本想開點窗涼快一下,但一想到已經(jīng)睡熟了的秋水,她就壓下了這個想法,她怕把秋水這個孩子給吹感冒了。

  畢竟他是跟著自己來的,她要照顧好他。而他們做醫(yī)生的,最先確保的,就是自己在不生病的情況下,以最好最精神的狀態(tài)去治病救人。

  想著她出門的時候,交待艾德的事,于是她聲質(zhì)清冷地用中文問著他,

  “艾德,我要的病患病情資料呢?”

  “???”艾德在快要睡著的狀態(tài)下,聽到了花彼岸的聲音,驚得他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他今天為了不錯過給花彼岸接機,從青麥馬不停蹄的趕往蔓古,也是算車途勞累了一天,所以在坐到車里之后,他的眼皮也是忍不住上下打架。

  想著花彼岸他們這么晚了都還沒有吃飯,艾德的身子往后座上伸著,向花彼岸說:

  “花~,我先帶你們先去吃點東西吧。一會再給你看,你先在車里休息一會兒?!?p>  花彼岸卻是堅持說:“我現(xiàn)在沒困意,我先了解一下病人的基本病情,方便我一會見到了病人,能更快速的做好判斷!”

  奇康看似很平靜地開著車,耳朵卻是不停地扇動聽著他們兩人的談話。雖然他聽不懂。

  艾德不解,“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先帶你們?nèi)コ渣c東西,明天一早我們再去看長翁爺爺吧。

  我們這邊有好多你們?nèi)A國的餐廳,他們營業(yè)的時間挺久的,我?guī)銈內(nèi)?,也不會存在吃不慣我們這邊飲食的問題?!?p>  “隨便吃一點就行,我們不挑食的,你先把資料給我?!?p>  看著他的偶像這么堅持,他無奈的回了一句“好吧!”之后,轉(zhuǎn)換成T國語問著開車的奇康,

  “奇康,我讓你順便拿著長翁爺爺?shù)牟v,你拿給我,我給花一下,她要看。”

  雖然剛才艾德和奇康的華語交流他沒有聽懂,但是以艾德現(xiàn)在問他的這句話,他也能總結(jié)出剛才他們兩個交談的內(nèi)容是什么了。

  于是很平靜給了兩個字,“沒拿!”

  艾德不解,“為什么???我一早就跟你說來著?!?p>  因為他知道花彼岸的脾氣,所以她的話,他就給交待下去了,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帶過來。

  奇康很無所謂的樣子說:“我走的時候,留在醫(yī)院忘記帶了?!?p>  艾德只好訕訕的轉(zhuǎn)向花彼岸看著。他還沒有說話呢,花彼岸雖是不滿,但也沒有繼續(xù)為難艾德,只是冷冷用中文說:“去醫(yī)院再看吧。”

  艾德如臨大赦,嘻嘻笑道:“好好,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嘛!”

  他剛剛在副駕駛的靠座上靠好,奇康幽幽地來了一句英語,

  “花醫(yī)生,艾德先生,下次你們說話的時候,可以說點我們大家都聽得懂得語言嗎?比如——英語!”

  艾德準(zhǔn)備閉眼,慵懶又逗趣的也用著英語說:“沒問題,我們可以說T……”

  “沒問題!就用英語!”

  花彼岸用著這句英語話成功的打斷了艾德接下來準(zhǔn)備要說的話。

  艾德:“OK!”

  他本來想說他們可以說T國語的,反正花彼岸聽得懂。不過既然她說了用英語就用英語吧。

  他覺得可能是花彼岸經(jīng)常出國參加一些醫(yī)學(xué)界的活動,又經(jīng)常的外派做手術(shù),說的英語話可能就多一點。

  習(xí)慣說英語也很正常。也沒有往其他的方面想。這次他也真是閉著眼睛,睡了過去,他真是熬不住了。

  艾德是被車子熄火的聲音吵醒的,他以為奇康把車開到餐廳了,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睛,問著他說:

  “到餐廳了嗎?奇康!”

  只是他在沒有聽到奇康的回答之前,就透過車窗看到他所停車的位置,不是餐廳的門口,而是奇康和他一個朋友合開的裝修公司樓下。

  此時其他的商鋪都是關(guān)著燈,只有他們的康檸裝修公司的兩層樓還燈火通明。

  艾德不解,花彼岸也不解。她從沒有想過,奇康會搞什么花樣,畢竟,她只是來看病的醫(yī)生而已。

  她以為,奇康開車到這兒,是有什么東西要拿。看艾德的反應(yīng),這個地方他也認識。

  而秋水可能真的是太累了,還在車里睡得不醒人事。

  奇康對著艾德很冷酷地吩咐了一句,“在車上坐好!”

  然后就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花彼岸坐的地方,按鍵把車門打開,對上了花彼岸平靜得毫無波瀾的眼神,再次給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壓迫性地說:

  “花醫(yī)生,你可以單獨出來一下嗎?”

  花彼岸很鎮(zhèn)定地下了車,穩(wěn)穩(wěn)地站到他的面前。車門緩緩關(guān)上之后,鎖車的聲音響起,而這時,花彼岸的身后,多了兩個比她高了一個頭的魁梧硬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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