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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雇主

第8章會武術的花醫(yī)生

難纏的甲方雇主 美客 3581 2021-02-26 00:01:44

  對著奇康的這一舉動,特別是從車里看到了那兩個身材彪悍的保鏢后,瞬間急了眼色。

  他嘗試著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但無奈奇康已經(jīng)上鎖,他拉不開。他知道奇康的這輛車子隔音效果極好,無論他怎么叫喊,他們在外面都是聽不到的。

  慌亂地從他的衣兜里掏出手機后,直接給車外的奇康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兩秒被接通,他緊張地撐在車內手剎的面上,望著車外的奇康質問他,

  “奇康!你什么意思?你要帶花去哪里?”

  奇康用著無畏的口吻回他:“你放心,我不會把花醫(yī)生怎么著的,我就是請她上去談點事情,有你在,可能會影響我辦事的進程。

  所以,就委屈你一下,在車里照顧好花醫(yī)生的助手,不出意外的話,我半個小時候就能把她從我的辦公室?guī)С鰜怼!?p>  “你談事情就談事情,叫上保鏢是幾個意思……嘟嘟嘟,喂喂喂!”

  奇康說完直接利落的掛了電話,任由艾德在電話那頭喂喂喂的叫著。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況,花彼岸并沒有露出不屑的眼神,而是周身都是冷冷地緊張戒備的神經(jīng)輸張。

  但她很巧妙的運用霜降的氣質蓋住了她表現(xiàn)出來的謹慎。她并沒有轉身看身后的保鏢,她從小就學習了跆拳道,知道后面兩人身上散發(fā)的武力值不容小覷。

  她冷靜著面色,用英語問著奇康,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是你們T國的待客之道嗎?如果是的話,那也太新穎了點?!?p>  奇康腹黑般挑挑眉角,“抱歉,花醫(yī)生。這僅僅代表著我的個人行為,并不上升我的國家。

  就是在進醫(yī)院之前,有點事情想要和花醫(yī)生你談談而已。”

  她往前走進一步,哼笑著,“看來,你這事情還挺不好談?!?p>  “是??!就怕半途讓花醫(yī)生給逃跑了!”

  其實奇康也就是想在氣勢和局面上先打壓花彼岸而已,這樣他后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花彼岸嘲諷,“看來我一介女流之輩,在你的眼里,還挺不好對付?!?p>  “畢竟,你們當醫(yī)生的,都是拿刀的嘛!”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臉溫和有禮對著花彼岸

  “Please!”

  花彼岸走在中間,跟著奇康上到了他們裝修公司二樓一間叫總裁辦的辦公室。公司里除了他們四人,也沒有別人。

  辦公室的外墻是典型的落地窗,不過此時窗簾已經(jīng)全部拉起。里面的空間不大,大概就是一間平常人家的臥房大小面積。

  入門進去的左邊是一張放置著電腦和文件的棕黑色辦公桌。

  辦公桌的對面不遠處放置一張黑白配的茶幾,茶幾的四周放著距離得當?shù)暮诨疑喴椎纳虅丈嘲l(fā)。

  “坐!花醫(yī)生?!?p>  奇康把她帶到了茶幾處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名保鏢很嚴肅威嚴地,一左一右的站在了辦公室內的門邊上。

  奇康從他辦公桌里的左邊面上的第一個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棕色的文件夾。

  慢悠地走到花彼岸的對面坐下,并把文件放在茶幾上往她的面前一推。

  花彼岸問:“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p>  花彼岸伸手拿起推到她面前的文件打開后,就看起了里面紙張上的內容。

  且是一式兩份,全英文打印。

  甲方的名字,已經(jīng)填寫上了奇康的T國名,而乙方,是空缺的,顯然,這個乙方,就是她花彼岸。

  A4紙上的內容不多,就只有就幾條,但是對于花彼岸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霸王條約啊!

  這簡直,就是沒有她說話的份,真是好笑,她只是答應艾德過來幫一個忙而已,可沒想把自己搭進去??!

  況且,三天后她可是還有一臺腫瘤切除手術呢!這臺手術,都準備很久了。

  她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才會答應艾德過來。到這來了就算了,她還什么都沒有做呢!就被懷疑居心不良了。她還是第一次在醫(yī)品道德上受人懷疑呢!

  嘭?。?!

  花彼岸把文件嚯的一下按放在了茶幾上,猛然起身,很冷屑地看著奇康說:

  “你這種變態(tài)的游戲,訴我不能奉陪!我的時間,有多寶貴,我想,你可能不知道!

  您爺爺病,您另謀高就吧!反正我現(xiàn)在也還沒有正式的見到過你爺爺,你大可放心他的安危!”

  奇康很悠閑地往沙發(fā)上一靠,翹著二郎腿,手指在有意無意地扣玩著,但口中的話卻是有些陰冷,

  “花醫(yī)生,自從你跟我踏進這間辦公室開始,哦,不!或者說,從你答應艾德,并踏入T國境內開始,你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了?!?p>  花彼岸也冷笑,“是嗎?我這個人,最不相信的,就是別人安排好的命運了?!?p>  奇康雙手在空中打開一攤,腹黑嘻笑,“是嗎?你可以試試看,我拭目以待!”

  花彼岸懶得廢話了,她直接往門邊走去。見此,兩個保鏢迅速往中間靠攏,攔住了花彼岸想要走出辦公室的意圖。

  “Begone from my sight?。◤奈已矍皾L開)”花彼岸帶著戾氣的口吻對著攔著她的兩名保鏢說著。

  面對她的叫囂,兩名保鏢不置一詞。或許是因為奇康沒有開口吩咐,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把看起來精瘦的花彼岸放在眼里。

  雖然,花彼岸在女生中,長得的確不算矮。

  “只要你把這個契約簽了,我自會帶你出去。”

  奇康的聲音坐沙發(fā)上很是平靜地響起。可這聽在花彼岸的耳朵里,卻是讓她厭惡至極。

  除了他們醫(yī)院里那個搬弄是非的羅醫(yī)生外,還沒有誰讓她產(chǎn)生厭惡的感覺呢!現(xiàn)在好巧不巧的,奇康成了第二個。

  “讓開!”這是花彼岸第二次與兩個保鏢對視著。

  見動口無效,花彼岸就直接動手了。她蠻力的抓過右邊一個保鏢,就把他給甩出了兩三米外,那個保鏢一個后滑下蹲才讓自己的身子穩(wěn)了下來。

  那個保鏢沒想到看起來單瘦單瘦的花彼岸,力氣居然這么大,還是個練家子。他是沒有防備,才讓她拉拽了自己這么一下。

  另一名保鏢看到他的同伴被花彼岸丟拉的樣子,就知道她不好對付了。面對她再次伸過來的手,他一個往后退,暫且躲過了她帶風過來的手。

  但他這一退,就把門把的位置漏了出來,他一個健步上去,就拉住了花彼岸的黑色斜挎包的皮帶。這包里面有她的手機和護照,她是萬不能舍棄了包。

  她一個往后一退,就貧著感覺踩上了那保鏢的腳,保鏢神經(jīng)吃痛的放開了抓著她皮帶的右手,但左手也補上去抓住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一個躬身旋轉的同時,跳躍地踩上了那保鏢的右腿處,再以一個極快的空中翻轉的同時雙手勒住保鏢的脖子,把他往后勒壓按摔在了地方,發(fā)出身子高空墜地時碰撞的悶嘭聲。

  在保鏢腦瓜子被摔得有些懵的兩秒時間里,花彼岸迅速的跨壓在保鏢的身上。

  她明明看著很輕,可是在她的扣押下,那保鏢卻是感覺自己好像動彈不得,就像是,因為被她按壓住了某個穴位的原因。

  就在她揮起拳頭快要揍到那保鏢的頭的時候,之前被她拉開的那名保鏢已經(jīng)跑上前來,準備伸手去拽拉住花彼岸。

  花彼岸一個迅速地往前一個翻滾,躲過那保鏢的襲擊。

  被花彼岸按壓的保鏢晃過神來后,在他的同伴拉扶之下站了起來。他們倆一同站到花彼岸的對面,同時做著揮拳出擊的準備動作。

  兩人各經(jīng)過花彼岸的一次吊打,直接不敢掉以輕心了。亮起了高級戒備的出擊狀態(tài)。

  與此同時,車內的秋水醒了過來??粗噧葍H有的他還有艾德,他緊張地打開車門,想要下車,居然發(fā)現(xiàn)車子鎖上了,他開不了。

  “帥哥,車門被我朋友鎖上了。開不了!”

  艾德半轉著身子看著秋水。

  秋水害怕地看著艾德,一口流利的英文問著:

  “彼岸姐呢!她到哪里去了?為什么你朋友也不見了?還有,為什么這個門打不開?”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一下子問我這么多問題!”

  秋水有些緊張害怕地再次盯著艾德問,“彼岸姐去哪里了?為什么只有我們兩個在這,你們不會把她怎么著了吧!”

  艾德暗嘆了一下,“你放心,要是奇康那家伙把花怎樣著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和你一樣被鎖在這里,也很惱火得很!”

  秋水緊緊地抱住他的羽絨服,“那我彼岸姐呢?她到底去哪里了?”

  “喏!”艾德指了指面前亮著燈的裝修公司。“這是剛才我那個朋友的裝修公司,那個……他請花上去談點事情去了,一會他們就下來了,不用擔心?!?p>  秋水看了看艾德指著的裝修公司,除了亮著的燈光,他什么都沒有看見。他有些自責的往后一靠,暗想自己怎么的就睡得這么死,居然連花彼岸離開他都不知道。

  “哎,我說,你怎么睡得那么死?到現(xiàn)在才醒。”

  艾德直接把秋水的心里話問了出來。

  秋水更是自責的說:“今天中午的時候,陪著彼岸姐做了五個小時的手術。后來彼岸姐跟我說她有急事要出差,說已經(jīng)和院長說好讓我跟著出差了,還要立馬出發(fā)。

  在飛機坐了五個小時才到了這里,所以我就累得睡著了,只是沒想到我會睡得這么沉……”

  聽著秋水的話,艾德更是自責了。他暗暗決定,奇康可別做什么過分的事,不然,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花彼岸是因為他才來的T國,答應給奇康的爺爺看病的,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他是難辭其咎的。

  他沒想到自己會被奇康坑了一把,“受害人”還是他的醫(yī)學偶像,如果奇康現(xiàn)在是一只螞蟻,我想,他一定馬上就想把奇康給捏碎了。

  奇康萬萬沒想,花彼岸給他的“驚喜”還不小。他倒是小瞧了她了。

  看來,他們華國人,真如“傳聞”那般,都會功夫啊!

  在花彼岸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把最后一個保鏢給打趴下之后,他一個邪魅危笑起身,就給站立到了花彼岸的對面。

  花彼岸扯了扯妮子衣領,暗暗不爽,她今天穿的這件大衣,實在是太影響她發(fā)揮動作的效率了。

  花彼岸不理會奇康的觀望,而是很不屑和冷漠地走向了辦公室門邊,把手放在了門把。

  可該死的是,門卻打不開。她還沒有來得急轉身質問奇康,就被一個他胸襟撞擊,把她壁咚抵在了門上。

  她剛想反抗,右側太陽穴上就抵上了一個冷硬的東西。透過門面里照著的模糊畫面,她看到了,那是在他們華國,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危險物品——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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