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言的眼睛還有點紅腫,她一直在避開葉肆聞的目光,聽見他的話她搖了搖頭,“晚上回吧,估計今天要鬧到很晚?!?p> 葉肆聞了然,一般婚禮的下午場都是關(guān)系最好的留下來,吃吃喝喝,還興鬧洞房之說,估計結(jié)束就很晚了。于是他和葉玖在等了幾分鐘后就離開了。
榮言和悠悠留下來,陳樹軼和他女伴也沒走。
新郎輝子高中跟他們一個班的,這一頓晚飯更像是高中同學聚會餐,吃的熱火朝天,杯酒下肚后,個個興致極高,聊的東西也都回到了學校那會兒,誰喜歡誰,誰暗戀過誰,誰又追過誰,當年的很多秘密成了今晚供娛樂的八卦,不管當事人如何,大家都當是無傷大雅的趣事來侃。
很快就有人聊到了當年陳樹軼追榮言追得全校皆知,可后來分手卻是莫名其妙,故事女主角還跑去了國外,當時好奇這件事的人太多了,如今兩位當事人都在,這就問上了。
陳樹軼喝的有點多,他酒勁兒上頭,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榮言身邊,身后他女朋友喝的也有點多,也跟著湊過來。
榮言一晚上除了吃東西,也就是跟悠悠坐在一桌上聽著這些人說話,見陳樹軼過來頭都開始疼了,她才剛準備站起身去衛(wèi)生間避一下,結(jié)果面前兩個人就毫無征兆地突然向她撲過來。
榮言避無可避,兩個人撞過來的重力推著她直接摔倒在地,她都來不及驚呼,后腦勺結(jié)結(jié)實實地磕在地板磚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她頓時眼前一片黑,疼得她幾乎昏厥。
在場的人都嚇壞了,一時間都蒙了,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
還是悠悠反應(yīng)快,她看見了榮言動了下腦袋和地上都留下了血跡,她尖叫一聲,立即脫下衣服給榮言止血。
旁邊這才有人反映過來立即打給救護車,滕漫則拿手機給葉玖打電話,結(jié)果對方無人接,于是她立即又打給葉肆聞。大院里誰都知道,最疼榮言的,除了葉玖就是葉肆聞。
救護車很快到醫(yī)院,醫(yī)生給榮言剪頭發(fā),止血,上藥,榮言已經(jīng)醒過來,整個人處在麻木中,直到一個有冰涼的酒精觸及她腦后的傷口,她突然尖叫起來,掙脫開身邊的人,她唯獨拉住滕漫的手,焦急而迫切地問道,“葉哥哥在哪里?葉哥哥在哪里?”
滕漫聽見了話,拉著榮言,“我剛才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就到!你先讓醫(yī)生給你包扎好嗎?榮言,你的傷口還在流血?!?p> 榮言搖搖頭,她此時只覺得害怕,滿手的血強烈地刺激了她的視覺和心臟,她此時腦子崩成一根線,只能裝下葉肆聞。
當葉肆聞邁進病房,榮言的眼淚就止不住地開始掉。
她像是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樣緊握著葉肆聞伸過來的手,她將頭埋在葉肆聞坐在床邊的腿側(cè),眼淚全浸在他褲子上,她整個身體都在抖。
葉肆聞也吃驚不小,榮言身上早不是那身伴娘服,此時她白色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上血跡斑斑,她蜷曲在他身邊,頭頂?shù)膫谠谒劾镉|目驚心,他的心臟都漏了幾拍,他半彎著腰安撫榮言,“別怕,我在呢。”
榮言縮成一團,抓著葉肆聞的手,顫抖地說,“葉哥哥,我好疼?!?
十月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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