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不愿意拜我為師
姜叔隨后彎下腰,和季晚兩人把傅景辰扶進治療室,所謂的治療室不過就是浴室。
“在這兒治療?”她質(zhì)疑。
姜叔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嗯……”
季晚冷靜下來后開始思索考了。
傅景辰的身手強,姜叔是怎么把他弄暈的?
她低下頭又看了眼緊閉著眼睛的男人,看見他嘴角的血跡,眉宇一蹙。
他吐血了?
他怎么會吐血?
這么說,姜身的身手肯定會在他之上,姜叔會武?
突然想到姜叔高檔木材的藥柜,平常人哪舍的用這種高檔木材做藥柜,可見姜叔并不像他表表只是個醫(yī)生。
那姜叔是什么身份?
想到這兒,她站起身,看向姜叔,只見姜叔正在搬個大木桶,“姜叔,你這是做什么?”
“給他治療?”姜叔沒好氣的應(yīng)。
她走了過去,“治療用木桶?”
“藥浴泡澡不用木桶用什么?幫忙移到那邊?!苯逯噶酥敢粋€角落。
季晚彎下身,跟姜叔兩人一人一邊的搬起木桶,行走之際,季晚盯著姜叔打量,“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他不僅偏執(zhí),還有嚴(yán)重的失眠,因常期壓抑,身體里已有郁結(jié),如果這個不弄好,他很快會得癌死的?!?p> 姜叔說完,看了眼季晚,“你知道他的情況后,是不想管他還是想管他?”
季晚跟姜叔對看了一會,才說:“雖然我現(xiàn)在跟他沒有關(guān)系,但還是不想看他死,畢竟是一條生命?!?p> “意思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季晚:“……”
姜叔繼續(xù)說:“他這段時間都在吃安眠藥,這個藥也有副作用,現(xiàn)在需要用藥浴的作用,把他的體質(zhì)改一改?!?p> 季晚看了看那個泡澡的木桶,又看了看一臉冷淡的姜叔,沉默了幾秒,就問了。
“姜叔,你是怎么把他弄暈的,而且他嘴角還有血跡?!?p> “他不配合,用藥粉把他放倒,至于他嘴角的血跡,是盤在他體內(nèi)郁氣,偏執(zhí)成性的人,戾氣郁氣都別特重,我剛才拍了他的胸脈后,出來的那口血是郁氣之淤?!?p> 季晚聽著這個解釋,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哪兒有不對勁的地方,畢竟傅景辰這個人,非常的排斥看病,會不配合也不奇怪。
“不過我現(xiàn)在幫他泡藥澡,以后他不配合治療,也是很難完全根治,就看他命有多硬吧!”
兩人把木桶擱在角落里后,姜叔轉(zhuǎn)身走了,過了一會兒,拿著一籃子的藥材走了進來。
“這個藥材你拿去廚房煮,煮好了后再把藥水倒時這個木桶里?!?p> 季晚接過藥材,又看了看還暈著的傅景辰,心頭有些放不下。
“那他呢?”
“就讓他睡在這兒?!苯逭f完,兩手背在身后,轉(zhuǎn)身走出浴室。
季晚見姜叔都離開了,她只得跑進廚房去,有一個專門煮藥材的爐子,她把藥材全部倒進那個爐子上的鍋里,然后起火。
起火后,姜叔走進來。
“不能太大的火,要時刻攪拌著,這樣藥性才能全部熬出來?!苯宥谥?。
季晚點了點頭,“姜叔,你能告訴我傅景辰診斷后的結(jié)果嗎?”
“我上次告訴過你了,偏執(zhí)病態(tài),而且還有一些癖好,這種癖好必須改,不改的話,他的偏執(zhí)病就治不好?!?p> 姜叔說著,看了看季晚,“他這種癖好跟你有關(guān),你希望他把這種癖好改掉?”
季晚一聽,頭點的如同雞喙米,“當(dāng)然希望,他要是不治好,我也會很困擾?!?p> “所以你讓他過來治療是不想讓他打擾你?”
這時候,季晚沒有應(yīng)聲,但是這種沉默,也算是回答了,姜叔于是說。
“你的做法是對的,不該給這小子機會。”
季晚轉(zhuǎn)頭看向姜叔,“姜叔,你對他的成見有點大,是他剛才的態(tài)度觸犯了你?”
姜叔沒有正面的回應(yīng),只說:“總之,我是不希望你原諒他,你放心,我一定把他醫(yī)治好,讓他沒法騷擾你?!薄?p> 季晚一聽,臉上大喜,這位姜叔人可真好。
“謝謝姜叔?!?p> 姜叔看著季晚那真誠的笑容,心里很受用,于是問道。
“丫頭,他做了什么事,讓你這么討厭他?”
季晚突然又沉默了,“如果你實在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苯逭f完,打算離開廚房。
季晚見姜叔對她不錯,于是說:“其實也不是不想說,就是不知道從哪兒說起,總之我們倆的情況很復(fù)雜,他跟我結(jié)婚,有他的私心,而我跟他結(jié)婚,也有我自個的私心,但是現(xiàn)在兩人的私心都撕開了,所以就沒法在一塊了。”
“他這小子能找到你這么好的女娃子,他還有什么私心?”姜叔憤憤不平。
“呃,從哪里說起呢?其實我家以前很有錢,而我又是我爸唯一的一個孩子,算是唯一的繼承人,所以才會出現(xiàn)被人劫持的地步,后來遇上他,他的身手可以保護我,我也跟著他學(xué)防身的身手,但是因為他長的跟我以前喜歡的一位男孩子很像,所以我對他有不一樣的感情,而他呢,是因為上一代的恩怨接近我,但是結(jié)婚之前我并不知道,所以我們才會結(jié)婚,后來我把公司給他管理,他也做的很好,但是前幾個月前,他做局把我家的公司納入了他的手中,公司股東不再是我爸了,我爸一氣之下,中風(fēng)倒下了,而我知道他是故意接近我后就跟他離婚了?!?p> 姜叔聽完之后,眉頭蹙的更緊了,“這小子還玩這種心機,活該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這樣跟他那師父還真是一模一樣??!”
季晚聽完,愣了一下,“姜叔,你說什么他師父?你知道傅景辰有師父,還認識他師父?”
姜叔點頭,“嗯,那小子的身手就是他師父教的,我跟他師父認識?!?p> 季晚這時候,感覺人生真的是奇妙,大千世界還能有這種緣份,來拍個節(jié)目,就遇上了這樣的關(guān)系人物。
“丫頭,我問你,如果我把我的本領(lǐng)教給你,你愿不愿意拜我為師?”
還沉浸在姜叔跟傅景辰關(guān)系的震憾中,突然又聽見姜叔來這么一說,季晚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看著姜叔。
姜叔自然是把她的驚愕看在眼里,“很驚訝嗎?我就是看你的資質(zhì)不錯,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對你來說也很有好處,你不是說你爸爸中風(fēng)嗎?我可以教你治好你爸爸?!?p> 邊說,邊用大勺子,攪拌著鍋里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