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弟還能牽制你徒弟
季晚這時總算反應這來了,兩手抓住姜叔麻質(zhì)的衣袖,“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爸爸?我爸爸因為受了刺激,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醫(yī)生說有可能會成為永遠的植物人?!?p> 姜叔的動作停了下來,神情嚴肅,“按你說的情況來看,你爸爸的情況確實非常不樂觀,但是你愿意當我的徒弟,我可以治療你爸?!?p> “那你的意思是能讓他醒過來?”季晚驚喜的瞪大眼。
姜叔一臉篤定點頭,“醒過來是沒問題的?!?p> 季晚激動的點頭:“姜叔,如果你能讓我爸醒過來,我做什么都愿意?!?p> “看來你還真是個孝子,就趁你這份孝心,我一定會讓你爸醒來?!?p> “謝謝姜叔,我愿意當你的徒弟?!?p> 姜叔立即把手中的勺子擱下,拉著季晚就出廚房。
“走,現(xiàn)在就行拜師儀式?!?p> 季晚看著冒著水氣的鍋,“姜叔,拜師不著急,我不會反悔的,先把藥熬好再說?!?p> “那個藥不重要,重要的是拜師?!苯謇就碜呦蛐≡骸?p> 姜叔坐要茶幾的椅子上,看著季晚交代:“跪在我跟前,然后是奉茶,喊師父,就算是儀式完成。”
季晚點頭,按著姜叔的意思跪在跟前,端起茶遞姜叔遞過去,“師父,請喝茶?!?p> 姜叔接過茶,喝了一口。
“好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徒兒了,以后可要聽師父的話?!?p> 季晚:“……”
“怎么不回話?”姜叔又問。
季晚只得應著:“是,師父?!?p> 姜叔這才滿意的點頭,然后說:“起來吧!”
拜師儀式完成后,季晚就往廚房跑,“我去看看那藥怎么樣了?”
姜叔看著季晚那身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我也有徒弟了,就你騰鷹有啊,我徒弟還能牽制你徒弟,以后你徒弟要是敢來騷擾我徒弟,我見一次打一次?!?p> 姜叔一想到以后光明正的打傅景辰,心里別提多開心了,從椅子上站起來的身子都輕盈了許多。
傅景辰被師徒兩人放進浴桶前,季晚打算給傅景辰脫去身上的衣服,卻被姜叔阻止。
“男女授受不清,師父來,你出去?!?p> 季晚愣愣的看著姜叔,“哦……不過師父,一會你能把他放進桶里嗎?”
姜叔被這么一提醒,就意識到這個問題,看著季晚,“那就不要管他的衣服,讓他就這樣泡吧!”
于是兩人合力將人放進了木桶里,姜叔隨后拿出一個布包遞給季晚,“你把這個打開?!?p> 季晚按他的指令,打開了布包,發(fā)現(xiàn)里頭是長長的銀針,隨后姜叔從布包里抽出一根長針。
“你好好看著,我現(xiàn)在給他針灸,為師說的話,你要記清楚穴位,哪個穴位掌管身體哪個部分?!?p> 季晚點頭應著。
“好的,師父?!?p> 姜叔伸手一把傅景辰上身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后找到神庭穴、百會穴、銀針插進去,緊接著又在神門穴、申脈、照海各一針。
一趟下來,姜叔轉頭問季晚:“記住了嗎?”
“記住了。”季晚點立水大
“那你說一遍給我聽。”姜叔說。
于是季晚把姜叔剛才說的復述了一遍,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偏差,姜叔滿意的點頭。
“果然是我挑選的徒兒,一遍就能記住這么多穴位的用針,為師相信,只要你花時間學,你的水平不會比師父的差。”
她的記憶力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她現(xiàn)在主要還是在娛樂圈發(fā)展,怎么學師父的本領呢?
“行了,讓他這樣泡一會兒,過一段時間我們再過來,到那時,他應該也就醒了?!?p> 姜叔說完,就往外走,季晚把手中的布團包裹好,追出去。
“師父,這放哪兒?”
“你收好,一會還要教你最基本的針炙知識?!苯逭f。
季晚只好拿著,想到件事,于是一邊走,一邊說:“師父,我今天或是明天就要離開這兒了,我怎么跟你學習呢?”
“這段時間為師會跟你回青城,去給你父親看看情況,這段時間,為師會把學醫(yī)的基礎都傳授給你,有了基礎,你再慢慢的練?!?p> 季晚一聽姜叔要跟他回青城,開心極了,“那我定機票的時候幫你一塊定?!?p> “嗯?!?p> 來到院子里,姜叔又告訴季晚院子里所有植物的藥性和用處,季晚也是記的很清楚,雖然她記性好,但還是做了筆記。
姜叔就喜歡看好學的孩子,見季晚這般努力,心里很是欣慰,這算是上天看在他行醫(yī)救人多年,在他年老送來個繼承人,還算沒虧著他。
姜叔也沒放過一點時間,帶著季晚到藥房去認藥,然后講藥理等等。
……
半個小時后,傅景辰睜開眼睛,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坐在水里,還有濃濃的藥味,這是哪里?
突然,他想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隨即從木桶里跳了出來,發(fā)現(xiàn)他只穿著褲子,上衣不見了,但是也顧不得其他,因為季晚不知道什么情況。
他跑出浴室,走了一圈轉出了小院子,在院子里聽到了季晚的聲音,按著聲音走,來到藥房。
就看見季晚跟在那村醫(yī)旁邊,拿著本子不知在記什么,他想也沒想,就朝村醫(yī)攻擊而去。
村醫(yī)自然是能察覺到了襲擊,轉頭迎上去,季晚見狀,呵斥著:“傅景辰,你干什么?”
“你站一旁,他不安好心?!备稻俺揭贿叴?,一邊說。
季晚自然是不信的,“你不要這么沖動,先住手?!?p> 傅景辰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一個勁的朝著姜叔進攻,姜叔接招,招招都能避開。
季晚見狀,沖進兩人打斗中,去擋開傅景辰的招式,“傅景辰,他是我?guī)煾浮!?p> 果然,傅景辰停下動作,不可思議的看著季晚。
“你說什么?”
“他是我?guī)煾浮!奔就碚驹诮甯?,隔開他跟姜叔。
“你師父?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傅景辰怒火中燒了,也為季晚冒然拜師生氣。
“不管他是什么人,但我就是拜了師了。”季晚說著,推著他往后退去。
“而且剛才我?guī)煾笌湍闶┽樑菟?,替你解身體里的毒素,他如果有害人之心,干嘛要做這些?!奔就頌榻褰忉?。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幫我解毒,你覺的他會是好人?”傅景辰冷冷的盯著姜叔。